二十多架轰炸机立即在半空中转了个大弯头,挥挥翅膀,朝周口机场方向飞驰而去,诸队长他们何尝不想再帮韩非他们一把,无奈此刻油料即将耗尽,再打下去的话,附近周围又没有什么可以加油的地方的,还是先撤出战斗,剩下来的鬼子留给韩非他们步兵收拾解决吧,对于这次战役的结果,诸队长他们对韩非还是很放心的,应该绝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些小鬼子的,况且这些小鬼子此刻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死伤累累的了。

这时候地面上的韩非觉得总攻时机到了,便命令黄军长的桂军部队和四十七师的薛师长他们全部围上去,堵住鬼子联队的退路,将他们围歼在宋家岙地区!

为激励参战各部队,韩非还许诺:“哪个部队能够最快全歼鬼子联队,此次战役所缴获的武器装备和物资全部归他们所有,而且韩非还赠送一批先进武器装备给他们,并且派出教官帮助训练特种兵部队。”

好家伙,这个许诺传到了下面的部队里,三方指挥官都眼热了,特别是贵军的黄军长,历来就敬佩韩非他们的特种兵厉害的,还有眼热那些武器装备,谁叫自己的部队装备如此落后呢?听得这个,当时就操起两把二十响盒子炮,对身边指挥所里的那几个参谋和文书他们吼道:“有种的都跟我来!咱们广西子弟可不能丢人!“

黄军长这一吼,着实有效果,指挥所里的那些参谋和文书大多都是广西带出来的老人了,听得这一吼,哪能不站起来相应啊,要不然以后在这里还怎么混?就算以后回到广西去,那也更不好混的了,说自己在鬼子面前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去拼杀?广西的家乡父老非得要用唾沫星子喷死你不可的。

大批桂军兄弟们蜂拥朝江岸边和山口阵地这边的鬼子阵地扑上来,小鬼子此刻已经打得筋疲力尽了,好不容易挖出来的简易工事就在刚才的那波轰炸机剧烈轰炸之中化为灰烬,工事被炸塌,躲在防炮洞里面的手下士兵被压死闷死在泥土之下,即便拼命扒拉出来的也是不行的了,后面的后勤物资阵地被支那军端掉炸毁,炮兵阵地也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炮火可以支援过来了,剩下来的都是那样近距离的掷弹筒和迫击炮等小炮,面对支那军飞机的疯狂扫射和轰炸,部队的士气一落千丈,有些部队甚至已经崩溃,开始向支那军缴械投降了。

鬼子联队长自知这次估计要跑不出去交代在这里的了,因为不但手下士兵士气低落,损失惨重,而且所有的无线电讯号全部被干扰,电话线接上不到一会儿就立刻被割断,派出去了好几拨通讯兵一个都没有返回来,此刻已经完全跟外界失去了联络,就连近在咫尺的波田支队都联系不上了。

那鬼子联队长阴沉着脸,选了河岸边上的一处草丛平地,面向东方盘腿坐了下来,对身边的亲信一阵嘀咕,那亲信进听得,连连摆手:“联队长阁下,万万不可,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无路可走的地步,请三思而行!”

“还会有人来救援吗?所有通讯手段已经被截断,通讯兵派出去了二十多个,一个也没返回,联系不到最近的波田支队,旅团长已经玉碎,剩下来的部队各自为战,能突出去吗?别幻想了,赶紧按我的吩咐去做,这是我最后对你们的命令,也算是要求,拜托了!”鬼子连队长顿顿脑袋,弓了弓身子。

那亲信没办法,其实他的心里更没底,四周都是冲杀上来的中国人,漫山遍野到处都是飘舞着的中国军旗,以及那响彻山谷的阵阵喊杀声,看那些气势,足足有好几万人之多,而自己的部队仅仅是渡河,就死伤了六七成以上的兵力,大多数皇军步兵是在渡江过程中被突然飞来的支那军飞机扫射轰炸致死的,自己的轰炸机群被支那军的战斗机打跑,还被击落了好几只下来,仗打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完全不是他们联队可以收场的了,如果此刻没有大部队赶来增援,那就是必败无疑的了。

鬼子联队长的亲信拿出来一面旗帜,展开来一看是一面小鬼子的**旗,一个鬼子兵毕恭毕敬的向那**旗点头哈腰一番,嘴里念念有词,完事后掏出火柴竟然点着了,瞬间,那**旗一下子就烧着了,顷刻间就烧成了一团火球,随着那**旗烧着了,那个鬼子联队长手里端着一把匕首狠狠的朝自己肚子就是一扎,“嗷”的一声惨叫,还没等这个鬼子联队长横着朝肚子切开来,旁边等着的那个亲信就立即上前,一枪把他的脑袋给打碎了,鬼子联队长的脑浆和血一齐喷涌出来,倒在地上完蛋嗝屁了。

鬼子联队长的死法在鬼子堆里叫“剖腹自裁”,一般只有武士才能享受的,不是武士的还不能用这种方式死掉的,说是对他们的天皇陛下的尊敬,完全是一派胡言,刚才这个鬼子联队长的自杀根本就不伦不类,真是既想当商女又想立牌坊。

鬼子一般都很变态,包括对自己都这么残忍,那他们对其他的人就更残忍了,一般这个武士在这个剖腹前是有讲究的,必须要用“十字切”,否则就是不合格的剖腹自杀,那是对天皇的大不敬,何为“十字切”,就是短刀捅进去肚子里后,先横着切一刀,再上下竖着切一刀,直到自己的肠子流出来才算完成这个“十字切”的新式,你说说这个得有多疼,不是残忍的鬼子哪能干得出来这种残忍的东西来?

鬼子联队长一死,其他的鬼子就更没有心思继续打下去了,各自鸟兽散纷纷逃命去也,一时间阵地上到处都是逃窜的小鬼子以及后面追击上去的中国军人。那场面太美,韩非在望远镜里看得心里痒痒,也想着要带人冲上去过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