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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摇摇头,很无奈道:“一招未悟,一招未得!”

众人无一人相信,不由神色各异起来。宗无双察觉到周围正在悄然酝酿的杀意,心中不由一沉,立即道:“陈羽,此事非同小可,可不要胡说。我等可都见你失去了那精妙至简的剑术,又怎么说一招未悟,一招未得?”

陈羽耸了耸剑,一手插入冰雪中,再次凝冰成剑抽出一柄冰剑道:“它助晚辈恢复神魂,这就是晚辈唯一所得。至于晚辈有没有骗诸位,你们再瞧一遍便知——”

陈羽持剑而立,蓄意,出剑——刺。简单至极——众人神色一变,摇摇头,这一招虽无简单,却无神韵。看似至纯至简,却是最为粗糙的剑招。

陈羽接着又劈、削、撩、挂、搅,把剑术十三个基本动作全部做了一遍,然后收剑道:“晚辈是真不会,还是装不会,以各位尊者的眼力自然一目了然。至于晚辈之前为何能使出,而此时又不能,其实只需晚辈一个浅显的比喻,众尊者便会明白——”

若会,则怎么装也会留下破绽;若不会,怎么装也枉然。众位大能岂不知这个道理,但他们不愿信,这等天道机缘,穷其一生,也未必有机会再得到一次——但如今,却因此子悟道,那巨山破空飞去。

不说出个所以然,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降临的,就只有大能的怒火和杀意。

众人神色凛冽,冷冷盯着神情自若的陈羽,等待他的答案。

陈羽开始讲他的比喻:“有一位炼器师,能铸出世间最锋利的神兵利剑,但有一天,他领悟到更高的境界——神剑无品,但穷其一生也无法铸出。于是,他带着一柄神兵寻遍各大神州,终于找到一位至纯至简的少年,少年不会铸剑,也不懂炼器——”

尧洪烈冷冷道:“比喻中的少年就是你?”

陈羽没有回应,算是默认,继续道:“许多人莫名而往,想要仿出这样一柄神剑来。于是在神兵周围放了无数座炼器炉,拿着材料,在一旁锵锵炼器,炼一柄丢一柄——”

这比喻——这比喻真心不咋地!看着在场众人铁青的脸色,便知道这比喻有多乱。显然,他们就是陈羽口中傻不拉几背着炼器炉,在一旁锵锵炼器的人。不过这比喻不咋地,道理却再浅显不过了——这神兵就算你抱回家慢慢钻研观摩,按照它的神韵仿制,穷其一生也练不出神兵来,只会入了魔障——

陈羽继续道:“只有少年在想,这么锋利的兵器是如何铸造出来的?用什么材料,何时熔铸,何时锻制,如何淬火,如何回火?有没有比这更锋利更高阶的神兵。但他什么都不懂啊——就在那里想象着炼器师在炼剑炉中的场景,把自己置身进去,想象成炼器师;想象着剑炉在身前,想象着自己在炼剑——”

陈羽微微一顿,在场众人竟被陈羽深入浅出的到底怔住,不由眼前一亮,心动道:“后来呢?”

“后来?”陈羽有些无奈道:“就那样凭空瞎想能铸出神兵?那是瞎想、痴人说梦。所以,自然是不能领悟的。但他的这些念头,却勾动了炼器师的意念,令炼器大师有了顿悟,于是意念操控、牵引着少年,开始铸剑——”

陈羽环视了一眼众人,顺利掌握了节奏,继续道:“于是周围锵锵炼器的人都盯着突然而动的少年,只觉得少年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熔铸、锻制、淬火、回火都无比精湛玄妙、妙不可言——最后,少年铸出了一柄绝世宝剑,比那柄神兵更为锋利高绝。紧接着,那炼器师便欣喜若狂拿起宝剑飞走了——”

众人听了陈羽这么一个曲折婉转的故事,只觉得故事中那些锵锵炼器的人无比的煞笔,却都笑不出来!

就在这时,陈羽说到了结局:“炼器师一走,所有的人都围过来向少年讨要铸剑之法。少年说,我什么也没会,就是那人走的时候,顺便把我脑中破碎的神魂治愈了——”

“故事终!”陈羽补了一句,静静看着众人。

尧洪烈面色深沉似有所悟道:“这是一个好故事,栩栩如生地描绘了一群愚昧无知锵锵炼器的人和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那炼器大师借助少年的机缘,堪破了最后一关飘然而去,留下了继续愚昧无知和懵懂无知的人与少年!”

啪啪啪!

尧洪烈说完这句话鼓起掌来,紧紧盯着陈羽道:“不同的是,你这份无知中有他想要的答案——而这答案,唯有他能用,而你依旧平庸,依旧不懂铸剑——”

“不错!”陈羽点头道:“但是,我至少知道了天底下还有比那神兵更为凌厉的兵器——你们也一样——我们的眼界从此不一样了——也许,有一天,我们也达到那位炼器大师的境界,想要更进一步时——知道去**方法!这,比你仿制那柄神兵更为可贵!”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回忆着那道剑痕的神韵,以及比那道剑痕还要凌厉的剑招,恍然若悟!

陈羽心中一安,知道隐隐弥漫在身上的数道杀意已经消弭于无形。于是笑着道:“尧殿主,不知你那化形何首乌是不是可以归晚辈了?”

尧洪烈饶有兴致道:“最初发现神兵的那个人说,只要谁能仿造出这样一模一样的神兵,就把化形何首乌赠予给他——但你认为现在这种结果,他会把化形何首乌给那少年吗?”

“自然不会!”陈羽诚恳道。

丹王府府主冷冷一哼道:“你神魂修复得了无穷好处,还想要尧殿主的化形何首乌?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这人说话不是一般的难听,言语歹毒行事毒辣,没有一丝仙风道骨,这样的人,也配修道?陈羽心中如此这般,面上却充耳不闻,只对尧洪烈道:“既然如此,那晚辈这就下去闯铜岩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