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尽量保证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也不包括手术时突发状况,例如血管破裂导致您的…这个从此不举。不过您还是需要手术的,因为不手术,您会此生不举!”

音弥发誓她不是在吓唬他,真的不是……看她笑得多善良……

傅凌止发誓他不恨这个死女人,真的不恨……就是有点想撕了她……

***

做完手术已经四点。

难度不大,可她莫明的紧张。且不说傅凌止所谓的性福,就是军区大院里婆婆和阿公那儿也不好交代。

歇了歇,鬼使神差的,她往高干病区走去。

推开病房门,一股寒气迎面而来,床旁边白墨起身冲她打了个招呼,“医生,您还没休息啊?”

“我过来瞧瞧。”她说着走到床头柜,拿起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高。看来,小三还不知道她是谁。

这个女医生长得实在漂亮的过分了。同性相斥,白墨对她有种反感。但面上依旧装的温婉,没话找话,“凌止怎么还没醒?没啥事儿吧?”

音弥挑了挑点滴的频率,声音清凉,“麻醉要九十分钟才能完全醒过来。”

白墨被她一噎,握着包包带子的手一紧,即使是LV这样的奢侈品也没给她多少完全感,这个女医生,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胜自己一筹。她尴尬地笑笑,“那就好。那就好。”

音弥转身,审视这个化了妆也遮盖不住眼底青涩的小三。目光一跳,落在了白墨那双修长的手上,是弹钢琴的料子。可弹钢琴那么优雅的手此刻却显得很紧张。

紧张是因为被比下去了。小三输了。丫头片子们虽然有年轻的身体,可以勾住男人,却没有丰富的脑子留住男人。

音弥想着,不动声色的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黑暗无声的笑,她胜利了,她成功地把傅凌止的小三用气质和气场比下去了。

可怎么那么痛呢?那种疼痛的触动,像一只手轻轻握着她的心。

白墨看到傅凌止睁开了眼睛。她几乎扑了过去,表情很生动,“凌止,你可醒了!我担心死了!”

傅凌止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干涩,“你压着我了。”

白墨尴尬得像只受了惊吓的跳蚤,猛地一弹离开他,“对不起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