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连心蛊是什么东西?”修涟见自己真是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了,起码对于他哥哥和灵音这件事情她竟然真的被宇南给控制了,料想定是宇南那个坏蛋给她吃的那一丸药而起的作用,但是后来他亲过她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却一点也不记得了。

尉迟修冶吓得一下子惊跳地站起了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连心蛊是他们西夏的蛊毒之最,男女亲吻时同时服下药,动情时一方给另一方下命令,只要答应了就得按照对方说的话去做……”

“天哪,宇南这个王八蛋,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修涟登时气得差点蹦起来,想想那个坏痞子给她吃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说什么?不会是你劝我和灵音分开就是因为宇南给你吃了连心蛊?”

修涟震惊地看着他,但是却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呀,他给我吃了那药,只要你一提和灵音的事情就……唉呀,我的头好疼呀……”她的耳边马上又响起了宇南的靡靡之音,甚至于抱着头痛苦地呻**吟出声。

“天哪!宇南这小子怎么这么坏呀?”他赶忙抱住她,“修涟,你别管我和灵音这件事情了,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卑鄙呀?他一定是给你吃了药,然后用情*惑你时,给你下了命令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呀?”尉迟修冶简直有种崩溃的感觉。

“动……动情?怎么可能,我都烦死他了,讨厌死他了,我怎么会对他动情呢?”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还有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二十一世纪那样的没有不可能的年代都不会有这种奇异的药存在……当然她又想想要是从前,她也不会想到还会有“借尸还魂”这样的奇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呢,这不也发生了吗?她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

“他亲你时,你是不是很喜欢呀?”尉迟修冶不想打击她,但是却只能皱着眉头问道。

“我……”修涟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她从小到大喜欢帅哥这个花痴毛病真是害苦了她,宇南再坏,再卑鄙,再烦人,可是却帅得相当离谱,在他吻她的时候,她的确是……有了感觉,这是她没法否认的丢人的事情!

尉迟修冶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修涟,不管他长得好不好看,会不会逗弄女人,你给我记住了,他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你不能对他动心,对他的性***惑也不能有反应,不然你就要受他的控制了,别管你想不想,这都无法控制的……”

“不……不是吧,怎么还有这种事情呢?”她吓得眼睛瞪得滚圆。

“除非你们俩死心踏地互相爱上,再也谁也舍不得控制别人,或是你爱上了别的男人,不然,只要你对他动情,就一定会听他的命令的……”

修涟冲天直翻白眼,灵音的哥哥怎么会为了他自己的利益竟然谁都想利用呢?估计想控制她,也是因为她特殊的襄王妃的身份吧,这帮男人……到底想怎么样呀?

当尉迟修冶秘密地将修涟送回襄王府时,襄王府都已经折腾翻了天了,赵珏非常着急地天天严密搜城,四处找他的王妃,唯独没有想到,她竟然被宇南给派影卫抓去了西夏,然后又送到了回鹘,等她回到东京都已经是半个月之后,这些天,把赵珏都给急死了。

不过修涟倒不着急,她以为于赵珏来说,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有没有她,倒也无所谓,当她回到王府时,心里还在想,赵珏这阵子说不定跟别的侍妾又好上了呢。

“修涟!”赵珏竟然异常焦急憔悴,上前一把将甫进门的她给紧紧地搂在了怀中,也不顾众人面前,抱得那叫一个结实。

“赵……赵珏……”修涟反而惊讶他的表现,这家伙还挺想她的呢?

“臭丫头,急死我了,他赶忙同尉迟修冶的手下寒喧两句,嘱咐王管家招待,就急急地把她拉回了卧室,然后如狼似虎地亲吻了她好一番。

“赵珏……你不会真想我吧?”修涟在他气喘吁吁地平复激动的情绪时,没心没肺地问道。

“你说想不想?你是大辽的和亲公主,嫁了我没几天就丢了,我吃罪得起吗?你这个臭丫头,你怎么不早给我捎个信,你哥哥也是的,既然你是他妹妹,干嘛不早说?还有宇南那个混球,就算你们以前有过婚约,可是我都娶了你了,他把你抓去干嘛呀?”赵珏显然已经在尉迟修冶草草报平安的信中知道了大概。但是他说出的话,着实让修涟心一凉,靠,原来是因为这个着急呀,害她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冰点,还以为他真的有那么点喜欢她呢,唉,罢了罢了,连宇南那个混蛋都看得出来赵珏不可能喜欢上她的。

“那个……那个……”修涟想想还是住了口,还是不要说宇南给她吃了连心蛊的事情,那件事情真是太丢人了,反正跟他说也没有用,他们两个也不会真的爱上,赵珏也是不可以给她解蛊的人,而她要是能够控制住对宇南的感情也就相安无事了,说出来,只会让赵珏骂她傻,还有……花痴的。

“哪个?别跟我说你对宇南动了心,你这个没出息的花痴女,对人家骁骑王乱动情,可倒好,原来人家对你关心,是因为你是他妹妹,这回你糗大了吧?”赵珏笑着抑郁她,还捏了捏她的粉嫩的脸颊。

“我对那个混蛋要是会动心,我就是超级没品味,没品性了,不过骁骑王的妹妹是尉迟修涟,要是哪天我真能穿回现代同尉迟修涟换回了肉身,那我就可以跟骁骑王相恋了,这你可管不着?”她马上红着脸,没理也得掰出三分来。

赵珏也算是了解她这种死要面子的个性了,无奈地冲天翻白眼,“骁骑王已经和灵音喜欢上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他这个也同你在信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