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李红玉裹着浴巾,直接一脚踹开房门,然后杀气腾腾的来到林初九面前。

见此,林初九讪讪一笑,说道:“师姐,你迟早都是我的女人,现在只不过是提前看一看,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

“你也知道是迟早,但现在我还不是,所以你偷看我,我就要揍你。”

话音落下,李红玉直接一拳打在林初九鼻子上,他那脆肉的鼻子,顿时飚出两道鲜血。

对此,李红玉不管不问,直接挥拳带腿的海扁着林初九。

面对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林初九只能双手抱头,拼命的护住他那英俊的脸,然后幽怨地承受最亲的师姐海扁他。

被揍的过程中,林初九还不忘偷看李红玉抬腿时露出的春色,不得不说,他有时候真的挺贱,有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

大概过了几十秒钟,李红玉发现林初九居然还在偷看她,下意识退后一步,同时瞪着林初九,嗔怒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怪不得回去招惹那么多女人,太不给我省心了。”

“师姐,我也没招惹多少女人,而且我和她们也没什么,就是交给朋友而已。”

林初九这话有些口是心非,他认识的女人当中,的确有只想做朋友的红颜,但也有想要做小老婆的孙悠悠,所以他这话只能信一半。

“得了,你的话我才不信,这事我也不想谈,赶快去洗澡睡觉,明天工程队就要开始重建花店,咱们得早点去监工。”

李红玉主动岔开话题,她不管林初九和多少女人又暧昧关系,她只要知道林初九最爱的是自己,这就够了,有的时候抓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她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抓住林初九的心,就这么简单。

林初九得到李红玉的吩咐,便一边擦着鼻血,一边走出房间。

十几分钟后。

林初九裹着浴巾回到房间,看着躺着**的李红玉,压着脚步溜到**,然后从背后紧搂着她。

这时,李红玉闭着眼睛说道:“师弟,我可以让你抱着睡,但千万别动手动脚,不然我就把你打成猪头,千万要记住了。”

“遵命,亲爱的师姐。”

林初九咧嘴一笑,抱着李红玉的双手更加用力,紧紧搂着她,感受着她的娇柔玉体,细嗅着她独有的体香,整个人都快醉了。

……

翌日清晨。

李红玉率先醒来,当她感受到握着双峰上的大手,首先闪现的表情并不是愤怒,而是羞涩,小女儿家的羞涩,想到被林初九摸了一晚她的玉女峰,心里小鹿乱撞着。

“好舒服~~”酣睡着中的林初九,忽然呢喃一声,随后下意识用力捏着李红玉的玉峰,脸上挂着浓浓的满足之色。

“这个混小子,做梦都不忘占我便宜,我要不要在海扁他一顿呢?”

李红玉心情比较复杂,捏了捏粉拳想揍又不想揍,沉寂小许,她把拳头松开,暗叹道:“算了,就让这混小子吃吃豆腐,让他满足一下需求,不然总是在外面捏花惹草。”

就这样,李红玉开始闭目装睡。

大概过了几分钟,林初九偷偷睁开眼睛,看着不做声让他占便宜的师姐,嘴角勾勒出一丝坏笑,继续闭目装睡,然后尽情抚摸着他永远也摸不够的玉峰。

半小时后。

李红玉终于装不下去,翻身盯着林初九,嗔怒道:“混蛋师弟,你有完没完了,再这样得寸进尺,小心我扁你。”

“师姐,一大早就凶我,有你这样做师姐的吗?”

林初九故作幽怨的看着李红玉,样子委屈的不得了。

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林初九,李红玉直接伸出芊芊玉手揪着他的耳朵,嗔怒道:“你师姐我就是这德行,你不喜欢的话就滚回山里陪老家伙,别在这缠着我。”

“别呀!我还不容易才从山里出来,我才不会回去,再说了我那舍得离开娇媚如花的师姐呢?”林初九不着痕迹的夸了李红玉一句。

“算你还有良心,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总算是没忘了我的好,赶紧起床吧!”

李红玉变脸如翻书,前一秒还像个母夜叉,下一秒就变成温柔知性的姐姐,不仅松开林初九的耳朵,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后冲着他抛了个媚眼,这才从**爬起来。

看着站在窗前,沐浴在初晨阳光的李红玉,林初九忽然有种幻觉,仿佛李红玉是一位不食人间五谷的仙女,在云霞中飘飘起舞,美艳的让人心生敬畏,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师姐,你真美。”

林初九下意识夸赞道。

闻言,李红玉回眸一笑,说道:“师弟,一大早的就巴结我,是不是钱花光,想要找我要钱呢?”

“师姐,我对你的夸赞,那是由内而外,发自真心的夸赞,你怎么能把我夸赞和金钱混合在一起,你这是对我人品的赎渎。”顿了顿,林初九咧嘴一笑,接着说道:“不过,师姐你提到钱的事,那我就顺便说说,我身上的钱的确花光了,再给我一点呗!”

“噗嗤~~”

李红玉掩嘴一笑,伸出葱花般玉指点了点林初九的脑门,接着拉开手提包,从钱包里拿出十几张毛爷爷,嘱咐道:“这些钱你先拿着,不够在问我要,还有省着点花。”

“师姐,你真好。”林初九直接把钱拿到手中,同时搂着李红玉,趁其不备偷亲了她一下,然后飞快的跳下床,去到另一边穿着衣服。

“你小子就知道趁机占我便宜。”

李红玉走到林初九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佯怒道:“赶紧把外套穿上,给咱们重建花店的工程队应该到了,咱们得快点过去,没有我的吩咐,他无法展开工作。”

“那就走吧!”

林初九把皮带系上,直接拿着外衣走出房间。

没走几步,林初九又退了回来,把放置在床头柜上的虎头令牌给信手抄走,呢喃道:“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落下,真是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