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虚伪又可耻的一群人!

柳承泽非常激动的,挺直了身体,下巴微微上抬,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激动,毕竟每一个舔狗,都有一个渴望,能够不舔的梦想,柳承泽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自己这辈子,最绅士的笑容,他的脸色平静,不急不缓的压低声线,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不知道,公主殿下,刚刚对臣点头,是在赞同臣的观点吗?”

然后柳承泽,在脑海里疯狂的回忆,自己刚刚到底在说什么?他拍的马屁太多了,自己都记不清了,自己也许说的某句话,打动了严无双?

“哈哈哈!”

“哈哈!笑死人了,看看他这,一副舔狗的样子。”

“他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敢这样跟公主殿下说话?!”

“又是一个自作多情的蠢货!”

“呵呵呵,可怜虫,根本不知道,公主殿下根本没有,理会他吗?”

周围的男男女女,沉默了一刹那,然后瞬间,爆发出了哄堂大笑,而这笑声,又引得其他人,转头观望过来。

柳承泽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他的背心却被汗水,瞬间打湿了,周围其他人的话,他也听见了,原来公主殿下,并没有对着他点头,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自己刚刚的表现,肯定就像一个小丑,一样滑稽,柳承泽心里发烧,血管也凉了下来,冷汗打湿了,他的后背,但他还是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以免自己做出,更加丢脸的事来。

然后他这时候才发现,似乎公主殿下的目光,并没有看向他,而是越过了他的身体,看向了他背后的另一个人,柳承泽随着众人,或戏虐、或嘲讽的眼神,缓缓的、得体的,转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一脸懵逼的唐浩。

“原来,公主殿下,就是在跟,这个人打招呼吗!”柳承泽看着唐浩,心里的羞耻、尴尬,再这一瞬间,变成了对唐浩的杀意和愤怒,就是因为这个人,就是这个人的存在,才让自己变得像个小丑一样,在所有人面前丢脸,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我只要杀了他,就能用他的鲜血,洗刷自己的耻辱,就不会在有人,嘲讽自己了。

而严无双,也是个非常耿直的性格,甚至可以说,这位帝国的公主,基本不存在,情商这个东西,她发现唐浩,看向了自己,于是又对着唐浩,点点头,说道:“我们又见面了,唐卿。”

唐浩恨不得,一巴掌捂上严无双,这位蠢萌公主殿下的嘴,严无双这位,公主殿下的性格,那也是相当的耿直了,她对这些吹捧她的舔狗们,一点兴趣都没有,全程都冷着一张脸,如今却对着唐浩,主动打招呼,也许在严无双看来,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打招呼而已,因为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唐浩,带来多大的麻烦,至少柳承泽现在,是恨不得杀了他,但是严无双,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跟唐浩打了个招呼。

然而,周围的吃瓜群众,谁也没有责怪,严无双这位始作俑者,柳承泽仇恨的是唐浩,周围的围观群众,也都抱着手臂,用戏虐的眼光,在看着柳承泽和唐浩的好戏,似乎谁也没有意识到,严无双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情商太低,才会导致,这件事情的发生,然而两个无辜的人,现在却要,为了这场闹剧,付出严重的代价,甚至是他们其中一人,生命的代价。

不!怎么可能,在这里的每一个,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是三大名校的精英,谁不是天才中的天才,他们都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的过错,可是,没有一个人,责怪严无双,这位公主殿下,即便是最丢脸的柳承泽,埋怨的人里面,也没有严无双,这位公主殿下,他最痛恨的人,第一,是让他丢脸的唐浩,第二,是这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然后没了,导致这一切的严无双,却柳承泽居然,并不恨她,这可真是十分的神奇。

唐浩心里,十分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因为谁都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严无双是帝国的公主,是帝都最强的天才,所以她没有错,没有人觉得她做错了,甚至连受害者,都不会怨恨她,只会怨恨,另一个受害者。

因为实力!实力和背景,决定了这一切,因为严无双的实力和身份,所以对错被扭曲了,于是,是非也就不重要了。

唐浩冷笑一声,对于这一切,他早就看透了,所以当他看着,柳承泽用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自己,朝自己走来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奇怪,完全不意外,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这些人都是这样,弱小便是最大的错误,只要你强大了,就算做错了,也不是你的错,被害人都不会恨你,而是选择主动,转移仇恨给其他人!

“你的眼神,让我很不爽,你这样看着我,是在找死吗?”柳承泽走到,唐浩的面前,冷冷的说道,每一个字都是从,他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他在心中疯狂的呐喊道:就是这个人,只要杀了这个人,我身上的耻辱,就可以洗刷了!

“呵!”唐浩看着,走过来的柳承泽,对于这场意外之灾,他冷笑两声,嘲弄的说道:“虚伪!不仅虚伪,而且你还十分的可怜!”

唐浩挥挥手,制止了准备说话的,亚当和叶灵儿两人,看着柳承泽,缓缓的说道:“傻B!”

“我要杀了你!”柳承泽,低声怒吼一声,声音像是从,他胸膛的怒火中,发出来的一样。

柳承泽的双指,如同一道闪电,挖向了唐浩的眼睛,他要将唐浩的眼睛,生生挖出来!

他要让众人,看见他的实力和他的愤怒!!

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众,主动的让开一定范围,留出一个圈子来,在场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是杀伐果断,哪个手里没有留过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