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夜萧瑟

司徒静手持折扇,已鬼魅的招式,无踪的步伐掀开了战之篇章。

孙二娘则已妖娆的身姿,妩媚的言语欲要将风清扬送往地狱,侏儒之人则站在不远之处欲要为风清扬送上致命的一击。

风清扬巧妙会敌,已高超的轻功配合诡异的招式,虽说已渐渐呈现不敌之势,但却依旧性命无忧。

“看样子某些人可真是花了大价钱。”平淡无奇的言语,平淡无奇的诉说。

“价钱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今夜你是注定要消损。”司徒静说道。

“哦,是吗?”酒壶也在此时出现,这是此战风清扬第一次喝酒,也是此战的最后一次喝酒。

“不得不佩服你的心境,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仍忘记不了喝酒。”

“生命的最后时刻。”风清扬道。

平淡的言语还未落下,爽朗的笑声便已响起,“好一个最后时刻,就是不知道你没有这个实力。”

“实力吗?这个你要试过才知道。”司徒静道。

“哦,是吗?不过还是等到下次吧!现在我不想试了。”

风清扬的言语刚刚一落,手中的酒壶便也收了起来,而后脸上竟出现了丝丝的笑意,丝丝令司徒静、孙二娘微微发凉的笑意。

“看样子你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风清扬再次而道。

“是何?”

瞬间惊讶,司徒静与孙二娘皆握起了手中的剑,他们不在愿让这件事产生变量。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二人的脸上却再次发生了变化,脑中也渐渐勾勒起了一段几乎欲要忘记的回忆。

“快···”一个字吐出了一半,眼前风清扬的身影已变得模糊了起来。

“看样子你是想起什么了,你们三人是很强,但你们似乎忘记了,我的轻功也不是浪得虚名,更何况现在的我已经领略了风之意志,暂且不说江湖之上有没有人轻功高过我,但我却知道那些人之中绝对没有你们三个。”

在语落的瞬间风清扬的虚影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他们三人就连的风清扬的身影也未看见,便已离开了。

“这是,这是···”司徒静已不知说何?言语也瞬间变的不再连贯。

“爬云而起,不过看样子他最少也踏入到了中期,不然你我二人也不会完全捉摸不到他的踪迹。”

轻功共分为七层分别是身轻如燕,踏雪无痕、乘风踏浪、日行百里、爬云而起、千里瞬至、返归入道,每一层又分为前期中期后期和大成,七层轻功对应着七层境界(感命、孕命、知命、不惑、天命、脱凡、传奇)。

爬云而起一般只有天命之境的武者才能踏入,但此时风清扬不但踏入到了爬云而起,而却而是爬云而起的中期。

惊讶瞬间笼罩在了脸上,司徒静的修为也是半步天命,但他却完全看不到风清扬的踪迹,风清扬便已消失。

而在风清扬消失片刻之后,柳一刀便已拖着自己的刀来到这件很是诡异的房中,看着满地的狼藉,道:“风清扬呢?”

“让他给跑了。”

“啥?跑了,你们一位半步天命的超级高手,两位不惑大成的高手,在这样的阵容之下你们竟然让他给跑了。”柳一刀满脸的不信。

“是跑了,你没有听错。虽说他的修为是半步天命,但他的轻功却早已踏入到了爬云而起,而且他的招式也很是刁钻。”司徒静虽很是不愿但还是给出了一个客观的评价。

“啥?爬云而起。”柳一刀一时也惊在了原地。

“我们现在要改变战略,一个风清扬便这般难对付,那再加一个念非恋那我们可就没有一点优势了,看样子那个沉迷的暗棋也该是时候现身了。哎!”

说完司徒静便再次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竟然也不由自问了这趟倒地值不值,为了那个人一个承洛,为了一把折扇,到底值不值。

月依旧当空,人也依旧未寝。

一棵树下,一棵桂树之下,两道似曾相识的人却在一同饮酒,虽说他们是在一同喝酒但他们却皆是个独孤的人。

“今夜和我喝酒注定是个错误。”风清扬一边为念非恋添酒,一边说道。

“为何?”

“酒虽已添上,但麻烦却会找上门。”

“哦,我记得你曾说好奇心会害死猫,不过现在看来没有好奇心同样也会害死猫。”念非恋在说话之际便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美酒。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的,但细细品来却不是这样。”

“哦,那不知你有何高见。”在风清扬将话语落下的瞬间,念非恋的脸上便已被惊讶取代。

“高见谈不上,不过就是一些寻常的见解罢了。”

语落酒杯却已端起,一扬,似在回忆,似在构思,杯空,风清扬言语也就缓缓出现。

“前者主要是在强调你的好奇心促使麻烦找上了你,而后者却是在说明是麻烦主动找上了,而你只是在被动的接受。”

“好像是这样的,不过感觉有点怪怪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我却说不出。”念非恋微微思索了一会,而后才说道。

风清扬轻轻一笑,并未言语,而是再次为二人添酒,之后便端酒举头望月。月依旧,不过却有些残,为这本就不太寻常的一夜添了几分的萧瑟,而后风清扬便不由低头沉思了起来。

念非恋脸上也渐渐出现了丝丝不为人知的情愫,他手中的折扇始终在摇,不知在摇些什么。

突然,一片黑雾飘起,并遮住了那一轮已无限的残与伤感的月,也就在此时四野传出了阵阵萧瑟的杀气。

“朋友,都说了,今夜不是一个好时间。”风清扬再次将酒杯端起,就连此时的他也未发现他端起的酒杯之中竟没有酒,而是一只的空杯。

“时间可以再找,但人却只能现在找。”念非念道。

“嘿嘿”

风清扬再次轻言而笑,手中也出现了一只笛,一只很是古朴的笛子,然后才淡淡说道。

“虽说是这样,但为此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可就不值了。”

“哈哈哈”念非念顿时狂笑,狂笑之后便用手轻轻抚摸起了剑身,说不尽的轻柔、道不完的沧桑,看起来不像是在摸剑,而是在摸人。

“算命师傅说我的命很硬,别人拿不去。”

“哦,是吗?”在念非恋语言落去的瞬间,一道声音突然传入,随之四野杀气弥漫,桂树之上的叶子也缓缓一一而落,杯中的酒也莫名的晃动了起来,但石椅上的二人却依旧在品酒,品原先不是很美味,但此时却很美味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