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八章 踏入灵魂摆渡船(谢幕)

三日后,天地阁与登天塔的事情告一段落,风清扬也随之踏向了残鬼商店。

残鬼商店,残鬼依旧。

“找到答案了吗?”风清扬刚刚踏入残鬼商店,四周之景尾随着一变,接着那佝偻着身躯的残鬼便已出现在了风清扬面前。

“找到了。”

风清扬面色微微有些苍白,在吐出这三个字之后,他的步伐微微有点不稳,几乎欲要倒在地上。

“哎!当初就给你说了,这答案早已超出了你的理解,何必呢?”

残鬼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便吐出了一句略显幽怨的言语,因为有些事虽然是真相,但他却早已超出了你的理解,你的认知。

真想虽然是真相,但有时候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风清扬霎时沧桑一笑,脸色再次发白了几分,因为那答案真的是超出了他的理解,于是风清扬不由将头一抬,望着远方,在心中暗道:“玄溺你的真实身份又是何?在百年以前在此地便已流传着你的传说,那百年后的你又是如何踏过死亡的漩涡的,难道死亡的漩涡真的是生的终点,死亡的开始吗?”

“哎!”残鬼再次叹了口气,他并未劝说风清扬,或许是不知活了多久的残鬼他不知怎么劝说吧!

“灵魂摆渡之船将要开启,你确定要踏入死亡的漩涡去追查那一段过往吗?”残鬼再次而道。

“恩,确定。”风清扬瞬间而道,听闻死亡的漩涡将要开启,风清扬眼神之中伤痛也渐渐遗失了些。

“好,既然这样那就出发吗?”

残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然后步伐一起,便化为了一道长虹而去,风清扬则尾随在其后。

半日后,残鬼便带着风清扬来到了一条黑色的河流之前。

幽幽的黑色,似幽冥一般,无人知晓它流向何方,只知它从天空一泻而下,据说它百年出现一次,每一次都是一段腥风血雨。

此时在幽冥河的两岸早已是人满为患,人挤着人,人挨着人。

“残鬼就连你也要闯这趟洪水吗?”就在风清扬与残鬼刚刚落下之际,一位年龄已接近古稀和尚,幽幽而开口。

虽然和尚刻意隐藏他的修为,但风清扬却感觉眼前的和尚最起码也是传奇的存在。

“你能来怎么我就不能来了。”

或许其余的人会忌惮和尚,但残鬼却不怕,做为不知存在了多久的残鬼,他已不知道见证了多少人物的新衰,多少天才的消损,所以就算此时见了已踏入传奇之境的和尚,残鬼依旧不惧。

“嘿嘿,脚在你的腿上,我有阻止不了的,但就是我很好奇,你为何在此时踏出了你那个小店,难道你为了这个小家伙吗?”

和尚脸上带着可以望穿一切的笑容,不过他的眼神却始终盯着风清扬在看,他欲要找到他心中的答案。

“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点可怜的好奇心,不然等待你的便是黄泉归路。”

“哦,是吗?”和尚半信半疑而道。

“不信你可以试试。”残鬼在说话之际丝毫不给和尚面子。

“这个还是算了。”和尚道。

“砰”

也就在此时,幽冥河之上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接着幽冥河似地底泉水一般涓涓涌动了起来,一艘艘的灵魂摆渡之船接着一一浮现。

“这是灵魂的摆渡之船。”

瞬间无数的呐喊了起来,无数的人吼叫了起来,就连一侧的风清扬也不由直接惊在了原地。

对于灵魂摆渡之船,在江湖之上它的传说可谓是众说风云,但待真正见了之后,无数的人心瞬间一颤。

霎时无数的高手皆冲天而起,迈步向前而去,欲要抢夺其中一艘,瞬间天空暗淡,四野晃动,无数的高手战在了一起。

“小子,就是那一艘,快去。”

突然残鬼那一双毫无目光而言的眼瞬间一睁,穿过层层云雾,残鬼最终停留在了其中一艘之上,并直接朝风清扬吼道。

风清扬霎时一跃,登天而起,无上的轻功霎时施展而出,缩地成寸顿时展现。

“小子,给我下来。”

风清扬刚刚而起,一位不知名的老者霎时挡住了风清扬的去路。

“给我滚。”风清扬大声一吼,双拳一合,便瞬间落在老者的胸膛之处。

“啊!”拳瞬间而落,老者一声惨叫,生命也随之消损。

风清扬随之步伐再次一启,直朝那艘摆渡船而去。

“小子你要去哪里啊!”

语落,岸边一位男子瞬间冲天而起,灭世之威霎时使风清扬要窒息,迈出的步伐也缓缓停留在了空中。

“快走。”残鬼随之一吼,身躯也登天而上,挡在了来人之前,用极为冰冷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男子。

“你确定你要挡住我吗?”男子冷言而道。

“哈哈哈哈,挡住你,就你还配。”残鬼不由大笑。

当一个人沉寂的时间太久了,不但外界会忘记你,有时候就连你也会忘记。

就像在此时,在久远的年代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的残鬼,此时却被一些阿猫阿狗欺负在了头上。

于是残鬼轻轻一笑,手臂很是随意的一一启,并很是随意的送给了男子一拳,但男子就连遗言还未来得及留便已踏向了故土。

风清扬也随之踏向了那艘船。

残鬼依旧傲立在空中,他的眼神之中出现丝丝别样的情愫,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他终有一天他会踏向这条路,但当他踏入其中时,他竟莫名的心一痛,他发现此时的他竟失去了他的目标。

于是残鬼始终盯着渐渐远处的风清扬,眼角之处也素质浮现了一颗泪珠。

生死的轮盘,灵魂的摆渡之船,死亡的漩涡,这一切的一切究竟为何,玄溺琴姬的真实的身份又当如何。

踏入死亡漩涡的风清扬迎接他的又是何,天下江湖有该是怎样的归宿,云深不知处的打开是福还是祸。

着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迷,一个无人知道的迷。

或许在久远之后,这个谜有人可以解开,但至少在此时是无人可以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