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危机重重

那只蛊虫,确切的说是那只母虫高宁告诉我,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存在,他开玩笑般的对我说到,搞不好得用导弹来毁灭它,不然就要用些特殊的手段了,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所以,我们逃跑的时间就只能是在母虫沉睡的日子,高宁说每个月有三天,母虫就会陷入深度的沉睡,除非是有生命的威胁,不然任何人用任何办法都不可能唤醒它。

“记得千万别动到那条虫子。”这就是高宁给我警告。

可是那虫子的沉睡期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高宁告诉我,下一次那个虫子沉睡会在5天以后。

所以,我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拖过这五天。

高宁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是一件让我和凌如雪觉得奇怪的事儿,甚至连虫子什么时候沉睡这种绝密的事情他都能知道,这让人不得不探究。

毕竟,他自己曾说漏嘴了一句话,那就是那虫子的沉睡并没有太具体的规律可以寻找,只知道每个月有三天,貌似和它的进化有关系。

“既然不知道,也就不用想了,当务之急是我们就想办法度过这五天吧,因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来要你的‘精’血。”这就是我和凌如雪商量的结果。

在商量以后,我的每一分钟都过得很忐忑,我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可又觉得自己很害怕时间的流逝,因为我怕‘波’切忽然就出现在我的房间,然后狞笑着要取走我的‘精’血。

凌如雪在忙碌着,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我知道,她在做着背水一战的准备。

我也在忙碌着,我每天流连于小树林和房屋周围的时间越来越多,在那些地方恨隐蔽很小心的写写画画,可是这个寨子没人知道我在做什么。

至于我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而虚弱,至少这个寨子监视我的人,看见我的时候是如此,因为我在人前出现的时候,悄悄的给自己绑上了锁阳结,阳气被锁住,自然整个人就是这样的。

时间在我们的不安和忙碌中流逝,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第三天的夜晚。

这三天‘波’切大巫并没有来过,就如他所说,他要我好好将养一下,我祈祷他给我的将养时间长一些,最好能有5天那么多,如果能不拼命的话,谁又会选择去拼命呢?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在这一个晚上,一件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虫鸣,依旧是那恼人的虫鸣,在这天晚上早早的就响起来了,和往次不同,这次虫鸣的时间特别长,而且那虫子的鸣叫声,有一种让人听了烦闷不已的急躁,仿佛那只虫子到了什么关键的地方,它很急躁,而它的急躁就通过这鸣叫声传了出来,也感染了人们。

这一次的虫鸣声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惹得听惯了虫鸣声的寨子里的人也纷纷坐不住,出来想看一个究竟,我敏感的感觉到这虫鸣声中还有一丝虚弱的意味在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灵觉的作用。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有错,这次的虫鸣,如雪竟然没有腹痛,很安宁也很安然,她只是跟我说了一句,她的本命蛊也很强悍,如果那只虫子不能压过本命蛊,她的本命蛊不会烦躁不安的。

那只虫子虚弱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虫子的一切仿佛与我的鲜血有关,这种预感让我有些烦躁,信步走出了屋子,正好就走在了两个负责看守我的苗人汉子不远处。

他们正在低声的‘交’谈着,偏偏我的耳朵又好,听见了他们‘交’谈了的一切。

“这样的事情好像八十年前有过一次,我听我爷爷说过,那一晚上,也是虫子叫了很久。”其中一个苗人汉子用汉话说到。

“你没事儿用什么汉语说话,你没看见...”其中一个苗人汉子的目光瞥向了我,我假装若无其事的在树林里漫步,心里却在翻腾,八十年前有过一次?这中间好像有什么关键的地方,但我却理不出头绪。

“你是出去挣钱过的人,汉语好,我学学,明天我就要离开寨子出去了,再说,我们又没说什么,怕他听....”另外一个苗人汉子无所谓的说到。

随着我的渐行渐远,他们的话语声微不可闻了,但八十年前有一次这样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在我心底反复的翻腾。

一夜过去,仿佛我那强大的灵觉再一次的得打了验证,在第二天一早,‘波’切带着桥兰还有好几个人上‘门’了,见到坐在客厅里的我,‘波’切老头儿只有一句话:“跟我走。”

跟你走了,我还有活路吗?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难免心底有一丝慌‘乱’,拿着茶杯的手也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凌如雪站在我的身后,当‘波’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不自觉的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像这样,她就能凭借她的力量把我留在这里,不让‘波’切他们带走一般。

我感觉到了凌如雪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可她的在意让我觉得温暖,我反而不慌了。

我的脸‘色’很苍白,我整个人也很萎靡的样子,可我的神情偏偏很淡定,昨晚预感不安,我在今早就特意起了个大早,把锁阳结打在了心口,要知道,这个结打在‘胸’口,效果非常的强烈,而且经过了这么久时间,连同我的身体都开始冰冷。

这样的行为很冒险,可我不得不冒险,要知道今天才第四天啊。

“跟你去哪里?”我握着茶杯说出了这句话,如果‘波’切要强行把我带走,那么我就会摔了这个茶杯,站在一边的慧根儿就会快速的把手里的阵棋‘插’入阵眼,那个时候,就是拼命的时候了。

好在‘波’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急切,他望着我,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和萎靡的神态,眼中全是疑‘惑’,沉默了很久,他才说到:“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不是让你好好休养吗?”

“好好休养?好好休养了,这次被你带走,我也会变得更加虚弱吧?”我故意这样说到,其实是以退为进,想给自己再争取一天的时间。

‘波’切望着我,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然后说到:“我说过,这次以后,你就会解脱,跟我走吧。”

我站起来,手握的茶杯还是握在手中,然后我几步走到了‘波’切的面前说到:“你说我会解脱,我就会解脱?如果你现在要对我做什么,就算是取大量的血,我都会没命!我还怎样解脱?”

说着,我很是‘激’动的指着桥兰说到:“上次这个‘女’人把手‘插’进我的‘胸’口,其实已经伤到了我的本源,我们道家之人功法特殊,我在心脏周围温养‘精’血,她破坏了我的行功,现在‘精’血不能聚拢,还损失了一些,眼看着再有一天,我就能恢复,你竟然要我现在跟你走,跟你走,是为了取血是吗?你是要害死我是吗?”

这些话,纯粹是我扯淡,道家没有任何功法是什么在‘胸’口温养‘精’血的,我故意装疯卖傻曲解‘波’切的话,就是要告诉他这个信息,我损了‘精’血,但明天就可以恢复,他在意的是我的‘精’血,我偏偏装作不知情,故意拿我的‘精’血说事儿。

他们不知道道家的功法到底是怎么样的,更不知道高宁已经秘密告诉我了一切,我就是赌‘波’切在意我的‘精’血,然后给我一天的时间。

果然我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波’切的疑‘惑’,他转头望着桥兰,而桥兰则一脸无辜惊慌的望着‘波’切,急切的用那种古老的语言在解释着什么。

而我不管这些,只是往前踏了一步,然后微微扯开了一点‘胸’口的衣服,大声的喝到:“你这‘女’人上次发疯,为了一句话,就要取我‘性’命,现在你再来一次啊?看看老子敢不敢和你鱼死网破?!‘精’血没了,我二十年的修习也算废了,老子也不管了。”

然后我装疯卖傻的又盯着‘波’切说到:“你身为大巫,不知道‘精’血的重要吗?你们苗人不是很有办法吗?今天倒是为我主持一个公道啊,你,你来验验,我的‘精’血是不是散掉了,集中的‘精’血少了很多。”

这时,有个苗人看不下去了,大声对我呼喝了一句,不要对他们大巫无礼。

而我则不管不顾的盯着‘波’切说到:“我明天就能养好伤势,你今天非要带我走,我就自杀。因为今天要是被取血的话,我的功力就完了。”

说这话的同时,我握紧了茶杯,如果‘波’切还是不管不顾的带我走,那就只有拼命了,虽然我知道,我们也拖不到明天深夜,明天也必须要拼命了。

说:

老当,你小子在除夕的时候过生日啊,这算是福气吧,人们想不热闹的给你庆祝都不行!哈哈...今天为你加更是不行了,不过这笔债我记着的,会给你补上。生日快了啊!对了,还有和小静宜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