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拷问?
一共七个人挤在浴室里，让本来就狭小的浴室显得十分拥挤，最后茵蒂克丝、长‘门’有希和御坂10001号都站到浴盆里，空间才宽松起来。
而凉宫‘春’日，正坐在平时洗澡用的那个小凳子上，背靠浴盆，茵蒂克丝三‘女’就站在她身后，让她看上去颇有几分法官县老爷的架势。而她也把自己带入了这个角‘色’，大手一挥，向下首的上条当麻和李臻吩咐道：“把犯人‘弄’醒。”
“当麻，麻烦你用手把他抓住，不然等他醒后一条绳子可是困不住他的。”
“好的。”闻言后上条当麻照吩咐做了，用右手按住史提尔：“这样就行了吗？”
“应该能行…吧！”
李臻也不确定被上条当麻的手按住后史提尔还能不能用魔法，不过就算他能用也没关系，有他和‘春’日大神在这里守着，区区一个史提尔还能反了天不成？
拿过喷头，然后打开龙头，李臻对着史提尔那张印有条形码的脸猛喷。感觉到一股凉意的史提尔眼皮动了动了，然后就醒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察觉到到情况不对劲的史提尔想站起来，但是被腹黑的御坂10001号捆得太紧了，只能像‘毛’‘毛’虫一样地蠕动着。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们来问你。”
李臻轻轻踢了踢史提尔，把喷头里的水由冷水调到热水，喷到史提尔手上，把他烫得直咧嘴。这让李臻对他的评价降了几分，因为他不算什么坏人，所以李臻也没有把水调得太热，大概七十度左右，一个火系法师连这点温度都承受不住，太没用了。要知道，普通人都能承受五六十度的温度。
看到史提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李臻觉得惩罚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关了龙头，将主导权‘交’给这里唯一坐着的凉宫‘春’日。
凉宫‘春’日会意，做出威严状，瞪了史提尔一眼：“你为什么要追杀茵蒂克丝？”
“对，你为什么要追杀我？”站在浴盆里的茵蒂克丝也狐假虎威地叫着。
史提尔没有回答，两眼紧盯着茵蒂克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一定是为了茵蒂克丝脑中的那十书哈哈小说网！茵蒂克丝脑海中的那十万三千本小黄书可是我们SOS团的财产，轮不到你们来染指。”说完，凉宫‘春’日拿着香皂盒往地上一拍：“快老实‘交’代，是谁派你来的？”
“茵蒂克丝脑海中的十万三千册魔导书是英国清教的财产。”史提尔大声辩驳着，宣示对茵蒂克丝的主权。
“英国清教？”凉宫‘春’日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那不是茵蒂克丝原来所属的教会吗？关于十万三千本小黄书的主权，我们SOS团自然会去和英国清教协商，但是这关你什么事。”随即狠狠一瞪史提尔：“老实‘交’待，谁派你来追杀茵蒂克丝的。”
“我是英国清教所属的必要之恶教会的魔法师史提尔·马格努斯，和茵蒂克丝是同一个教会的，我们是要带茵蒂克丝回去，根本不是在追杀她。”这种情况下，史提尔只好表明身份了。
“哈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凉宫‘春’日突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转头看向身后的茵蒂克丝：“小黄书，他说他是你的同伴，你相信吗？”
“不相信…”茵蒂克丝上下打量了被捆成‘毛’‘毛’虫的史提尔一眼，然后使劲地摇了摇头：“哪有这样的伙伴啊，我怎么看你都像是坏人。”
这一刻，史提尔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至少没有被发好人卡。
“就算你是必要之恶教会的魔法师，那又怎么样？”凉宫‘春’日把头一扬，蔑视着史提尔：“小黄书现在是我们SOS团的吉祥物，就算你真的是那什么必要之恶教会的魔法师，我们也不会把小黄书‘交’给你们的，她是我的。”
凉宫‘春’日一句话宣布了对茵蒂克丝的主权。
听到凉宫‘春’日这么说，被捆成‘毛’‘毛’虫的史提尔突然挣扎了起来，在地上左右蠕动着，上条当麻都有些抓不住了。“老实点。”李臻重新打开龙头往他头上喷了几秒他才是老实下来。
“茵蒂克丝一定要和我们走，不然她会死的。”
这时，唯一不明真相的群众上条当麻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就叫了起来：“难道你们为了控制茵蒂克丝，对她下了只有你们有解‘药’的毒了吗？”
说着，冲动的上条少年一拳打在史提尔印有条形码的脸上。“你这个‘混’蛋，怎么能对一个少‘女’做这种事。”
“不是这样的…”被当成坏人还被打了一拳的史提尔连忙解释：“我们没有对茵蒂克丝做那种事。”
“那是怎么回事？”
“你们听说过完全记忆能力吗？”
史提尔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寂落，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必要之恶教会排的上号的魔法师，只像是一个无助的少年。
“听说过，就是能把经历过的所有一切都完全不差地记下来的能力。有希好像就有这种能力，对吧？有希。”
说着，李臻看向了站在浴缸一端一直沉默不语长‘门’有希。对于介于机械人（注1）和外星人的长‘门’有希来说，完全记忆能力这种东西貌似是基本配置。
注1：从动画中可以看出，长‘门’大萌神并不是完全的生命体；另外她本质上是咨讯那啥制作的联系装置，看清楚了，是装置。身体不是完全的生命体，本质上又是个装置，所以说她是机械人也不为过。
听到李臻的话，上条当麻和史提尔才注意到这个一直没有多少存在感的文弱少‘女’，也向其看去。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长‘门’大萌神轻轻地点了点头，承认了李臻的说话。
“既然你们也有有着完全记忆能力的同伴，应该就能理解我了吧！”
“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吗？茵蒂克丝有完全记忆能力和她不回教会就会死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对于李臻的咄咄‘逼’问，史提尔说出了他所认为的事实：
“茵蒂克丝的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所以她所能运用的脑容量，只有常人的15％。对于有着完全记忆能力的她来说，如果跟常人一样不断‘记忆’下去，她的脑马上就会饱和。”
“然后呢？”
“如果不定时帮她清理记忆的话，那么她就会死去。”
“哦！”李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问道：“那么15％的脑容量能让茵蒂克丝记忆多长时间呢？”
“大约一年，每隔一年时间，我们就会帮茵蒂克丝清理一次记忆，以让她活下去。”
史提尔一脸沉痛，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想清除茵蒂克丝的记忆，那是和他一起生活的记忆，一旦将记忆清除，那么他在茵蒂克丝心中的身份就会由伙伴变成觊觎**目录的追杀者。
“照你们这么算的话，我们有希只能活大概八年吧！”李臻先是一副苦恼的表情，然后瞬间转变为天真的样子，说道：“可是我们有希一次都没有清理过记忆，也长到这么大了，难道是有什么不留名的好人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帮有希清理过记忆吗？”
“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一下…”凉宫‘春’日从椅子上站了起，蹲到史提尔身旁，面对面地盯着他：“请问是谁计算出小黄书的剩余脑容量的？在学园都市，即使是有这么多世上最先进的科技仪器帮忙，也无法准确计算出所谓的脑容量。能计算出一个人脑容量的大能者，我还真是想认识一下呢？”
听到这里，就算史提尔是对科学一窍不通的魔法师，也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味了。突然，史提尔瞪大了瞳孔，他想到了一种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可能：“难道教会骗了我们？”
“没错，你们被骗了，傻蛋。”凉宫‘春’日回到原位上做好，俯视着史提尔：“如果15％的脑容量只能储存一脸份的记忆，那么有着完全记忆能力的人不是最多只能活8岁。学园都市有这么多能完全记忆的人，他们的年龄基本上都超过了10岁，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有清除过记忆，这可是不是什么绝密的情报，没有隐瞒的必要。”
“‘混’蛋！”
史提尔已经肯定自己被骗了，悔恨的念头充满了脑海，不停地拿头撞着地上的瓷板。李臻几人外带老好人上条当麻都没有阻止的意思，人总是要为自己的低智商买单的。
突然，史提尔好像想到了什么，停止了以头触地的动作：“既然茵蒂克丝的脑袋不会被记忆撑爆，那么为什么她每快到一年的清理周期就会头疼呢？”
“当然是教会做了手脚啊，笨蛋。”这时，就连被称为三大笨蛋之一的上条当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如果真像你们所说的那样，茵蒂克丝脑海中的十万三千本魔法书真的有那么重要的话，教会怎么可能会不对茵蒂克丝做出一些防止她叛变的措施呢？就比如这个要定期清理记忆肯定就是你们教会对茵蒂克丝做出的限制，让她不得不依赖教会维生。
茵蒂克丝不是剩下的15％的脑容量只能储存一年份的记忆，而是被教会改造了茵蒂克丝的脑袋，让她的脑袋‘只要储存超过一年份的记忆就会被撑爆’。”
说完，上条当麻轻笑了起来，满脸嘲讽地看着史提尔：“同时还可以让茵蒂克丝身边的魔法师同伴，不得不遵从教会的指示。这真是利用了人‘性’的善良与怜悯之心的恶魔技俩，你们教会果然如书上所说的那样比真正的恶魔还要邪恶呢！”
“呵呵…啊哈哈…原来是这样，真相竟然是这样……”
可能是上条当麻的话过于刺人，得知真相后，史提尔有些承受不住打击，整个人呈疯癫状，一直狂笑着。让凉宫‘春’日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对李臻说道：“把他扔到楼下去，等神裂把他领走。”
“知道。”
应了一声，李臻对疯癫的史提尔说道：“以后茵蒂克丝会在我们SOS团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所以为了她，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说完，李臻就使用了能力，把被捆成‘毛’‘毛’虫的史提尔转移到宿舍下面。就算神裂火织没有来，就住在这里的土御‘门’元‘春’也不会放任他被丢在这里不管的，所以李臻不为他担心。
“好了，戏演完了，等明天找个空旷的地方解决茵蒂克丝体内的项圈，今天先洗洗睡吧！”
说着，李臻打着哈欠，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