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逼他就犯吗?

几分钟后,白珊举着管子清洗车子。

祈自谦侧坐在椅子上翘起两郎腿谈论风湿话题,“事实上,关于风湿瘫痪方面呢,一般采用药物治疗,常用的药物有布洛芬、吲哚美辛、青霉胺、氯喹、左旋咪唑、肾上腺皮质激素等,您还可以采用适当的理疗,如紫外线照射治疗类风湿,还有就是,我建议,如果以上治疗效果都不好,您就只能选择外科手术治疗。严重的风湿疾病都可以进行血浆净化治疗……”

‘哗——’水声在耳边,白珊举着管子几乎横眉竖目,“请祈先生说些具体治好我父亲的病的方法,废话少说!”

祈自谦笑眯眯,想起上次酒店的事情,依旧火气有一大堆,他今天就是特意来报复这个女人的,看到嚣张的女人就想把她踩到脚地下。

上次,祈自谦因为那一巴掌,想强上白珊,结果却被疯狂的白珊狠狠一脚踹中**,他疼的死去活来,白珊阴沉着脸甩门离开。

于是他在伤好后,立马就派人查白珊的情况,这才知道,白珊父亲两年前因风湿瘫痪,家里的重担放在白珊一个人身上,邵家的钱也全都用在治疗邵父的病情上,其实以白珊的画技,是足以轻松养活邵家的。

可是,当年白珊对衡家所做的事情属于轰动性的话题,在如今社会,画家非常强调艺术反应生活的主观作用,因此艺术作品不仅反应了画家的技巧,更包括他的学养、人格与其他方面,国内经常把画家的休养作为一个重要的问题来论述。

并把它作为评画的依据。

修养包括把画家的文化休养,艺术传统休养和生活休养三个方面的内容。

可白珊,却已经失去了业内对她画的评估,因为五年前她所做事情曝光后,不管她的画到底如何,她都已经失去被业内接纳的权限,如今,她只能靠些,宾馆、饭店、装饰工程那些工作,还是由衡家庇护的那种。

虽然偶尔会识货的企业家与收藏家看中,可都会趁机打压价钱的那种。

白珊又需要钱,所以卖出去挣的钱并不多。

她是个自尊心特别的强的女人,哪怕累死累活也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所以衡温谨只能暗地里帮帮她,尽量让她有工作。

“我其实是心脏专家,对风湿并不了解,但是,我认识一位风湿专家,曾经是香市有名的治疗风湿瘫病的专家,在他的字典里可没有治不好的风湿病呢,我相信白珊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聂文清?!”这个名字她当然听过,可是传言他不是去世了吗?白珊愣愣地望着祈自谦,似乎想从他脸上表出点什么。

结果只看到对方一脸的镇定,似乎煞有其事。

她闭眼睛,再睁开,防备地望着他,“你为什么要帮助我?有什么条件?”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捏着管子的手微微使劲,并慢慢移到他面前,管子里的水在祈自谦的耳边呼啦冲过,水与地面相碰撞,水珠溅湿了两人干净的皮鞋,白珊紧锁着男人的眼神,面露威胁,那意思似乎是,如果嘴巴不干净的话……

就会直接把管子往他嘴里塞!

而祈自谦在嘴边的‘想睡你’三个字咽下,睫毛轻颤间说道:“白珊真是聪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过,还是请你把管子放下的好,如果车子洗干净的话,我认为比起你的自尊,你父亲的康复才胜过一切吧?别惹急了我,我会让你后悔莫及,好不容易守住的邵家,信不信我即可毁去?”

男人敛去笑意,几句话就把白珊的一切踩到脚底,内心只剩下不甘心与难堪,只因,他说中了她所在乎的一切。

她身子微微颤抖,瞳孔不停的闪烁,内心不断的挣扎起来,是为了父亲与恶魔交易?还是,放下管子与祈自谦老死不相往来?

可问题是,这个男人会尊重她的选择吗?既然来了邵家,估计就会不达目的不摆休的,这个男人咬住她了,就不会松手。

就像当初咬住衡家一样,一种恐惧与不安,还有强烈的不甘心冲击着她。

所以,自己的嚣张与跋扈在他面前,成了个天大的笑话,因为她没有资格在他面前嚣张,她已经不是市长千金了,仅仅是个靠着画技勉强生活的人,仅此而以。而祈自谦任凭她嚣张,完全是在逗她玩,现在,是让她明白什么是现实。

祈自谦静静地望着白珊挣扎痛苦,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却没看到别墅的二楼窗户口,邵霖冷冷地望着两人,然后他慢慢扯开一个黑色的弹弓,眯眼,对准了祈自谦的左眼,一拉一松。

倏地一下,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线条,男人猛地瞪大眼睛头头微微一侧,石子没有打中他的眼睛,与眼边一擦而过,即便如此,血还是从刮伤的眼角流了出来,只感觉眼部辣热无比。

白珊惊鄂于情况的发展,即可扭头,只看到霖霖离开时的后脑勺。

而祈自谦因为正对着霖霖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他眼中的冰冷杀气。

难道那个孩子是在保护白珊?之前对他面露敌意也是因为他企图接近白珊?

是不是他想太多了?这个孩子明明才四岁。

见祈自谦盯着楼上若有所思,白珊脸色微微发白,她觉得霖霖闯祸了,虽然她也挺想废掉眼前的男人,但是有很多事情,跟本容不得你的意愿与想法,这个儿子她再怎么不喜欢,也不想他出事,只想让他平安长大。

“我让霖霖给你道歉。”她的声音微微咽哽,说不出的心酸与苦楚。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可发生流血事情却是第一次,她做为母亲总要替他收拾残局,跟别人赔礼道歉,即便如此,还要受他的隔阂与冷漠。

白珊转身进屋,祈自谦盯着她背影微微皱眉。

如果不是昨天那一巴掌,他并不想与白珊扯上关系,相信对方也是如此,仔细想想,她也是因为误会,认为他背叛了月柔而动手。

但其实,这也不算是误会。

在他没有与月柔离婚之前,也常常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要说背叛月柔,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背叛过多少次了,所以那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许没有冤枉他,可是,他的自尊容不得她对自己动手。

白珊进入屋里找到霖霖地时,他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玩游戏,看起来很乖巧,好似之前她所看到的,全是自己的错觉。

“下来,跟我走。”她站在门口,就说了五个字,然后转身,如果说霖霖还能有什么能让她舒服一点的话,那就是在犯错后,会默不作声的跟着她去向人道歉。

或许他只是冲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她以前,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犯错,甚至没多大的分辨能力,霖霖他才四岁,更加没有分辨对错的能力了,只能任凭自己的情绪而动手。

这是她曾经有试着分析他动手伤人的原因。

可是,她却完全找不到可以验证自己想法的事实。

比如祈自谦这样的,明明没有和他有过任何交流,霖霖为什么要动手伤人?

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他在两岁入幼儿园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可慢慢地他就变得越发不爱说话,也感觉他越发讨厌她,性格也变得阴沉又黑暗,四岁后就开始动手伤人,连弹弓都是他自己做的。

不管她没收多少次,都没能止住他的行为。

不管是什么东西到了他手里,都会变成凶器,曾经还用筷子插过小女孩的脸,用饭碗盖过男孩子的脑袋,数不清的坏事他都干过,因此被不少的幼儿园退学,最后只找到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才勉强稳住。

那个地方离家里很远,设施设备,与教学水平都比其他地方差,可庆幸地是,他在那里不会在闹事了,应该说减少了百分之八十,手法也没有那么凶残,最起码,别人不欺负他,他就不会主动找人麻烦了。

一声叹息,白珊望着坐在外面安静的祈自谦,又扭头看着慢慢跟着自己的冷漠儿子,两人走到对方面前,“霖霖,给祈先生道歉,说对不起。”

“对不起。”霖霖机械般开口。

祈自谦安静地望了霖霖,发现他脸上之前的敌意与杀气早以不见踪迹。

有种感觉,这孩子现在的平静不太正常。

他只觉得奇怪,在这么短时间里,白珊对他做了什么,能让他如此服帖的道歉?

从第一面就可看出,这个孩子是个脾气十分倔强的人,但其实,这个孩子在白珊面前,却如此的听话乖巧,是白珊手段狠毒,逼他就犯吗?可又不像,看孩子穿着干净,走路也没有不对劲,这足以说明,白珊并没有虐待孩子。

可是,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祈自谦有种想了解这孩子的冲动,尽管,他是自己的儿子,这也是第一次,让他有想了解他的冲动,甚至是非常的冲动。

他抬手一抹眼角的血迹,看着忐忑不安的白珊,邪恶地笑起来,“白珊小姐,如果想让我消气,想救邵爸爸,不如考虑和我结婚如何?”

“什、什么?”白珊与霖霖双双瞪大了眼睛。

我想随便把文给完结算了,似乎故事到这里没什么吸引力,现在写的故事,跟本不能吸引我自己,没有那种冲劲了,我也猜想月柔与温谨在一起后,没人看了,汗……我随意完结掉,大家应该不会怪我写到月底食言吧?我会试着明天整理下思路,看能不能重新延续大纲,如果实在不行,也没办法了,大家如果觉得剧情不行了,就告诉我吧,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写没人看的文章,我想下本书,一定要慎重些,一定不能随意开了,还有就是,看过我其他文的同学,请告诉我走哪种路线比较合适,其实这本书里也有搞笑的句子,但其实我很迷茫,不知道在这种文里忽然加搞笑因素会不会让人觉得奇怪,或是感觉到反感,我看书时,有时候会因为文里哪一句话,不舒服了,就会整个弃文,我其实知道自己有很多的缺点,很想听听大家的意见,说出文里哪个段落会让你们不舒服,或是多余之类的……拜托了!呵呵,如果没有人留言,我就能确定,这文到这里,确实是没有人看了。我更想快点投入到下部作品中,这本书的成绩我真的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