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别逼我毁掉你 文 / 千日初

“疼么?这就是你想离开我的小小惩罚。”

祈自谦抬起头,手撑着床,低头盯着身下的女子,发丝微乱,脸色发白,眸光星星点点闪着泪光,神色楚楚可怜。

他抬起手轻轻地摩擦着她发白的嘴唇,俯身亲吻了一下,然后又将唇移到她脖颈上,月柔以为他又要咬自己,吓得缩了缩脖子。

一只大手按住了她单薄的肩膀,湿热的吻落在上面,他伸出舌尖轻轻添弄起来,细细密密地吻落在上面,动作怜惜,他说:“唾液可以消毒的,乖,别乱动,怪我不好,咬出血了,这该有多疼呢?我失态了。”

月柔咬了咬唇,很想推开他,又听他说:“老婆,你的血是咸的,你知道吗?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他第二次说,她的心依旧会颤动,想起他平日里对自己的好,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只能说抱歉,“自谦……”对不起。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弱,让人听着心疼。

这次,他硬着心肠问她,“看了日记的内容是不是?知道一切了吗?白珊入狱的事情也知道了?昨天的短信果然不是编辑发的?嗯?是衡温谨对不对?今天你们会面了对吧?”

祈自谦也是晚上下班时,才听到护士们聊天时提起,白珊是报复衡家的造成事故的人,这件事情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也上了新闻,当他急着赶回家里,看到安静睡着的人,还以为她并不知道。

洗澡时还在想,是该带她离开香市了,热闹看够了,毕竟催凤怡疯了,就意味着一切到此结束,如今他与月柔在一起,已经很满足。

原本打算在两人离开香市后,把信件寄还,就样就能结束衡家与邵家的仇恨,他现在改变注意了,衡温谨想跟他抢月柔,他就没必要结束这个游戏,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毁掉这两封信件,就能看着邵家对付衡家。

他只要站在一旁看热闹就好,看着衡家毁掉就行,到那个时候,衡温谨还有什么能力和他抢月柔?

祈自谦的眼神阴沉沉的,月柔莫名感到心慌,她不敢乱说话,怕激怒他,可是什么话都不说,更加感觉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她犹豫着,怯怯地开口,“自谦,对不起,月柔知道错了,不该私自偷看日记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对不起……”

“呵……”他回过神,轻笑了一下,俯身将唇落在她脸上,轻轻地从脸上滑到嘴唇边,声音霏霏动听,“知道死掉的人是衡逸新,而非衡温谨,现在想回到他身边吗?恨我吗?因为我欺骗了你,利用你报复了衡家,利用了你们三个人,还借助白珊的手弄死了你和衡温谨的孩子,是不是觉得我是魔鬼?害怕吗?想和我离婚?所以,在这之前,想帮衡温谨偷回信件?帮他对付我吗?想把我送进监狱?”

他竟然全都承认了。

月柔抿着唇只是哭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小谨不会对付自谦的,我们也不会复仇,月柔也不恨自谦,只是有些难过,为什么是自谦弄死了孩子,觉得是白珊的时候不会这么难过……”

觉得是白珊的时候不会这么难过……

他一怔,诧异地望着她眼中不断涌出来的泪水,搂紧她,猛地垂下头,吻住了她的眼睛,对不起月柔,对不起,他在心里道歉。

“呜呜……偷回信件,也只是想让白珊化解小谨的误会,小谨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她哭着说死去的孩子时,祈自谦闪过一丝心疼,可在看到她手心攥紧的信件,与她口中那口口声声的小谨二字时,眸光还是冷了下来,“他生在衡家,就不存在无辜二字,他是催凤怡的儿子,这就是错!”

月柔咽哽着反驳起来,“可是,这不是小谨能选择的事情,谁都无法选择父母的……”

话语一停,猛地发现手中的信件被人**了,她尖叫起来,“不要——”

手死死地攥紧。

祈自谦却不慌不忙的抱她坐起来,轻轻捏着信件与笔记本的一端,“我记得刚才月柔还跟我道歉来着,说不该私自偷看日记,现在我原谅月柔,月柔是不是应该把东西还能我了?嗯?”

他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嘴角挂着熟悉的笑意,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纵容不听的孩童,月柔却因他的话,羞愧地低垂下头,“自谦,月柔是不该看日记,可是信件……”

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按住她柔软的唇,也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祈自谦勾着嘴角,大手轻抚着她小脸,“明天我们就离开香市,去巴黎生活,那可是个很美丽的城市,上次我们旅游没有好好玩,这次去那边定居,就能随时带月柔去玩了,开心吗?然后我们要两个宝宝,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月柔说好不好?”

他是什么意思?想绑她过去吗?

月柔脸色微微发白,祈自谦却凑头亲吻着她嘴角,眸光锁定她眼睛,幽幽地说:“只要月柔说好,一到巴黎,我就将信件寄还回香市,我说到做到哦,老婆……我只给你这一次回答的机会,你只要点头,或是说好就行,知道吗?否则,我会毁掉信件,也毁掉衡家,让邵家与衡家斗个你死我活的。”

话说到后面,眸光森冷,话语中尽是狠毒。

这是在威胁她吧?月柔轻咬着唇没说话。祈自谦将她搂入怀里,怜惜地摩擦着她脖颈,月柔身子止不住的发颤起来。

他说:“你不该有离开我的想法,我说过,会对你一辈子好,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可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反而要回到那个没用的男人身边?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能保护你?乖,我才是你正确的选择,知道吗?我对你的爱不亚于他的。”

那个没用的男人身边?月柔微微握拳,觉得那句话特别的刺耳,自谦是有意这么说的吗?是有意想让她生气吗?还是,仅仅是在发泄他心中的不快?不管如何,她都对这句话,十分的反感。

“小谨从醒来就被你算计着,你利用他的善良,用亲情与良心束缚他,他没伤害任何人,却要因你的仇恨而受苦,小谨并不是没能力与才智和你斗,他只是不想和你斗,他说把以前的事情一笔购销。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更不想牵连无辜的人。

他只是好奇你报复衡家的原因,小谨一直在理解着你的痛苦,相信任何人做些种种坏事都是有原因的,可是你……你跟本不懂小谨的苦心,还觉得用卑鄙的手段报复别人很值得骄傲,请你不要说小谨没用!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他!”

认识月柔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义正词严的指责一个人,对像还是自己,她在为衡温谨打报不平。

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他意外并不生气,他也从未觉得用这种手段复仇很值得骄傲,他只是用可行又能让他泄愤的方法而以。

一直就知道她纯净善良,所以在她面前一直扮演着这种角色,可是这种角色终究还是被揭穿了,他是恶魔。

只是平日里披着温柔善良的外衣。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的纯净与善良,可还是不能放她走,不能失去她,只想要她,哪怕用卑鄙的手段也要留住她。

房间很安静,两人都没再说话,月柔觉得自己那通话伤害到他了,所以一直注视着他的脸上的神色,却发现一片平静。

祈自谦回过神看到她眸中的担忧,内心深处有着片刻的开心。

他笑了,“老婆,昨天你感冒了,今天感冒好了对吧?我在想,如果我们早点圆房,老婆的肚子都有几个月大了,明年我就能做爸爸呢,其实现在也不晚,早点圆房,明年照样做爸爸,就今晚好不好?让我好好爱你。”

什、什么?

月柔脸色一白,看到他起身去关门,她赶紧跟着下床,抓着信件绕过他往门口冲,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搂住了她,男人的声音在耳边,“本想关上门的,老婆似乎有点急,那就不关门了,灯也不关,我要好好看着老婆在我身下缠绵的模样。”

他的声音让她全身发麻,颤抖,月柔挣扎起来,拉扯着腰间的大手,声音祈求,“自谦,请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乖,听话,别逼我毁掉你,我们是夫妻,月柔忘记了么?”祈自谦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回了**,不顾她的尖叫与挣扎,按住她乱蹬的脚,手摸索着掀开了睡衣下摆……在看到那瓷白的肌肤上,醒目的青紫吻痕时;

他停住动作,微眯着眼,愤怒直冲脑门。

她白天竟然和衡温谨在一张**翻滚!

没人能明白祈自谦此时的心情,他小心翼翼极致珍惜的宝贝,如今轻易的就被别的男人碰了!他的珍惜成了一次天大的笑话。

掐着她腰身的手在用力。

月柔望着他脸上嗜血的笑,只感觉全身发冷,可是婚内出轨却也是事实,她无从辩解,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那会让他气,更是难堪。

“呵呵……”他失笑出声。

她能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失去理智一定会强暴她,月柔攥紧信件,呼吸急促,眼光微转间,猛地用力推开他,赤脚就往门边跑。

身后一个力道,拽住她手就往后面甩,“啊——”

祈自谦没抓紧她手,身子被大力甩飞起来了,“砰咚……”

物品碰撞的声音,后脑被硬物一撞,只感觉钻心的疼楚与酥麻感从脑后传来,她费力地侧身,发现自己半坐在地上,脑袋搁置在保险箱的角上,好疼……呼吸都不顺畅了,身子也使不上力,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发现出不了声。

手怎么用力也抓不紧信件与日记本了。

恍惚间看到自谦站在门边慌乱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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