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秘谋大事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不停地打量着我,我也盯睛看着她,四目相对,还真有舍不得离开的感觉,我们的两双眼成了一对平行线,在相互通着电流一般,有力,出神,继而我们几乎同时哈哈大笑。

何芳开动了车子,直接朝小珊开了过去,好像对她说了些什么,小珊上了她的车子,我摇开玻璃喊,喂,何芳,我叫郭靖。

她假装没有听到,回过头来喊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我只好按喇叭以示抗议,而她也鸣叫着喇叭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

晚上回到家,我的宝贝女儿第一个冲了出来,喊道,爸爸,快来看,我今天得了个“好孩子”奖状。

我说,哇,还是真的呢,你说说,灵儿,你是因为什么而得的奖状呀?

这时她奶奶发话了,你看,这孩子,有了一点好事都赶紧报告。做错事情时,总是第一个把她的爷爷推出来作挡箭牌,你说现在的孩子都怎么啦!

只要我一回家,身边没有带个女孩子回来,我妈就不高兴,总是天南地北地说些事儿。

我说,妈,小孩子嘛,都这样。妈说,你不要总是惯着她,这样的孩子长大后,不会独立,你看你,为了灵儿,你都三十好几了吧,再不结婚,我看你要拖到什么时候,再说了,这孩子呀,缺少母爱。

爸在一边发话了,你看你,一桩好事情,你总是要绕来绕去的,你一定要看到大家不开心,你就舒服了。

你得了吧,你不着急,我可着急了,难道你就这样眼看着你儿子一天一天地变老,而不想再婚的事情了,就你那心,当然不用操了,你看我这白头发,多了好些出来,就是因为你的事儿闹腾的。

灵儿很知趣,她跑到她奶奶的面前,说,奶奶,奶奶,你座下来吧,我替你捻白头发。

好孙女,我给你说呀,你奶**上的白头发算不了什么,可是我这心里难受呀,灵儿,你说,你想不想你爸爸给你带个妈妈回来,好让你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你说好不好。

灵儿看着我的眼睛说,爸爸,那我就批准你吧,你看,奶奶的白头发就是因为你而白的,为了减少奶奶的白发,为了我不再犯错,而总是让爷爷来替我说情,请你给我带个妈妈回来吧。

我十分感动灵儿的智慧与聪明,我走过去,抱起她,说,好灵儿,爸爸知道了,我不会让你的奶奶再增加白头发了,我会好好孝顺她们的。还有不管怎样,灵儿,我会永远对你好的,不管任何人,都不会欺负你的。

好好好,爸爸,你真的好伟大,不过你还没有听我说我奖状的故事呢?

全家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珊胆怯地回到了他和她男朋友租的出租房里,她悄悄地朝房间里面走去,发现他正在看电视,她想绕过她男朋友的视线,没有想到,她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一下跑了过来,拦在小珊的面前,面无表情,直视着小珊的眼神,小珊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背过身去。

苏小珊,你不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吗?

我,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苏小珊说。

她男友张波好像被激怒了,你说,你不和我一起吃饭,那你怎么有时间陪那个男人吃饭?

我说,张波,请你尊重我,理解我,好不好,我那是在工作。

工作,我都看到了,你还敢撒谎。张波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式。

你看到什么了,你说,你说呀,苏小珊也激动地说。

你以为我是傻瓜,你们那么亲密地靠在一起,请问你是不是对他有意。

张波,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过了,我们那是工作,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在我的心中,只有你才是我的唯一,这么多年来,难道你真的不了解我吗?

行,你行,你那是在工作,我问你,在工作,工作到打情骂俏的地步了,请问,这是什么样的工作?

你,你,不可理喻,懒得理你,小珊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准备躲过他。

你懒得理我,那我们算什么,你说,我们算什么!张波气势汹汹地说。一边拦住苏小珊的去路。

苏小珊知道今天的那一幕有可能被他看到了,于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说,张波,请你冷静点好不好,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相信你,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幸好是我看到了,如果没有看到,是不是直接就倒在他的怀里了,然后就直接上床了?

苏小珊十分激动,大声喊道,张波,你太过分了,我警告你,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好不好,我为什么变成了今天这样,难道你不清楚吗?难道你不明白吗?

张波顿时垂下了头,苏小珊继续喊道。

我记得我们相爱的那一年,你知道吗?我们那年都不想上班,因为我们只想谈恋爱,因为我们只想谈恋爱,因为我们怎么谈也谈不累,因为我们怎么谈也谈不饿,我们都不想出门,只想永远呆在一起,怕一分开就会失去对方一样紧张。可是后来呢,我们吃光了,用光了,你还记得吗?那时我们是饿着肚子谈恋爱,最后我们终于明白了,原来爱情也需要填饱肚子再谈吧,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还有,你还记得我们的理想与目标吗?难道你都忘了这些吗?

这些,我当然记得,只是这又与我们的目标有什么关系呢?张波消了消气说。

苏小珊更加显得温柔些,脉脉含情地看着张波说,张波,请你相信我,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目标与将来,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只爱你一人。

张波抓住苏小珊的手说,小珊,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我也知道,我最近虽然不断在忙碌着,可是我并没有创下什么财富,离我们的目标买一套新房,再买一辆马自车六还有很大的差距,是我对不起你。

张波从背后抱住还在生气的苏小珊,然后亲吻她的头发还有脖子,苏小珊转过身来,他们四目相对,情意绵绵,拥抱,接吻,作爱。

当他们完成了所有程序后,苏小珊从张波的怀里拱了起来,张波也跟着拱了起来。苏小珊说,张波,我说说我的事儿吧,请你帮我拿个主意。

你说吧,我听着呢?张波抚摸着苏小珊的脖颈说。

你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一句话叫什么吗?苏小珊问道。

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你能提示一下吗?张波显得很累的样子,靠在小珊的身上说。

行,就是那句关于目标的话题,苏小珊显得有些生气地说,心想,你竟然不把我们的目标放在心上。

张波马上明白了,说,我知道了,就是:为了目标,不惜一切手段,只要能达成目标。

那你理解这句话的涵义吗?张波。

知道,就是为了达成我们的买房,买车的目标,我们可以选用一切都可以利用的手段,只要经过对方同意,在特殊情况下,也可以不通过对方同意,等达成目标后再解释。

真乖,那你说说,我现在有一个机会,你帮我分析一下,是否可行呢?

张波点了点头说,你说吧。

你知道吗?我发现我们的憨老板挺喜欢我的。

你说什么,他喜欢你,我,我。张波显得很激动。

苏小珊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嘛,但是我只爱你一人呀!

那你想告诉我什么!是想告诉我,他比我有魅力?还是比我有钱。张波讽刺她说。

吃醋了吧,这就正常了。苏小珊抱住张波的头说了半天。张波显得很激动的样子,吼了一声,不行,这样不行,我接受不了。苏小珊说,那我听你的,只是,我们的目标达不成了,还有你的家人,我的家人的愿望也实现不了,你不是答应他们今年过来和我们一起团个圆吗?你不是答应他们在我们的新房里面团圆吗?现在有一个上好的机会,你不要,看来你只有自己想办法了。苏小珊说着就懒洋洋地倒了下去,背过身去,假装不理张波了。

张波突然疯了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站在**喊,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太不公平了。苏小珊在下面抱住他的脚说,张波,你不要太激动了,我们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张波是又急又气,他跑去厨房里,拿出一瓶白酒就往肚子里猛喝一气,一边说,不行,这样不行,这样太不公平了,这样太不公平了。

张波一时醉得东倒西歪,还不肯松开手中的酒瓶,小珊实在受不了,她伸手打了张波一记耳光,张波,你醒醒吧,你这样,你还怎么去上班赚钱,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们的愿望呢。

张波哭了,小珊,我是舍不得你呀,我是真的真的爱你,我不希望你那样作,因为我是一个男人,我必须保护你,我必须要让你幸福,让你过上好日子。

这些,我都知道,我说过了,我只是利用一下我的资源而已,难道你就想不开吗?这样离我们的目标就快多了,而且我们又没有什么损失。

张波说,有损失,当然有损失了。

小珊说,有损失,损失什么了,你说。

张波看了小珊一眼,想说,又不敢说,可是他心里憋得慌呀,只有狠狠的把酒瓶摔在地上,顿时瓶渣四处飞散,吓得苏小珊一跳,张波抱头跑到沙发上生闷气。

小珊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玻璃,跟了过去,座在他的旁边,说,张波,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爱你一人,我只是利用一点点我的资源而已,我看呀,他对那个黄蓉真的有意,如果我们不赶紧抓住这次机会,我们可能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你知道吗,机会永远只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我现在准备好了,你就大度一点,行吗?

不行,我不同意,如果你真的爱上他,怎么办?张波突然抬起头来睁着一对血红大眼睛对苏小珊说。

张波,你有点自信好不好,说起来还是我追求的你,你从那么多女孩当中选中了我,难道你还怕我变心么。

记得苏小珊追求张波的那段时光,那是让人多么留恋,多么怀念的时光呀。

张波是全校有名的才子佳人,不仅学习全校第一,而且是一个帅哥坯子,怎么形容呢,与刘德华相似。他可是全校女生追求的偶像,就当时的情形而言,前后也不下于10人吧,苏小珊就是其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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