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银针刺穴

闻言,武阳心中一动,不过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靠近老头,低声道:“老哥,有罂粟的味道代表着什么?”

说完之后,武阳自己都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热,这种装傻的计量也太没水准了吧,谁不知道罂粟有麻痹神经起着安眠的作用。

“老哥的意思是有人先用迷药将人迷倒,再动手杀人?”

老头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又抬了一个麻袋,老头又装模作样的喘了几口气,在两人弯身抬另一麻袋之时,老头再次问道:“你可知为何会有人接连被杀,而且还都是开膛破肚吗?”

“钱!”

武阳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出一个字,然后与老头会心一笑。

将那麻袋放在架上之后,老头戏谑的道:“小兄弟以后要小心些噢,年轻人的东西很值钱的哟。”

“那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老哥,否则老哥的这双眼怕是保留不到现在。”

武阳同样一笑,道。而老头微微一怔之后,面现苦涩笑意。

人的外貌可以改变,形体也可以装装,但眼神却无法改变,老头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对于武阳的话中含意也很是明了。

“小兄弟不是一般人啊!”

好半晌后,老头苦笑道。

……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而武阳与老头也不负所望的将这仓库打扫完毕,在两个狱警的压送下,两人回到了各自的牢房。

武阳躺在**,一直想着老头的话,这也让他更确信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炉海监狱闹鬼事件确实是人为,只因大家对鬼魂有着天生的恐惧感,而狱中人更是以讹传讹,将事情传的神乎其神,而狱警更利用这一点做一些非法的勾当。

买卖人体器官!

“看来要出去一趟了!”

武阳将双手枕于脑后,平躺在**,瞧着白花花的屋顶,低声自语。

在吃过中饭之后,囚犯们又放了一次风,下午的时候,武阳以及另外一个犯人被按排打扫所有的厕所,其实那里并不算脏,因为所有犯人的吃喝拉撒都在自己的牢房,只有在拉着车子,一间间拉屎尿桶的实候有点让人头疼,不过武阳并没有在意,看起来好像还很是高兴,让另一个犯人很是好奇。

很快到了晚上,所有犯人都回到了自己的牢房,武阳自然也不离外,无所事事只好睡觉,前半夜武阳好像睡的很香,还过在午夜刚过时,他突然坐起,竖着耳朵好像在听着什么。

片刻过后,嗒嗒声突然自走廊上传来,与昨天的声音一般无二。

武阳冷笑一声,闪身到了门后,通过牢门上的送饭口向外瞧去。

嗒嗒声很快接近,而且武阳也如愿的看到了那传说中的鬼,一身红袍,面色苍白如同面粉,两颗长长的獠牙露在外面,一滴滴鲜血自其上滴落,发出嗒嗒之声,看上去与传说中的吸血鬼很像。

到了此时,武阳方才知道那嗒嗒声原来是滴落的鲜血所致,而且武阳还发现这鬼不是在走,而是在飘,自空中飘过,当它自武阳的牢房前飘过之时,身形突然停下。

那一刻,武阳心中一惊,暗骂道这鬼好强的警觉醒,难道是感应到自己在偷看它吗?这样的本领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吧。

不过骂归骂,其身形还是一扭,急忙蹲了下去,而此时走廊上的那鬼向左右牢房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在看自己,便再次向前飘去。

在那鬼飘走后不久,武阳牢房的门被一根细细的铁丝打开,一道身影自牢房中窜出,而且并将房门轻掩,正是武阳,只见其脚尖在地面轻点,其身形几乎与地面平行,如同猫般轻巧,似猿猴般灵活的窜出,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在身形即将落地之时,武阳双掌一按地面,身形如弓,脚尖轻蹬地面,再次窜出,真如狸猫前行,快而无声。

如此数次之后,武阳已到了走廊的尽头处,武阳停下身形躲在拐角处,慢慢探头看向另一走廊。

只见在走廊尽头处那鬼悬空而立,宽大的长袍无风自动,而此时正有着一股白烟自其口中喷出,全部进入其面前的牢房之中。

这一幕看上去倒还真像是恶鬼在吞噬人的灵魂一般,若非武阳这两年见到的稀奇古怪之事众多,还真有可能将其吓到,特别是那悬空而立的技术,不过在武阳看来也就那么回事,不少魔术师都会,只是这鬼做的更为高明,可以凭空移动。

“碰上老子算你倒霉。”

武阳心中暗笑,只见其手掌猛然挥出,两道细如发丝般的银针自其手中激射而出。

这种银针是武阳的武器,他自小跟随师父在深山中修炼,学习阴阳五行之术的同时,还学了一身的功夫,这银针刺穴的本领便是他的绝技。

银针细而轻,想将其扔出并刺入敌人穴道之中很难,但武阳凭借着过人的毅力,用了十年时间,硬是将这门功夫学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十五米之内他的银针可刺入树木之中,手劲之大令人震撼,而且认穴奇准,可说百发百中。

那鬼现在离武阳不过十二三米,这种距离,武阳完全有把握无声无息的将其干掉。

银针射出,只听到一声闷哼传来,武阳看都没看那鬼,转身回了自己的牢房,以他的判断,那鬼中针后肯定晕迷,至少要四个小时方才能醒来,而那时,天色已亮,他也会被人发现,身份同样会被认出,以后再想做恶也没那么容易了。

只是这炉海监狱与外界隔绝,狱警想要封锁消息并不能,而且在钱的驱使下,肯定还会再有杀人取器官卖钱的事件发生。

“在这里死了那么多人,狱警却并不调查,显然闹鬼事件与他们也脱不了关系,买卖器官的钱肯定都有份。”

武阳躺在**,双手枕于脑后,自语道。

“来这里的人虽然都是罪大恶极之辈,但这些狱警草菅人命,随便杀人,与那些杀人犯有何区别,如何才能将这些狱警也关进这些牢房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