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10地点:市刑警队胡军独自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生闷气,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得到夏子的青睐呢?难道就是因为萧雨是队长吗?胡军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自己和自己生闷气、胡军现在恨不得冲进萧雨的房间里看看他们两个人在干什么,房间里那么安静,安静的有些让胡军发毛。仿佛这两个人在房间里没有干什么好事一样。

“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胡军的思绪拉了回来,胡军懒洋洋的接起电话。

“喂,哪位?”胡军无精打采的样子真的十足像一个刚失恋的小男生一样。

“您好,这里是检验科。昨天你们让采的血样已经化验出来了,是不是应当来取一下?”是一个温柔的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在胡军不禁浮想联翩。

“好,我马上过去取。”胡军这个男人真的是好伤疤忘了疼的人,前后没有过几分钟情绪就变得如此的快。

他都没有和萧雨打招呼就出了刑警队的大门直奔检验科去了。

萧雨还在房间里和夏子谈论着昨天晚上奇怪的梦。

不过在萧雨的观念来看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有人在夏子的家里捣鬼,这样无形中就给萧雨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他现在真的是很担心夏子的安危。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夏子也不是刑事案件的当事人,他没有必要这样的紧张,但是现在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放在了夏子一个人的身上。

萧雨皱紧了眉头思索着,想找到一个很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却是徒劳的。因为他没有正当的理由去进入夏子的家里,更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去保护夏子,哪怕他知道夏子是危险的。

“你怎么了,萧队长?”夏子看到萧雨紧皱的眉头心里一紧,她似乎是读懂了萧雨的情绪,知道了萧雨在担心什么一样。夏子给了萧雨一个明媚的笑容,她不想让这个男人担心。毕竟自己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

“没什么!你不要多想……”萧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以他警察的直觉他发觉了夏子的情绪,他不想让夏子知道自己所担心的事情,但是现在却已经完了,“今天白天你上课吗?用不用我送你去学校?”

夏子愣了一下,抬头眨着大眼睛微笑着看萧雨,脸上不自觉的又红了起来。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害羞过,在他的面前总是这样的腼腆。

“没有课吗?”萧雨放开自己皱紧的眉头,也放轻松了自己的心情,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夏子的情绪。

夏子点点头,其实现在也应当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但是夏子却时时不愿意离去,因为离开了这里她不知道应当能去那里,也不知道哪里才能有一个这样让她安心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家(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家,只不过是一个睡觉的宾馆),就是学校(现在也变成了让她最恐慌的一个地方,她最好的朋友也死掉了,学校还有什么意义让她去留恋),但是这两个地方都已经不在是自己的港湾,现在又应当去哪里?

曾经至少还有一个胭泺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愿意和自己分享快乐和悲伤,但是自己却这样深深的伤害了胭泺的心,让她……夏子根本不想去想胭泺的死,但是事实已经成为了事实……

夏子移动了一下身子,还是准备离去了,毕竟这不是她呆的地方,萧雨还要办公的。而其总是在警察局呆着也不好啊,弄得自己身上一种怪怪的感觉。

夏子站起身来,站在萧雨的面前,她的个子和萧雨的个子差了好多啊,几乎是将近一个头那么高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好有安全感啊。虽然是不舍得,但是也要离开。

“萧队长,我要走了!不能总这样在这里麻烦你。打扰了。”夏子拎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萧雨一下子就拉住了夏子的手,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夏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萧雨的举措不知道应当怎么来反应了。

“你要去那里?”萧雨强硬的语气问,不给夏子一点的机会,似乎是在宣告必须说出来一样。

“我……我……”夏子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根本就是没有地方可以去啊。应当怎么回答呢?

“你要回家吗?”萧雨还是抓住夏子的手没有放开,现在萧雨一点都不去考虑什么案子不案子,想到的只是夏子的安危,万一在回家的路上……

“我不知道应当去哪里,但也不能总在你的办公室里呆着吧?对您的影响很不好呢!而其刚才我是怎么进来的?”夏子才想起来刚刚看见萧雨是在刑警队的门口,现在却是在萧雨的办公室里。

“是我给你抱进来的。”萧雨的语气很平常,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压低了很多,他自己也感觉到了有一些的尴尬。话才说完才发现两个人的手还牵在一起,萧雨不好意思的放开了夏子的手。

夏子不好意思的羞地脸更红了,头也低的更厉害了。两个人又回到了起点的尴尬状态。

“队长——”胡军没有敲门独自地突然闯进了办公室,根本都忘记了刚才夏子还在萧雨房间的事情。

三个人对视了一下,萧雨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什么事情?”萧雨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掩饰住刚才自己的激动情绪。

“哦——化验报告出来了!”胡军兴奋的把报告交到萧雨的手中,一副高兴的样子等待被夸奖。

“我看一下。”萧雨仔细的翻阅这刚刚送上来的报告,疑惑的看着这些数据,为什么和自己想象的出入这么多呢?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

“这些数据都是真实的吗?”萧雨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袋出问题了。

胡军点点头,开始对自己的能力开始承认了。原来自己也有聪明的时候呢。

“怎么能是他?——”萧雨反复的在脑海中重复着哪个人的样子,好像应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