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光腚怪

“不行。”她拒绝的斩钉截铁。

“姜桐桐,你怎么能和这些劄汰怪咖在一起?你到底怎么了?”我犹为愠火的问向她。

那个劄汰王像势能听懂我的话似的,十分气愤,看那架势像是要朝我走过来,而这时那怪咖被姜桐桐挡住了,她对那怪咖点点头,示意他消消火,随即走到我面前。

啪……

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的心此刻在遭受强烈的震撼。

面前我深爱的女子刚才毫不留情的几乎用尽了全力煽了我一大耳刮子,我的脸上一定是五个印子。

脸痛心更痛,我受伤的看着她,她朝我冷漠的丢了句,“不想死最好闭嘴。”

我此刻瞪住她,“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问完她又煽了我一记,我俩脸火辣的疼。我被劄汰族的细佬们绑着,只能无言的睨着她。

我确定这不是我所认识的姜桐桐。

而这时,暝汐女王也来了,她不是应该在天蟾吗?怎么也来了?而且看起来那神态一点担心和焦急都没有。

先前她不是为本族的旦夕在寝食难安而绝望吗?为什么现在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轻松甚至悠闲?

我看着暝汐女王出来后,身后被押着疯小鸡,天和弘他们三个人。

我的心跟着焦急起来,“不要,不要杀他们。”

“那你就帮我们开启水晶球如何?”姜桐桐面无表情说完后和暝汐女王互相笑了一下,那笑里没有半点善良女人应该有的,有的只是阴谋和得逞的笑。

“什么水晶球?”我一头雾水,对突发的一系列情况还摸不着头脑,以为她们都是被这劄汰王给蛊惑了。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

“哥,救我啊,救我们啊。”疯小鸡对着我大喊,我一直都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可是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被绑着,越是急着想聚集身体里的气流盾,越是无法做到。焦急做不了任何事。

我绝望的对疯小鸡摇摇头,示意他们少说话,保存些体内也许有反客为主的机会。

这时,只见悦子姜桐桐和暝汐女王对劄汰王同时下跪,尊称大王。随即她们起身,然后把龟卦朝那水晶球那里拖。

那龟卦吓坏了,尤其是见到那水晶球,像是见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一般,脚疵着地面就是不愿意被拖着前行。地面上的彩绘被龟卦的脚划出一道血印。

“不要伤害它。”我对着她们大吼一句,咳嗽不止。

只见她们把那龟卦的手朝那水晶球伸去,龟卦的撕吼和挣扎声回旋在这个不大的墓室中。

“不要再伤害它了,放了它,我答应你们所有条件!”我大吼完,只见姜桐桐突然朝我走过来,一块黑布将我的投蒙上,顿时漆黑一片……

迷糊间,我听到耳边有什么声音,我迷糊的醒来看到一个人影在摇晃着我。

“关哥?关哥?”

我被晃醒,睁开迷蒙的眼我感觉很疲惫……

但是当看清人时,我兴奋的想哭,因为这原来是一场梦,而我好象在梦里经历了那一段场景却如同几个世纪那么久,沉浸其中,痛苦万分。

我兴奋的紧紧拥抱住她,姜桐桐被我抱的有点不能呼吸了,“关哥,我快不能呼吸了,先放开我吧。”她轻声说出,但是声音明显没有了以前的害羞和温柔。

我是个十分敏感而敏锐的人,洞察力一流。因为从小没有父亲,所以一直缺乏安全感,使我养成什么事都会保有三分敏感度的本能习惯。

我离开她,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眼里似乎少了一样东西,具体说不上来。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没有了以前对我的温柔和狂热。

对,就是热度。这种眼神平静,好象任何事都激不起一点涟漪。

“姜桐桐,你怎么……”我话没说完被她打断,“不要说话。”

她说完看了看我,随即转身走向劄汰王对她单膝下跪,两手交叉于胸前,低头作礼。

“尊贵的大王,我将把祭品带上来。”姜桐桐说完起身朝昏暗的另外一处洞穴口轻喊,“把人带上来。”

随即在我的吃惊下,一群劄汰怪咖把龟卦带了上来。我才起身站好被绑着,结果一屁股摊坐在了地上。

这不正是我梦里发生的场景吗?难道梦成真实的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猛的摇头想把这场景给甩掉,但是发生的就是发生了的,事实就是事实,不敢不愿面对也必须要被迫面对一切。

那龟卦如我梦里一般惊慌失措,不断尖叫甚至朝握求救,但是我摇摇头,示意我自己也无能为力。

但是我学聪明了,不会像在梦里最后才开始聚集内力,而是现在就慢慢的积聚气流盾,使自己尽量保持冷静,不那么急噪。

这时,暝汐王出来了,又正中了梦里的场景,连先后顺序都一样,如出一辙。

我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对我淡笑了一下,悠闲自如的以优雅的暝汐女王的步伐走过来,一点都没有了之前的焦急。

先前她不是为本族的旦夕在寝食难安而绝望吗?为什么现在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轻松甚至悠闲?

这心态和我在梦里想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暝汐女王出来后,身后被押着疯小鸡,天和弘他们三个人。他们的神态都和梦境中一样。

我的心真的跟着焦急不已,“不要,不要杀他们,我求你了,即使你们想要我做什么,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好不好?”我对着那劄汰王低声下气的第一次恳求一个异族。

那劄汰王看起来异常愤怒,他质问我为何闯入归墟,我一脸的不屑,根本没有要说的意思。

那劄汰王看我如此掘强,在一言不合之下,要将我焚化成灰烬,就在这关键时刻,姜桐桐和那个暝汐女王单膝跪地,赶紧阻止了那劄汰王。

姜桐桐快速的问向我,“那你就帮我们开启水晶球如何?”姜桐桐面无表情说完后和暝汐女王互相笑了一下,那笑里没有半点善良女人应该有的,有的只是阴谋和得逞的笑。

“什么水晶球?”我一头雾水,对突发的一系列情况还摸不着头脑,以为她们都是被这劄汰王给蛊惑了。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

之后就是那龟卦吓坏了,尤其是见到那水晶球,像是见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一般,脚疵着地面就是不愿意被拖着前行。地面上的彩绘被龟卦的脚划出一道血印。和我梦里见到的特么的一模一样。

那只水晶球通体蓝色,我还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蓝色水晶球。但是那龟卦见到这玩意吓的感觉魂不附体了。

我大喝一声,“放开她!”之后那劄汰王抬起他的水晶状的手,我身后的几个劄汰怪咖对我一阵拳打脚踢。

这群光腚怪,居然敢虐我?看我翻身的时候怎么收拾你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没有再嚷嚷,抱着腹部一阵咬牙切齿。被暴打的感觉真特么痛,满心不爽。

现下只能隐忍,有心无力。

姜桐桐和暝汐女王不知道单膝跪地朝那劄汰王恳求什么,手还指向那龟卦,但那劄汰王好象很生气,抬脚就对着姜桐桐就是一脚。而拎起暝汐女王的衣领就把她丢了出去。

俩人都摔在地上爬起身面面相璩,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俩女人跟这个怪咖到底是什么关系?看样子像是这个怪咖的属下啊!他们不会是一路 的吧?

难道她们也是劄汰族的人?

想到这我直感觉到不可思议。下一秒,姜桐桐指挥那些属下细佬直接把龟卦拖到水晶球前,拖出她的短手伸向那水晶球。

那龟卦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当她摸到那球的时候,直接咬住其中一劄汰细佬的膀子,挣扎着跑了出来。

可是没跑几秒,她就没有气力了。只见龟卦的手上肌肤开始老化,她那娇嫩的脸和身体也迅速的老化一下就像是老了十来岁。

这一现象使所有人都惊呆了,我们几个男人看的目瞪口呆,连姜桐桐他们也是看的心惊肉跳。

而那龟卦越来越老,先前老了十岁,而现在老了有几十岁。可能是这个水挤球有辐射的作用,辐射太大,所以才会大大的增强了衰老的程度。

而这会,劄汰王手一挥,又有一群赤身的年轻人类姑娘被带了出来。

这群人是怎么下到深海被捉住的?

我想到这些姑娘肯定多少都是有些拿手绝活和本领才敢下海的。但是有的姑娘腿间血迹斑斑,有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主要集中在胸口和两腿处。

看来劄汰王是想利用人类的女人进行繁衍后代。那就说明劄汰族的人本身就女人较少,不然不会抓住人类的女人进行交 配。只是这一民族实在粗野,没有人类的细腻,有的只是粗暴。

那群女人看起来害怕极了,她们已经被迫经历了这一野蛮民族的**,再也经不起其他任何惊吓。

“放开她们,你想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吧。”我指了那群光着身子的女人,然后看向劄汰王,开门见山的冷漠的睨住他。

我拍了拍胸口,“我的命,你随时可以拿走。”我不是个虚伪做作喜欢出风头的人,更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可是此刻身处异族中,看到同族的人被欺辱,而一直深受我信任的俩女人又同时背叛我甚至隐瞒自己的身份,一改往日对我的温柔和保护而和我呈现对立状态,不由的我心里升起保护同族牺牲小我的心理意识和举动。

那劄汰王对我根本不屑一顾,他瞥了一眼水晶球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有某种顾虑,随即告诉我,只要我甘愿做水晶球的祭品而救活他的儿子,他就放了那些女人,不然那些女人将因为我衰老而死。

救活他儿子?在哪?

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他的棺材旁边还有一座小型水晶棺,难怪刚才一直没看到。那水晶棺的造型和大棺材一样。

也就是说龟卦也会因为衰老而死?我紧张的跑到那龟卦面前,只见那龟卦老的不成样子了,像个老岁的老龟了。本来可爱娇嫩的面容已经不在了,皮肤全是折皱。它已经细若游丝了。

我不禁感慨水晶球辐射后的邪恶力量。也就是说不碰它没事,碰了会加速衰老?

肯定是这样,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拿我做祭品呢?难道我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我看向姜桐桐,姜桐桐正忧心忡忡的凝望着我,她的眼里满是无奈,她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轻声开口,“我和暝汐女王都是劄汰王的属下,而我们又归属上极管辖。”

“所以你们利用我的智慧和所知道的把我引到这里来,为的就是拿我祭奠这个什么破球?”我没好气的反问姜桐桐。

她点点头。

“到底我有什么被利用的价值之处?”我怒瞪着她几乎是吼出。

她流下眼泪猛的吸了口气,半晌开口,“关哥,原谅我,我知道你对我现在只有恨,永远不会原谅我对你的隐瞒与欺骗。但是我真的是无奈。也许这就是命运吧。你是我们选中的陀螺,而我们又是命运的陀螺,若不运作,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只能不能的抽打与提醒自己的使命。”

“所以你就选择欺骗我的感情?取得了我的信任后然后再利用我达到目的?”我巨吼出声,墓室里没有一人出声制止。

“对不起……”看着她流泪,我居然还会心痛,我屏下杂念恨自己那么不争气下不了狠心决绝,冷冷的睨着她,“姜桐桐,我的利用价值在哪里?”

“心脏。”她艰难的说出两字,眼神满是不舍与无奈。

心脏?难道我的心是窍玲珑心?不管如何,我只知道一点,我的心可以救活那具死去的劄汰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