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真相

外科主任被那些鬼拖走了,我注意到那些鬼用残忍的方式折磨他,我看到他的脸已经被长长的指甲戳烂了,他的脖颈也被刺穿,这是那些鬼折磨他的方式。

“我们明天需要查一下那个小女孩是什么人?”我对旁边的人说。

梅若春在我身边补充道,“不论是人还是鬼,其实都是一种东西。”

我转头看他并不说话。

招魂行动结束以后,我们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躺在**的我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顺便叫醒了其他三个人,我们又一次来到了医院。

这医院依然和昨天一样冷冷清清,充满怨气。

“早上好。”我一进入医院我们就遇到那位工装男,

我们这一次没有坐电梯而是走得楼梯,我不想再遇到这里的鬼了,虽然我并不怕他们,但未免太耽误时间。我们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开始翻找那女孩的病例记录。

“是这个女孩吗?”叶清歌指着一张纸说,这张病例纸很新,上面附带着那个小女孩的照片,照片上她看着有点拘谨,而且我注意到她的脸都凹陷下去了。

我们四个人仔仔细细地看病例,那女孩叫苏静,今年才十八岁,是在年初的时候送过来的,她因为不明原因的长期腹泻被送到医院,但那医院却怎么也查不出原因,那女孩虽然也能够正常的吃东西,但是一吃完就会立刻上厕所,什么营养都留不下。

女孩子是在一次治疗失败后被父母送到这临终关怀医院的,因为他们发现女孩全身的器官都在不可逆的衰竭,现在已经无法治疗了,就算是花很多钱治疗,也不过是晚死几天的事情。

“不明原因?”我看着病例上的几个字,我有点疑惑,为什么会是不明原因,而且自己的孩子出现这种状况为什么立刻就要送到这临终关怀医院,难道不愿意再多治疗几天吗?

而且我注意到病例后面还贴着很多治疗的单子,我虽然看不懂医疗数据,但是通过女孩子一开始发病的化验单,到最后死之前的单子,女孩的身体其实一直是好转的,可又为什么会突然恶化,我看到病例上签名的人是那位外科主任。

我想也许是外科主任不小心杀掉了那女孩。

但那女孩不明原因的疾病其实也很让人在意。

“你们继续在这里调查其他死亡的人。”我对其他三人说,“把之前出现在电梯里的鬼的病例全部都找出来。”

我抽出那女孩的病例说,“我现在想联系一下这女孩的家人。”

在苏静的病例单子上有她家人的电话,我来到走廊的角落拨了出去。

“你好,请问你是苏静的家人吗?”我问电话那一头的人。

电话那头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声,听起来很尖利,她用质问的语气说,“你是苏静的什么人?”

“我是警察,我怀疑你女儿的死有蹊跷,所以打电话给你了解一下情况。”我顺口说道,我本能的觉得电话那头的女人并不好想与。

“苏静不是我女儿。”她脱口而出,不过她又立刻补充道,“苏静的死没有问题,她是得了怪病。”

“我想再多了解一些……”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的电话就挂断了。

我茫然的盯着电话,我知道从那个女人的口气里,我猜苏静的死一定与她有关系。

我揉了揉太阳穴望着窗外,我知道我这样做太麻烦,难道总是要挖掘那些鬼背后的故事吗?可是若是不问清楚,我良心何安。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悚然一惊,我转头看去,我看到了一个笑脸。

“叶清歌?”把手放在我肩膀上的人是叶清歌。

“你在想什么?”叶清歌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内心。

“没什么。”我说。

叶清歌牵起了我的手说,“我很高兴我能够和你一组。”

“谢谢。”

“死亡名单整理好了。”叶清歌说,“我特意来叫你。”

“好。”我点点头跟着叶清歌走进房间。

我走进了房间,卫鹤递给了我一摞病例,颇有些得意的说,“这些差不多就是了。”

梅若春递给我一份表格,他把病例里的主要信息整理了一下。

他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接过了病例单子,我发现表哥上面的人大部分都年岁都很大了,只有几个年轻的,而最年轻的就是那个女孩。

我坐在椅子上看这些资料,就在这个时候整个房间突然被怨气所包围,接着很多鬼出现在我了我的眼前,他们的头上都流着血,他们似乎试图抓住我的手臂。

我尽力躲闪着,顺手抓住了叶清歌的胳膊,梅若春在那头护着卫鹤。

“你出来吧。”我站在房间里说。

“你们走吧。”房间的四处传来了声音,这声音好像是由很多人的声音汇聚而成的,“这事你管不了。”

“为什么?”我说,“我想知道真相。”

我的话音刚落,就在这个时候,我座位的对面的空气就波动了,我看到对面的座位上突兀的多出来了一个人。

是那名少女,现在近一点看她,感觉她比之前更加可爱了,只是她的眼神中的带着厌倦和轻蔑。

“呵,真相?”女孩嗤笑了一声,“我们不伤害你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是你们再妨碍我,我就立刻杀掉你们。”

女孩的话音刚刚落下,我就看到我的周围突然多出来了很多鬼,他们密密麻麻的站在房间里,面无表情看着我们,眼神十分冷漠。

“我们想知道真相。”我直视女孩说,十分坚定的说。

女孩盯着我半晌最终说道, “好。”

她轻轻拍了一下手,她身后鬼分开两侧,我看到一位肢体残缺的老人拖着一条链子走过来,而链子的另一头是那位已经被折磨到不成样子的外科主任,外科主任表情颓然,但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