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猫捉老鼠

男人的妖治的面容始终在脑海里徘徊,那样美丽的眸子,为什么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尚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原路返回。

尚浅小跑着,抬手看了看白色手表,现在她只能祈祷她能赶上最后一趟公交车了。

治安车里。

“开门!我要下车,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进行非法交易了,快停车!”尚暖拍打着窗户,吼叫着。

蓝可看着车里不断发疯的女人冷冷道:“安静点,泼妇!”

瞬间,车里安静了下来。

尚暖回过头看到蓝可先是惊异后又带着嫉妒的说道:“你说谁泼妇呢?你才是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

这女人!

蓝可暗中拨弄戒指,一个细小的针弹力出来,黑暗中反正银光。

在蓝可准备发射的时候,手碗突然一疼,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蓝可不相信的抬头望着身旁一直闭目养神的男人。

从上车开始尚暖就注意到了这个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从上车后就一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

李辉整理了下衣服,安慰的将身边的尚暖拉回怀里:“好了,宝贝。别急,会没事的。”

尚浅看着一脸油水的老男人虽心里恶心,可表面却还露出迷人的笑,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嗯!”

尚浅站在公交站点,着急的垛着脚,明明还有两分钟才10点,怎么最后一班车还不来?

这时突然侧面打来一束强烈的白光,尚浅心中一喜,急忙奔去。终于来了!

当她渐渐看清车身的时候,嘴角的笑一僵。

这不是公交车,而是洛西泽的车!

尚浅拔腿就跑。

车里的洛西泽轻笑,打动方向盘,车子赶上尚浅,然后一个回旋,就拦住了尚浅的路。

该死!

尚浅低咒一声急忙转身向后跑。

洛西泽也不急,发动车子再一次拦住上尚浅的路。

于是便出现了这么一幕。女人向前跑,黑色的BugattiVeyron便跟着向前跑,然后横在女人的前方。女人往后跑,它便也跟着往后跑,然后依然横在女人的前方。

反反复复十几次,尚浅终于气喘吁吁的弯下腰。

坐在车里的洛西泽手指像是弹钢琴般敲打着方向盘。真是个倔强的女孩。

这男人有车了不起啊!好好的一款跑车不去跑马拉松非得在这跟她玩短跑,有钱了不起啊?

看着车前累的直不起腰的女人,洛西泽满意的解开安全带,下车。

听到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尚浅顺着男人黑色的鞋子缓缓抬起头。

这个男人好像特别喜欢黑色。黑色的车,黑色的鞋子,黑色的裤子,黑色西服,还有黑色的床单和被子......

“你输了。”洛西泽俯视着尚浅,述说着一个明显的事实。

尚浅嗓子有些干,咽了咽口水。

费力的直起腰,向后退了退。

洛西泽挑挑眉,这女人还想逃?

“我两条腿自然是抵不过你四个轮子的速度。不如我们在公平点,你不开车,如果能抓到我,我就心服口服的给你做助理,怎样?”

“给你二十分钟躲藏时间。”说着便拿起手表开始计时。

尚浅顾不上喘息,掉头就跑。

看着消失在黑夜里的身影,洛西泽低声道?“小狐狸,我就在陪你玩一次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要说这度假村哪都好,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够闹心!

真的跑不动了。尚浅扶住身旁的路灯,回头看了看。还好,还没有追上。

这条路是去往客运站的路,除了有两排路灯外,就是墙和护栏。

这样下去不行,若是一条路跑到客运站她不是累死就是中途被抓。

尚浅踉跄的走到护栏旁,往下看了看,瞬间感到一阵凉爽的海风。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跳海?

仅仅是一闪而过尚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当是演电视剧呐,虽然她不想当助理,但也用不着拿生命开玩笑吧。

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

真是有够烦,她怎么就睡了个这么小气的人!

尚浅不经意的向左瞥了一眼,这一瞥,整个世界都温暖起来了。

尚浅激动的奔着蓝色三轮车跑去。

“呼~”

第一次觉得三轮车是那么漂亮有爱!

尚浅坐在后面,张开手臂,感受着凉爽的晚风。

“妹子,你要去哪?”

骑着三轮车的大姐问道。

“大姐,你这是要去哪?”

“哦,我这刚在城里卖完柿子,打算回乡下的家呢。看你的气质不像是乡下人,你这是要去哪啊?”

乡下?还真是命运啊。

尚浅:“大姐,我也去乡下。不过我可不可以在你家借助住一宿。”

“当然可以,你一个小姑娘我也不放心。不过,你家人呢,要不你打个电话告诉你家里一声,免的他们担心。”

大姐好心的嘱咐道。

家人?自从妈妈去世后她就没有家人了,更别说担心了。

不过面对大姐的热心,尚浅还是嗯了一声应下了。

洛西泽,这下看你怎么抓到我。

白色的保时捷里,jiason透过车镜看到候车坐看资料的洛西泽,道“boss,尚小姐好像要去乡下,我们还跟吗?”

洛西泽抬眸看了一眼远处蓝色三轮车上的女人道:“跟。”

“是。”jiason回答道,然后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真是搞不懂,老板好好的BugattiVeyron不开,非得给他打电话要做他的保时捷,他睡的正香呢,就被吵醒了,看样子明天他又得挂两个熊猫眼见人了。

看着远处的尚浅,洛西泽含着笑,眸光不自觉的放柔。

小狐狸,我可没有耍赖,只不过咱俩打的车不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