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忏悔的无暇

“帅……哥……”拓拔无暇顿时噌的一下子,一阵微风拂过的,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般的扒在了御皇棪的身上。

顿时口水泛滥的噎着口水,含糊不清的说道:“帅哥,亲亲……”

自从见过一次御皇棪的脸之后,这拓拔无暇只要每一次见到御皇棪,随即整个人的节操就全都碎掉了。

拓拔蔚蓝有一种,这无暇应该不是自己生的,而是自己捡回去的感觉。

这见到帅哥,就顿时花痴的女儿,到底是遗传了谁?

她肯定不是这样的人,难道说御皇棪是这样的人?

拓拔蔚蓝看向身边被无暇这只八爪鱼给扒着的御皇棪,有一丝丝的怀疑。

御皇棪有些无奈的伸手托着拓拔无暇的小屁股,担心她掉下去。

拓拔无暇早就满脑子御皇棪那张帅气的脸,压根就看不到旁边会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存在。

所以,当拓拔白玉带着那张黑了的脸走进来的时候,拓拔无暇压根就不知道。

拓拔无暇正撅着鸡屁股一般的小嘴,对着御皇棪要亲亲。

御皇棪倒是感觉到身边的拓拔白玉散发出来的戾气,虽然淡漠而嗜血,倒是没有了一开始的杀意了。

拓拔无暇恨啊,每一次要靠近的时候,总是有无形的阻力存在。害的自己,只能看,却怎么也亲不到。这般帅的惨绝人寰的帅哥,自己到现在都没有亲到,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一直无声的折磨啊。

“帅哥,给我亲亲……”拓拔无暇开始了无耻卖萌撒娇的,自认为很性感的扭动着自己那圆滚滚的小身子板的,勾搭御皇棪。

“帅哥,你难道不认为我很可爱,很漂亮吗?”

拓拔无暇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开始了传说中的放电。

御皇棪柔声的应承着拓拔无暇的话,“可爱,漂亮。”

他御皇棪的女儿,怎么可能不可爱,不漂亮。

拓拔无暇顿时心花怒放了,撅着鸡屁股一般的小嘴的,就要往御皇棪的唇上落去。

御皇棪腾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来,轻轻的捏住了拓拔无暇如剥了壳一般的鸡蛋的光滑的小脸。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轻声的说道:“这是蔚蓝的,不是你的。”

拓拔无暇顿时炸毛了,又是蔚蓝。每一次蔚蓝出现,就是专门抢她的帅哥的。

感受到女儿投过来的两束恨不得把自己给千刀万剐的眼神,拓拔蔚蓝总有一种她躺着都中枪躲不过去的郁闷。

这御皇棪压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拓拔无暇这般的对自己。

“闹够了没有?”拓拔白玉冰冷的声音飘到了空中,身影走了进来。

拓拔无暇的耳朵里在接收到拓拔白玉的声音的时候,顿时如腊九寒冬的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的,顿时大脑清醒了。

随即,拓拔无暇瞬间的秒杀的速度从御皇棪的身上一下子滑了下来,一溜烟的跑到了拓拔白玉的面前。

顿时,里面狗腿了起来。

“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到晚上才回来吃晚饭的吗?”拓拔无暇扭着小屁股的,围着拓拔白玉转悠的,小手开始给拓拔白玉按摩。

捏捏肩膀,锤锤肩膀的,整个就一小汉奸的模样。

拓拔蔚蓝无奈的仰望苍天,到底是什么样的基因,才能突破变异出这般的女儿来的?还是自己,或者御皇棪的身体的深处根本就是潜伏着如此的基因?

拓拔蔚蓝感觉,生的如此的女儿,真心的不是自己的错。

拓拔无暇见拓拔白玉压根都不理自己,那脸黑的跟什么似的。知道自己这一切又玩大了,哥哥肯定生气的不得了。哥哥一生气,自己准没有好日子过。

拓拔无暇感觉,都是蔚蓝的错。如果不是这戴面具的帅哥太帅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会特别的喜欢。而且,最郁闷的是,每一次自己去要亲亲的时候,都会被哥哥逮到。

这戴面具的帅哥为什么只要蔚蓝,不要自己?为什么哥哥也只要蔚蓝,不要自己?

拓拔无暇特郁闷的恼火,对上拓拔蔚蓝,可不爽了。

“哥哥,为什么别生气了。你在无暇的心中,永远是最帅的。就连面具叔叔都没有哥哥帅,无暇的哥哥是全大陆最帅的一个。”

对于拓拔无暇的话,拓拔白玉已经是免疫了。反正,每一次她做错事了之后,哪一次不是说这样的话。

拓拔白玉只是冷冷的对上了同样磁场的御皇棪,最后淡声的说道:“有那个时间折腾,还不如多修炼。再过十天就要大赛了,你要是敢给我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拓拔白玉说完,就直接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留下一个大脑里一直不停的回**着刚刚拓拔白玉说的要收拾自己话的拓拔无暇。

拓拔无暇要哭了,哥哥要收拾自己,那下场肯定是其凄惨无比的。

她长这么大的,哥哥收拾过她几回,每一次都是让她至少半个月到一个月的与世隔绝的。

她不要啦,她才不要见不到哥哥跟帅哥美男的日子,那比杀了她还要来的痛苦折磨。

“哥……哥……”拓拔无暇顿时露出了哭腔,头也不回的一溜烟的跑到拓拔白玉的门前去忏悔了。

一时间,这院子中倒安静了下来了。

北影臣撤了一下翠竹的袖子,两个人慢慢的挪动了身子,开溜了。

一时间的,这院子中,倒是只剩下了御皇棪跟拓拔蔚蓝的身影了。

“我去给娘煎药了。”拓拔蔚蓝淡声,转了身体往厨房走去。

御皇棪快步的跟了上来,“我陪你。”

拓拔蔚蓝有些怀疑,这御家这么大的事情的,他一天到晚的在自己的身边,难道没有事情要处理吗?

拓拔蔚蓝只是看了一眼身边的御皇棪,没有说话。

御皇棪也就沉默的跟在拓拔蔚蓝的身边,看着她忙着洗干净刚刚采摘回来的药草,又忙着煎的。

他跟蔚蓝的用毒,都是跟一个师父学的。可是,他却又能明显的感觉到,这蔚蓝用药的手段似乎跟自己的有些不一样。

那细微的变化,虽然很小。可是,对于自己这般天生就是用毒的人来说,完全是可以感觉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