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求亲亲

对女人的隔离,让他知道,能接近一个自己不讨厌的女人,而且还跟她生有孩子。这个女人,注定在自己的生命中是不一样的。

只不过,想到师父跟她的话,也许自己要做的还有很多,要努力的也还有很多。

拓拔白玉只是脸上有些不好看,倒是没有再多什么反驳跟防备的话。

在看到御皇棪的脸的时候,他想见的只有那个人。

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等自己有时间了,一定要去问问那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了拓拔白玉的剑拔弩张,这一顿饭吃的也倒还是顺利。

夫人的眼神倒是一直都在御皇棪的身上打转,似乎在想什么一般,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吃完饭之后,拓拔无暇这才想起来问御皇棪到底是什么人。

“帅哥,你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这是吃完饭之后,拓拔无暇满眼冒着心型,口水泛滥的问题。

“御皇棪。”御皇棪淡声,似乎有些无奈这样的女儿,蹲下来轻轻的拭去她嘴角的口水。

拓拔蔚蓝看着这样的御皇棪,微微的震愣了一下。冷漠如他,绝决如他,狂傲妖邪如他。

如今,在那冰封的心上,却似乎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样的御皇棪,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柔,根本就不应该属于他。

拓拔蔚蓝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她知道。有些人,注定在自己的心上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们是同样的人,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高傲如他,又怎么会低下自己的头颅来对他人卑微一下。

他如今尊贵的身份,还不至于纡尊降贵的对一个人。他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疯狂的像上他的床。他能这般做的,只不过是心里愿意罢了。

拓拔无暇都已经快泛滥了,可是却在听到御皇棪的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清醒了。

这御皇棪,不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叔叔吗?他不是御轻风叔叔的大哥吗?

果然跟御轻风叔叔一样,不喜欢被她亲的人。

“我可以亲你吗?”拓拔无暇带着期待的眼神哀求的看向御皇棪。

还没有来得及御皇棪回答,拓拔白玉就伸手直接的拎着拓拔无暇的衣领,给拖走了。

顿时,空气中就传来了拓拔无暇那忏悔跟拍马屁的声音。

“哥哥别生气,我只是想亲一下御轻风叔叔的大哥。其实,面具叔叔还是没有你帅啦。无暇最喜欢的人,还是哥哥……”

拓拔无暇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院子中。

御皇棪站起来,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回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只有三步远距离的拓拔蔚蓝。

御轻风跟龙天奎韧两个人吃饱喝足之后,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往后挪了几步,选择看戏。

“你还是把面具给戴上。”拓拔蔚蓝看着眼前的这张脸,轻声的说道:“要是师父知道了,会惩罚你。”

师父对白玉跟无暇好,对自己好。可是,那并不代表就会对御皇棪好。她见到师父对御轻风跟龙天奎韧的手段,那跟他们简直一个是天上,一个地狱。

御轻风跟龙天奎韧对师父,是又尊敬又害怕。

她想,就以师父对御轻风跟龙天奎韧的手段,对御皇棪的要求,应该只有更严厉。

他的脸,还是在师父没有让拿下面具的时候,乖乖的戴着好了。

御皇棪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是在关心他吗?

“我自有分寸。”

御皇棪哪里不知道拓拔蔚蓝在担心什么,师父是对他很严厉,要求很高。达不到要求的时候,自己只有进入魔域林接受那惩罚。

不过,那只是曾经的自己,已经不是如今的自己了。

如今的一切,师父哪里还会说什么。

师父对自己的要求,曾经一直都是不许动情。如今,知道白玉跟无暇是自己的孩子,蔚蓝是自己的女人。师父那态度完全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想起师父对自己的要求。

御皇棪就怀疑,这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得到师父这般喜欢的?

只是因为他们是同类人吗?应该,不尽然。

拓拔蔚蓝见御皇棪这般说,没有再说什么。这是他的事情,用不着自己来安排。

御轻风倒是真心的想称赞一下,大哥,你真的是帅的惨绝人寰的没有话来行人了。

他一直以为这龙天奎韧的脸就应该够好看的了,比较这张脸一直在自己的面前晃悠出现的,自己有些抗体了。他想,见惯了龙天奎韧的脸,再帅的男人在他面前,他都应该认为丑了。

可是,看到自己大哥的脸的时候,御轻风感觉,自己整个人生观念全都被颠覆了。

难怪师父不许大哥露脸,要他一直带着面具的。这脸,是个男人看了都感觉被震撼住了。

御轻风顿时心伤了,他们怎么区别这般大?明明也没有看到爹妈有多好的啊,怎么就有这么妖孽的大哥的?

龙天奎韧以前一直都为自己有这么一张脸在拓拔无暇的面前出现,而感觉到天下无敌了。如今看到御皇棪的脸,顿时有一种又是老二的下场的感觉。

龙天奎韧想,是不是自己又要去找帅哥排行榜上第八的人,把这容貌也给换一下。

夫人在翠竹的搀扶下,走向御皇棪。

干枯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的伸向御皇棪。

那干枯的手指,因为拓拔蔚蓝的调养,还没有多少的改变。

拓拔蔚蓝有些紧张的看向御皇棪跟自己的娘,她担心御皇棪对孩子好,却不一定就能接纳别人对自己这般。

果然,不出她所料。空气中,有强大的阻力,那是御皇棪发出来的警告。

拓拔蔚蓝的脸上,顿时有一丝的难看。

御皇棪微微一愣,深暗而阴冷的眼眸中有了一丝丝的破裂。微微的闪过一种不一样的情绪,顿时那强大的阻力有些变弱。

“我对人,有一种无形的抗拒感。打小就有,就连师父都未能真正的近我的身。”

拓拔蔚蓝眼眸中闪过一丝的诧异,目光对上御皇棪那有些某种坚持而破裂的眸子。

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