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春宵滋味,求你上我

“慕容擎仓,慕容擎仓……”夏以菱不知她在森林里兜转了多久,仿佛时间已是一个世纪般漫长。

汗水打湿她整个衣衫,她双腿颤抖到打软。

即使痛苦如六年前,她都不曾如现在般绝望。她的世界一直是黯淡灰蒙色,现在更如同被墨汁浸泡,厚压沉重,无法喘息。

怎么办,她找不到慕容擎仓?他是死了吗,他死了她该怎么办?

“小痞,小痞……”夏以菱嘴唇干裂,她呜咽的声音终于只低沉到自己能听见。

“三儿你会永远陪着小痞的是不是?他自出生没有得到过丝毫父爱,他因着不光彩身世倍受排斥欺凌,他有一颗最赤诚也最易碎的男儿心,三儿会小心呵护它的是不是?”

夏以菱瘫坐在灌木丛中,她蜷缩身体任由泪水打湿衣裤。

阿姨,你一定会怪我是不是?

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你,我又离他而去,还有谁来慰聊他一颗孤独寂寞的心? 夏以菱哭到哽咽,突然她听见些声响。

她扒开灌木,透过树木向小道上看去。她瞪开红肿的眼睛,她捂住嘴巴,此刻在小道上晃悠悠行走的人不是慕容擎仓是谁?

她就知道他不会死的,他还没有娶妻生子,他还没有看到他的世世代代,昌荣不息。

夏以菱欣喜站起身却又蹲下身,此刻慕容擎仓后方已经追上一批人,他们围住慕容擎仓,肆意大笑, “慕容总裁,怎么样,这**感觉如何?”

夏以菱正才注意到慕容擎仓的异常,他不是晃悠悠闲逛,他是视觉模糊,身形跌撞不稳,他好似浑身燥热,不停抓挠着胸口。

“卑鄙……”慕容擎仓扶住大树,艰难出声。

“哈哈哈,我们已经奉劝过慕容总裁,是你不识抬举硬是要断了我们的饭碗。不过我们不会要你性命,你想要女人我们都为你准备了一个,来啊……”

话说着后方走出了一个黝黑肥胖,手臂脓疮的女人,女人后面站着一个手握相机的男人。

“慕容总裁,”有人接近慕容擎仓,他诡异笑道,“这个女人可是我们从艾滋病患中挑出最漂亮的人了,真忍不住看慕容总裁被女人压的姿态。虽然我们急着去寻找庄主父子两,但我们为会你拍摄下视频,以后慢慢观赏,哈哈哈。”

那群变态农民得意忘形的大笑,他们重重拍了那女人和摄影师肩膀,意思是“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别走,无耻,你们敢不敢单挑……”慕容擎仓欲火掩盖了理智,他头部撞击树干,试图用痛麻痹自己。

摄影师已摆好相机,女人去拉扯慕容擎仓,慕容擎仓嘴里念叨着“滚开”,却浑身使不上劲。

“快点,抓紧时间。”摄影师催促着那女人,女人咬牙后飞扑过去,用绝对肥胖身姿压倒了慕容擎仓,她动手去解他的裤带。

慕容擎仓你也有今天,夏以菱边在心中笑,边捡了手边木棍。

她接近摄影师后面,狠狠给了他后脑勺一棍。

摄影师倒在地上,声音已经惊动了那胖女人。

夏以菱唇角泛起笑容,她如猎豹瞬间冲到胖女人身边给了她颈窝一棒。对方是艾滋病患,她丝毫不能有犹豫懈怠。

“嘶…”女人倒地,夏以菱只听见慕容擎仓一声痛呼。她赶紧瞧去,只见一条花蛇迅速窜回森林里。

糟糕,真是祸不单行。

夏以菱跑到慕容擎仓身边,她撕碎他的裤腿,张嘴便替他一口口吸出毒液。

此刻慕容擎仓暴涨到极致,他身上根根青筋跳动。他身上如蚂蚁咬,他想要女人。他脑袋本来就晕眩,他腿间痛麻,他满眼漆黑到只剩一点神识。

“慕容擎仓,慕容擎仓……”

夏以菱确定他没死,但他身上的**还在发作。

夏以菱扶起慕容擎仓,刚刚她寻找他的路上,她记得不远处便有一个很小的山洞……

夏以菱将山洞口用些枯枝草木掩饰好,一瞬间便有滚烫的身子抱住了她。

夏以菱当即回身,她去吻慕容擎仓的嘴唇,她用小舌去青涩的回应他。

这个动作无疑在干柴上放了烈火,慕容擎仓喘着粗气。他只有一种感觉,这女人是如此熟悉,如此馨香甘甜,他要她。

他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那些农民,他们约莫10个人。本来他就没什么好怕,他一个人单挑10个人搓搓有余。

可是他们使诈,他们一见面就挥了他一脸粉,这是药性极强的**,他当即心痒难耐。他有些意识到他们的企图,他去遛跑。

这帮狗崽子就把他当待宰的羔羊般戏耍,他们嘲笑他,还给他找个了女人。去你大爷的,他慕容擎仓永远只要一个女人。

可是去你的慕容擎仓,为何到现在还想着她。

后来有人扑倒他,后来有东西咬他,后来有人扶他,后来他便抱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的味道像极了她,可是他们那么多次,她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从没有这般…这般热情如火。

夏以菱去脱慕容擎仓的上衣,可是他只攫取她的唇,片刻不得松离。她无奈去解他的裤子,她感觉到他僵硬了腰杆,他顿时反客为主抓住她就往他的刚硬如铁上抚,摸。

夏以菱被烫到手,他却就着她的手浮,动了几下。即使是眯着眼,她都能感觉到他眼里充满了火。

她羞死人了,他们有很多次,每次都是他强硬的将之勺进她的体内,她没有握过它。

慕容擎仓狠狠捏着夏以菱的柔软,他去拉扯她的衣服,却找不到出口。

今天她穿了连体裤,他手放在她胸口,本能要撕碎她的衣服。

“我自己脱……”夏以菱弹跳开,她还要出去见人的。

夏以菱迅速脱光衣服,慕容擎仓也如此。她转过去抱他,他将头埋在她的柔软上,他一边攻击着她的嫩珠,一边寻找她的花园。

“慕容擎仓,我…求你上我。”夏以菱伏在慕容擎仓耳边轻喃。慕容擎仓说他以他性命发誓,除非她求他上她,否则他不会碰她,现在她求他。

“什么……”慕容擎仓没听清,他觉得他错过了很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