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最近最远的相守(2)

虽然夏以菱和慕容擎仓都生活在农村,但因为两家都只剩妇人儿童,所以便弃了田,忙着经营小店面小生意。其实每当收货的黄金期,割麦穗打黄豆,浇水施肥摘蔬菜,这是夏以菱一生想要的平凡生活。

“擎仓,快看看喜欢吃什么?”夏以菱回头叫慕容擎仓,却发现他踩在人家麦油油的小青菜堆里跑,她叫他,“擎仓,快出来,你踩死青菜浪费粮食了。”

慕容擎仓似懂非懂的调头看她,他刚刚只顾玩的开心,却见夏以菱已真心皱了眉,他思考后还是可怜巴巴的回到她的身边。

“你认错了吗?”夏以菱不理他。

慕容擎仓去拉她衣袖,他不情愿的点头。

“那你知道错哪里了?”她忍住,想让他说话。

慕容擎仓听后直接伸出一脚又要去踩脚步的青菜,夏以菱赶忙拦着,而慕容擎仓却拨浪鼓般的摇头。他在示范给她看,踩青菜是不对的。

夏以菱无奈的微笑,家里有蔬菜,她没想多摘,只是想来体验。她带他去溪水边,妇人说这河塘里的鱼很多。果然清澈见底的水下自由自在的游着一条条肥壮的草鱼,夏以菱嘴里念叨了阿弥陀佛后脱鞋下去,谁让鱼是慕容擎仓的最爱。

因为中午阳光的照射,水很温暖,浅水只露在夏以菱精巧的脚踝边。夏以菱看准一条鱼,蹲下身便去抓。

此时只听“哗啦啦”的声响,鱼群成趟往远处游去,夏以菱有些抓狂,这到嘴的鱼啊,她都摸到了光滑的鱼鳞。她气愤的转头,罪魁祸首正坐在溪水里玩耍。

慕容擎仓双手双脚在水里蹦跃着,欢跳着,他展露微笑看远处的蓝天白云。注意到她投射来的目光,他对她笑。

这是今天他第一个微笑,这般单纯可贵。夏以菱不得不怒气全消,她近前,“擎仓,你动静这么大,将鱼儿都吓跑了,今晚喝不成鱼汤了。”

“呵呵。”慕容擎仓得瑟狡黠的笑两声,水声再响起,他高举着双臂,他手掌里赫然握着两条巴掌大的小鱼。他献宝般的看着她,似乎等着她的夸奖。

夏以菱抚摸他的发,“擎仓,真棒。”

慕容擎仓更将脸抬的老高,他眼角都笑开,明媚又灿烂。“擎仓快起来,忽冷忽热会着凉,跟我回家,我给你炖鱼汤。”

慕容擎仓幅度很大的起身,他身上的水珠甩了她一身,他急忙牵她的手拉他回家。他现在就像是孩子,时刻需要哄骗着,而且似乎他对吃非常感兴趣。

其实夏以菱不知道,他只爱她做的饭菜。在她没来之前,他三顿能吃一顿已是不错,食量非常的少。

回到屋里,夏以菱拿出两套新衣,他们都是大病初愈,身体单薄,刚刚浸了凉水,她怕两人着凉。夏以菱将热水放开,等浴室里满是暖气,她才推慕容擎仓进去洗。她就站在门边等,其实她是不放心他的,虽然她和他再亲密都有过,但单纯如白纸的他,她怕亵渎了他。

很长时间过去了,一直没听到动响,夏以菱疑惑的敲门,“擎仓。”

又没有回答,夏以菱打开门,慕容擎仓还维持着她推他进去站立的姿势。因为热气氤氲,她有些看不清他的眸色,只感觉像是遗弃般的孤独,彷徨,忧伤。

夏以菱赶忙走进去,她关上门,“我和你一起洗。”

慕容擎仓石雕般的姿势终于展露了微笑,夏以菱却羞红了脸。她半闭着眼给他脱衣服,他坚持**身子等她。她只好在他注视的目光中,胡乱脱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站在暖气下,夏以菱给他清洗着身子。她尽量避开他的敏感,他也心无旁骛。她觉得自己快被九个太阳烤干,她浑身烫的厉害,她脑袋一团浆糊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洗完,两人出去穿衣。

她给他擦拭身体,毛巾宽厚加上因紧张而显得手头笨拙,她还是不小心碰到他的跨下。她感觉他腰杆挺直了些,她看他,他依旧懵懂的眼神里多了些暗流情愫。

她更加急躁给他穿衣,她看着他裤里支起的小帐篷,因为衬衫纽扣太多,她逃也似得说,“纽扣你自己弄吧。”

她也不擦自己身体上的水珠,胡乱穿了长裙便跑出去。外屋冰凉新鲜的空气使她冷静,她杀鱼炖鱼汤,她做了四季豆和西红柿炒蛋。

慕容擎仓坐在客厅里十分安静,他低着头不知再思考什么,他脸色有些潮红。气氛有些尴尬,她不好意思去问他,只得先将衣服洗了,晾晒在外面的竹竿上。等她回来,天色也晚了,她叫上他吃饭,他乖乖喝了一碗汤,吃了一碗饭。

晚上夏以菱是要和慕容擎仓一起睡的,她需要照顾他。换了睡衣给他盖上被,她蹑手蹑脚的收拾干净房间,而后躺在他的身侧。

其实夏以菱无比怀念着慕容擎仓的拥抱,他们曾共枕睡到过天亮。现在他浓烈的气息扑打在身边,她想亲近又觉得忐忑不安。

夏以菱拽着被子,背对慕容擎仓很久,她睡不着。突然身边的人发出些奇怪的声响,她开灯去看见,她摸他的手,一片滚烫。他睁开眼,眸色有些血红,她吓坏了,要掀开他的被子扶他起身,可是他的大掌死死的按住她掀被子的手。

“擎仓,你怎么了?”夏以菱颤抖着声音。

慕容擎仓摇头,他好似很痛苦,又有些隐忍的舒畅。

夏以菱觉得不对劲,她去瞧他身体。只见平展的棉被下有一块明显的凸起,夏以菱羞红脸,她知道他一向巨大。

再看慕容擎仓,他像是怕揭了短的小偷,莫非他举得是那是耻辱?难道下午都在思考并害怕这个?“你是不是举得…觉得不好意思,怕别人知道?”她声如细蚊。

慕容擎仓点头,夏以菱哑笑,声音越发细微却婉转,“傻瓜,只要是男人都会这样的,不要怕,让我看看。”

夏以菱安抚的眼神给了他定心丸,他松开手,夏以菱掀开被,他下身的睡衣都湿了,它泄了一身。可是它还如此坚挺着,很明显它没有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