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究竟要不要?(H四千字)

夏以菱打出租车去了医院,因为夏家房产被查封,朱岚娜就在医院里租了间Vip房,也好方便照顾夏妍姗。

现在已经是晚间12点了,夏妍姗在自己病房里睡觉,朱岚娜在Vip房,里面有两张床,夏以菱打开门躺在另一张**。

朱岚娜睡眠本就浅,她已经坐起身,“你回来啦,哎,我都吓死了。慕容子轩晚上来看望你,好在妍姗去妇科检查身体了,我谎称你陪同去了。他等了会,说公司忙就先回去了。我就怕他一去复返,露了馅。”

因为灯没开,黑黑的朱岚娜看不清夏以菱神情,但她语气极为疲倦,又有些讽刺,“你不是最善圆谎欺骗,这事交给你还不手到擒来?”

“话是没错,但就怕慕容子轩谨慎,多疑,猜忌…我看你和慕容擎仓还是不要再联系了,我提心吊胆的…”

“不联系?不联系那就让夏家落败,你们行乞算了。”夏以菱讥笑。

朱岚娜被呛的一穷二白,她不好发脾气,嘴里念叨两句便躺回去睡觉了。其实夏以菱何尝不知纸包不住火,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慕容子轩更是敏感异常。也许今晚他都看出了些端倪,可夏以菱不知该怎么办?

现在她脑中全是慕容擎仓,还有他那只假肢,她好痛。她心脏里像有刀子在搅拌,痛到锥心泣血,痛到想截断自己一条腿来感同身受他的苦!

又是一个清晨,夏以菱起床,洗脸后打开门,门外站着慕容子轩。

他一身西装,手里扔着塑料袋倚靠在墙边等候。“子轩?”夏以菱很意外。

“醒啦,”慕容子轩温柔亲吻她的额头,“刚刚来的时候遇见岳母,她去照看妍姗说你还在睡觉,我怕打扰你,就在外等了会儿。”

“工作那么忙怎么还有空来这里?”夏以菱感动又愧疚。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慕容子轩搂着夏以菱往房内走,“见不到你就觉得心里不踏实。看,我带着些家炖的红枣黑米粥,你喝点。”

夏以菱打开保温盒,一股浓郁香甜的味道。粥还冒着热气,夏以菱的确饿了,她拿起勺子香香的小口吃着。

慕容子轩爱怜的抚摸她的发,“看你这几天忙的,越来越瘦了。今天早上我得到消息,岳父的事情有了突破性进展。那些工人及家属已经偃旗息鼓,同意私了了,我正在善后。还有质监局那里风声松动了些,可以摸上门路了。”

夏以菱执勺的手停顿,她知道这是慕容擎仓应许的。她抬起头,握上她秀发边慕容子轩的手,她十分真诚,“子轩,谢谢你。”

慕容子轩微笑摇头,接着他有些试探,“听说妍姗是流产了?孩子是?”

“子轩,”夏以菱打断,“这是妍姗的私事,也是她的痛处,咱们不要管行不行?”

慕容子轩用力点头,他说过不再过问夏家和她的事情,他给她空间。只要这些事不掺和上她,他是想离的越远越好,不想听不想管。

“以菱,今天我要去外地出差,晚上回不来,你照顾好自己。”

“出差,怎么这么突然?”

“哦,我慕容和仓穹合作的高速公路项目接近尾声,我和擎仓都要亲临现场,查验成果。等这个项目圆满完成,我就带你去度假旅游。”

“恩,好。”夏以菱用微笑掩饰慌张,这消息太劲爆。慕容擎仓也去外地考察,那他今晚会回来吗?是不是她可以躲过一天?

慕容子轩叮嘱了几句和她依依不舍的告别,夏以菱这一整天都是神游天外,魂不守舍。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她还是去了慕容擎仓家。

不是说出差吗,怎么慕容擎仓家灯火通明?门开着,夏以菱麻木的走进屋里,屋里没人。她正在庆幸,却听见窗户那有哗啦啦的水声。

夏以菱赶紧趴窗户看,她瞧见慕容擎仓漂浮在游泳池里。夏以菱脚步都吓的轻浮,她飞奔出去。现在天这么冷,即使洗冷水澡都会打寒颤并感冒。况且他右腿是假肢,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夏以菱跑到游泳池边,她想叫他上来,却瞧见他怡然自得的在泳池里仰游,蛙游。他的假肢在水里十分笨拙,他正努力的适应,锻炼至灵活。

慕容擎仓听见声响转身,他撞上她不及收回的心疼眸色,他游至池边,“今天来的还蛮早的,我在游泳,下来一起吧。”

“不要,”夏以菱往后退,“不冷吗?”她还是问了一句。

“呵呵,”慕容擎仓展露白齿微笑,下一瞬他火速往池上移去,他拽住她小巧的脚踝便将她拉进水里,“你下来不就知道冷不冷了!”

夏以菱呛了几口水才站稳身姿,寒水刺骨,她瑟瑟发抖,她气了,“你做什么?”

罪魁祸首慕容擎仓上前环住她腰身,“不做什么,鸳鸯戏水,水里做,爱,行吗?”

“你走开。”夏以菱去推他胸膛,她转身往岸上跑。

慕容擎仓立即在背后拥入她,他脱了她潮湿的大衣,皱眉,“脏死了,昨天没洗澡吗,连衣服都没换?”

“嫌我脏那就让我走…”夏以菱话语刚落,她白粉裙后方的拉链便被拉开,她来不及反抗,慕容擎仓便自行剥去了她的衣服。慕容擎仓本来就是穿着**游泳,这下夏以菱也成了比基尼。真的好冷,夏以菱牙齿打颤,她环住胸前。

“脏就应该好好清洗…”慕容擎仓边说边揉捏着她的身体,忽然动作停止,夏以菱感觉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后背,她急忙转身去掩饰。她后背和夏妍姗一样,轻轻浅浅的留着很多鞭痕,或淡粉或深红,十分难看。

慕容擎仓昨天太**,两人从正面做,鞭痕不影响手感,他没发现。后来他站着她跪着,他被愤怒冲晕了头脑,他眼前是闪过这深浅的斑痕,但当时他享受着,他意,**着,他想攻占着,他不曾发觉。

“谁弄的?”慕容擎仓捏紧了拳头,他心脏缩紧的好痛。

夏以菱赶紧摇头,她不能说不想说。她一副防备警惕的模样让慕容擎仓迅速自嘲,她现在给人的感觉都像他是坏人。是啊,谁弄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何必问。

慕容擎仓往前走,他坐上岸边,冷冷道,“上来。”

夏以菱像得了特赦令,她迅速上岸,却被慕容擎仓拉坐在身边。池边准备着后软的棉毛浴衣,他先粗鲁的拽去她潮湿的胸衣和**,用干毛巾给她擦拭身上水珠,然后就将浴衣套在她身上。夏以菱身体迅速回温,她感觉好暖。她拥紧衣服,转头想对慕容擎仓说声谢谢。

“不用谢,”慕容擎仓洞察了她的想法,“你要是感冒了,谁来伺候我?好了,现在你暖了,就坐进来吧。”

“坐进来?”夏以菱一时没弄懂。

而慕容擎仓已动作优雅的褪去他同样潮湿的**,夏以菱看见那一飞冲天瞬间涨红脸,她低下头。慕容擎仓低低笑两声,他手指勾住她下巴,强迫她转头看那庞大炙热,“坐进来。”

夏以菱不知慕容擎仓情欲怎么会这么强,说来救来,他不过刚刚在游泳,还愤怒的问着她背后的伤疤,“我不要!”

“呵呵,你不要的意思是?难道还是想像昨晚那般伺候我,还是你欺负我残疾无法主动上你,还是你要我不断重复你是来求我?”

夏以菱怎么知道慕容擎仓多么想要她,他根本对她从没有停止过欲,望。她是他第一个且唯一一个女人,销魂蚀骨,情难自禁。昨晚他不过浅尝辄止,他沐浴冲澡时身体就又炙,热异常。当他出来想尽情释放欲,望时,这个该死的女人收拾干净地毯后早消失不见。当时他就期待今晚好好折磨她,这样的念头使他一天振作着雄风,精神不集中。他其实在家里等了她很久,她久久没来他欲,望难消,于是他便跳进游泳池里游泳。

夏以菱妥协,无论慕容擎仓说的三种情况中的哪一种她都不想。可是她看着慕容擎仓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慕容擎仓等急了,他将夏以菱拽他腿上,他摸索着她的入口,便听她娇柔嗓音迅速说道,“慕容擎仓,我求你上我。”

是的,夏以菱在等着他要她说求他上她,可是他似乎忘记了。她不能忘,她要他一辈子平安,健康安泰。

慕容擎仓低低笑着,他捧住她的翘臀,让她坐了进来。因为游泳,她是潮湿的,他几乎顺利滑落进来。她依旧这般温润紧,窒,他孤独了那么久的灵魂像突然得到了栖居和港湾,他快乐的要死。这突然的胀大充实也令夏以菱发出“唔”的娇吟,她满身酥,麻。可是坐进他身体里她不知该怎么动?

“看来那次野战我没有教会你?”慕容擎仓干哑嗓音愉悦说道,可是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可笑,她已经和慕容子轩结婚了,这两个月床第间应该是慕容子轩教她。

这突然的意识令慕容擎仓十分烦躁,他大掌握住她的柳腰便教她上下横冲直撞起来。她脸面酡红,花枝乱颤,她胸前的两团丰盈像白兔般要跳蹦出来,这急速快感和视觉冲击令慕容擎仓想直登云霄。

他克制住射的冲动,躺下身。他将她拉在身上,张嘴便擒住她的娇唇。他去席卷她的丁香,她的蜜液甜甜黏黏,满是女人的馨香和情,欲的火感。

慕容擎仓狠狠抓着她的柔软揉,捏着,他大掌将两团挤压一起,用舌头舔,勾住乳往嘴里吸。夏以菱抗拒的抵着他胸膛,可是她快软成了沙,她爱潮决堤,只有昂着头配合着他的索取。

慕容擎仓突然停下来,“低头,看那里。”

夏以菱顺着他手指看,那里是他们交叠的地方,那般靡乱紧媾。许是太**,那重合的黑丛里都沾了些爱蜜。夏以菱想钻地缝时,慕容擎仓已拉着她的藕臂四周轻蹭。她那里是最敏感最脆弱,她一声“不要”已经娇喘连连。

“真的不要吗?”慕容擎仓已微抬了身体,他边问便将大掌伸到她体下。他一手分开她的花园,一手便按压撩拨在她的敏感点上。

夏以菱真的受不住了,她大脑冲击着一波波快感,仿佛要登上云雾飞天了。

“究竟要还是不要?”慕容擎仓停了动作问。

夏以菱当即空,虚寂寞下来,她刚刚快要到达巅峰,她攀登时他却停止了。她咬牙不说话,却红唇微嘟,她满脸委屈和欲求不满。她甚至张开了腿,不安的扭动了身姿。

“啊…”夏以菱惊叫一声,因为慕容擎仓下瞬便将她从上方扶落到地面,她双掌刚撑起地面,他便从后方狠狠贯穿了她。

这男人骗她,他哪有半点残疾样,分明生龙活虎!

慕容擎仓去握她胸前丰盈,她肌肤裸粉,就连后背的斑痕都妖艳到极致。他胡乱亲吻着她柔嫩的肌肤,一下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他每下捣弄到她深处,然后拔出再**。夏以菱似乎都忘了羞耻,被折腾的嗷嗷直叫。

“叫出来,我就喜欢听你叫。”慕容擎仓亢奋说着,他一掌揉搓着她的白嫩,另一掌指尖粗鲁却极到好处的折磨挤压着她的敏感小点。

“慕容擎仓,求你…”夏以菱化成水,她明知不可以这般迷恋沉沦,却又享受着慕容擎仓带给她的每份情,潮。

终于一声女人的尖细“恩…啊…”夹杂着男人粗粝的喘息,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顶端。

事后慕容擎仓将夏以菱打横抱起,步步走进屋里。他依旧带着她去沐浴,她脸上褪不去潮红,但累到极点。慕容擎仓没有继续折腾她,两人清洗后,他便将她抱入他的房间。

房间里全是熟悉的阳刚之气和漫天的松菊香,夏以菱不安坐在他睡觉的大**,看着他拿出两套睡衣,一套给自己,另一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