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是个举家欢庆的节日,有人却望着玉京的方向陷入相思苦,汪锐被秦子轩一把坑光银两,回家取银子呢,不诚想被父亲困在家中修炼,只好天天望着王京的方向叹息,也不知道佳人过的可好?

“大过年的你叹息个什么劲?”汪母看着儿子的样子恨的咬牙,这是恨铁不成钢呢,武艺稀疏,被一个假冒的江湖第一美女玩的团团转,还有脸叹息。

“母亲,你怎么来了?”汪锐无奈,他现在不想见人,只想一个人回忆过去,忆佳人,常相思。

“我来看看,本来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去玉京,现在看来,算了,还是安排别人去吧。”汪母气呼呼的转身,这是什么语气呢,本来想让儿子出门解个闷,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去玉京?”汪锐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母亲的胳膊,陪上如花笑容,温言软语请母亲上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去玉京,这是要办什么事情呢?”

“八大派商量出来三个盟主候选人,最终选谁还得上面那位同意,年轻一代的弟子代表八大派去玉京向皇上问安,你去不去?”汪母道明来意。

“盟主不是八大派选出来的吗?怎么还要皇上同意?”汪锐的三观碎了一地。

“切,你这孩子傻不傻,江湖再大能大过朝廷吗?朝廷是不管江湖事,那是不管江湖的小事,武林盟主这种大事还是要知会皇上的,最终皇上中意哪个,到时候就会宣布哪位。”

汪母点着儿子脑袋,恨铁不成钢,是不是太单纯了,朝廷真要不管江湖,任着江湖胡闹,那就是怪了,任何朝代都是明面上不管江湖事,实际上都有插手。

只要不危害到朝廷事务,他们睁只眼闭只眼,如此而已,江湖中的大门大派都知道这个规矩,所以对朝廷也是敬而远之,朝廷插手时尽可能的避开,不让自己的势力受到损失。

“那三月宴儿湖的武林大会还开吗?”汪锐再问。

“开啊,不开怎么忽悠你们这些萌新?”

汪母回的那叫一个犀利,汪锐无语了,想了想又问一个问题,那就是诚王知道吗?这个问题汪母很明确的回了,诚王不知道,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皇上及他的贴身心腹。

知道这个答案汪锐心情转好,至少萌新不止他一样,聪明的诚王也不知道真相,估计还在期待三月的武林大会呢,那就是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

“这次的武林大会不止选盟主这么简单,还会把英雄榜排名争霸赛提前举行,与这次的武林大会一次办了,省的再举行一次,这是你们去玉京的第二件事情。”

汪母看着儿子眉开眼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这小子不会春心萌动吧,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汪母寻问,汪锐打死不承认,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他怕说出来丢脸。

“都有哪些人前去玉京?”汪锐问道。

“剑公子领头,我们八大派各派一位核心弟子前去,都谁参加不清楚。”汪母看着儿子,眼神带着狐疑,真想跟过去看看儿子相中了哪家的姑娘。

“哪天起程?”汪锐被看的心里毛毛的,想快点问清楚闪人。

“初五起程,在来阳城汇合,然后走水路出发奔玉京,听说诚王在前洲弯建有码头,你们可以在那儿靠岸,反正都是认识的人,船也可以寄存在那儿,以诚王的财势,应该看不上你们的破船。”

汪母说话带着股犀利劲,身上透着爽快,汪锐点头应下,伸着手要银子,上次带的银子差点不够花,身上没银子底气不足,这次要带足银子上路。

“告诉我看上哪家的姑娘,我多给你赞助一千两银子。”汪母心里打着小算盘,用银子**儿子。

汪锐坚决不上当,他怕说出去后母亲会一路追随,才不要说呢,没有一千两可以省着花。汪母没招了,只好送上银票,她还是跟老爷好好商量一下吧,不对,是找儿子的跟班好好审一审才对。

汪母想到这,不急着离开,而是直奔平元的住处,平元正抱着鸡腿啃呢,今天加餐,有好吃的,他吃的正上劲儿,就看到帮主夫人进来,吓得赶紧站直身子行礼。

“平元,等会吃,我问你个事,你家公子看上哪家的小姐了?”汪母看到平元眼神虚闪,立刻补充道“:别给我打马虎眼,否则我的手段你是清楚滴,绝对比你家公子厉害。”

平元点头,知道,因为知道,平元的抵抗力几乎为零,被这么一威胁,立刻讲了出来,看上的不是别人,是大将军帐前副将白静,不过白静好像对公子不感冒,这是个难题。

汪母对白静的身份不关心,她关心的是人漂亮吗?能干吗?性格好不好?屁股大不大?身体咋样?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平元不知道先回哪个,赶紧组织语言回答,白静长的还行,屁股也不小,身体挺好,能干肯定有,要不然怎么在将军帐前听令,性格的话好像不大好。

这个好像不大好让汪母不满意,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什么叫不大好,于是平元赶紧解释,对方武力值太高,公子不是对手,担心以后压着公子打。

这理由汪母不同意,武功不好不会炼吗?谁天生武功好,大将军身前的人,应该是个利落的,肯定比那个史珍香好,让平元把人画出来,平元给跪了,这不是为难人嘛,他字都认不齐还画画,逗谁呢。

“你就笨吧。”汪母很失望,兴冲冲走了,她要找老爷商量一下,是不是一起去宴儿湖,听说诚王与将军分不开,形影不离,那将军身边的副将肯定得跟着,她想去瞅瞅。

汪锐回到自己房间,边收拾东西边咧嘴笑,等到最后一看,汪锐被自己的行礼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出门要带这么多东西,能装下吗?

再把包袱打开,瞅着每一件好像都挺重要的,都是自己这段时间收集上来想送人的礼物,拿下哪件都舍不得,这可怎么整啊?汪锐看着行礼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