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蒂除了逃回去,还有一种手段示警,说真的不到绝路,圣蒂不想使出那种手段。

但是随着最后一位同伴被恐龙灭掉,圣蒂知道他没有选择了,左右都是一死,他一定要死的有价值,要让大家知道一个重要的情报。

圣蒂取出了一个短小的骨笛,轻轻放到了唇边,他的眼神盯着黄河,他知道只要黄河指向他的方向,那就意味着自己爆露了。

唉,还是之前太大意,他们应该分开隐身,如此一来肯定不会集体爆光,现在想什么都晚了,时间不可能重来。

黄河曲着手指,嘴角升起淡淡的笑容,他已经算出了圣蒂的位置,挑眉看向恐龙,恐龙同样露出喜色。

就在黄河与恐龙准备动手时,圣蒂吹响了骨笛,声音很急很短格外刺耳,黄河不知道这笛音表达什么含义,想来不是好消息。

于是黄河与恐龙几乎同时出手攻向圣蒂,算盘珠子击在圣蒂的身上,恐龙的大拳砸在他的肩头,这都没能阻止圣蒂的动作。

在无底洞内,隐藏在附近的九幽高手快速退下,丝毫没想过救出圣蒂,他们放弃一条生命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似的。

恐龙又是一拳击出,打飞了骨笛,大手抓住了圣蒂的脖子,把他提到了自己面前,圣蒂的脸色一阵扭曲,他用力击打恐龙的手臂。

黄河看了圣蒂一眼,颠颠跑到了骨笛边,拿在手里上下打量,这个骨笛制作十分简单,只有三个孔。

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骨头制成,看着不像是人骨,或许是某种兽骨吧,查看一番也没看出花样,黄河把骨笛握在掌中,又看向圣蒂。

“圣蒂,说说你们此行的任务。”恐龙咧嘴升起冷酷的笑容,圣蒂用绝望的眼神盯着恐龙,嘴角上扬发出冷笑。

“呵呵,做梦!”说完,圣蒂立刻选择了自杀,他的毒药不是藏在嘴里,而是藏在了指甲里,这本来是给敌人准备的,可惜对恐龙无效。

这也是圣蒂绝望的原因,他很清楚毒药的强度,就算是冥王受了此毒不死也的半残,可是刚刚他抓了恐龙好几把,对方连晕一下都不曾出现。

这得是什么级别的强者啊,在这种强者手里逃生,圣蒂真心看不到希望,当然他也不可能出卖九幽,唯一的选择就是自杀。

“指甲里居然藏了毒药,看来是我大意了。”恐龙把圣蒂的尸体检查一遍,终于发现了异常的地方,黄河看看恐龙的手臂,这位抗毒性太强了。

“龙叔,我查了很多九幽强者的尸体,还是没有发现他们怎么躲过异兽的攻击,你能发现吗?”黄河问道。

“你都发现不了的事情就别指望我啦,还是请你爹进来吧。”恐龙相当有自知之明,二话不说请秦子轩进来。

秦子轩扭着性感的屁股颠颠跑了进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看恐龙与黄河,见二人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寻问发生了什么事。

黄河把事情经过讲一遍,秦子轩对尸体上的毒没什么性趣,倒是对幻兽皮感兴趣,于是黄河递了一张给秦子轩。

秦子轩立刻烙印精神烙印,很快这只兽皮变成了秦子轩的私有物,裂山半神在旁边看的那叫一个羡慕啊。

秦子轩披上兽皮神识一动身形消失在众人面前,黄河看的直挑眉,这次真的赚大发了,他们也可以做到大白天装鬼吓人啦。

“爹,你可以披着兽皮与我龙叔组团偷看寡妇洗澡啦。”黄河一开口没好话,秦子轩呛了口水,从隐身中滚出来。

“怂娃,会不会讲话呢,什么叫我跟你龙叔一起组团偷看寡妇洗澡,我是那种人吗?”秦子轩澄清。

恐龙在旁边帮腔,这种事可以做但是不能认,他还要脸呢。

“切,骗谁呢,上次你们两个与我明叔一起去偷看那谁谁?啊,我忘记名字啦。”

黄河脑袋被秦子轩敲打一下,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讲出来呢,难得秦子轩老脸红了。

“那是你明叔拉着我做的,我都不屑偷看,我想看肯定有很多美女排着洗给我看。”秦子轩撇着嘴道,把锅成功甩到了秦子明身上。

正在某个酒楼谈生意的秦子明打了一个巨响的喷嚏,这货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说道:“肯定是我兄弟想我了,我告诉你们我兄弟可是护教神诚王爷。”

一句话没朋友,引得一片羡慕嫉妒恨的小眼神,他们也想跟诚王爷交朋友啊,他们也想跟诚王爷称兄道弟啊,可惜没机会。

恐龙继续附和,这种丢人的事情得推个背锅的,秦子明就是最佳人选,那家伙是个商人,皮厚不怕别人指点。

裂山半神在旁边看呆了,没想到父子还能处的跟朋友似的,这种玩笑也能开吗?

开过玩笑,来到了正事上,黄河请秦子轩查查那帮人是怎么通过异兽攻击的,秦子轩把地上的尸体一点点检查,然后发现了一个现实。

那就是这帮人不是成功通过,而是人家根本就没遇到异兽攻击,这就尴尬啦,他们送下去做实验的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为何异兽不攻击九幽的人吗?

难道这些异兽是九幽的宠物,人家伺养的口粮?好像又不对啊,谁家养的口粮不是关在后院,怎么舍得扔到通道里,那可都是钱。

从这点推翻这个想法,除此之外就是他们的肉不香,异兽不好这口,这也不难,饿机了石头都能啃,何况还是肉。

秦子轩把一个个设想推翻,吸着鼻子在一具具尸体上移动,突然秦子轩一拍脑袋叫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特点?”

“什么特点?”黄河与恐龙齐声问道。

“他们身上的气味好像一模一样,你们不觉得这很怪吗?”秦子轩指指地上的尸体,一看就不是一个家族。

“还别说,好像真是这样。”黄河像个小狗似的伸着鼻子一阵闻,最后得出结论真的一样。

“给这个尸体洗澡,看看他的体味会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