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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是一座物欲横流的繁华都市,在这个城市中有着形形色色的人群,有月薪百万的金领阶层,也有流浪乞讨的街边乞丐。当然,在这个人口达到两千万的大都市中,外来者占了一定的份额,这些外来者虽然都是为了淘金而来,但依旧给上海的繁荣既添了一块砖,又添了一块瓦。

周伟是个上海本地人,他虽出生在上海,也活生生的在上海晃**了二十几年,但好像却没有为社会主义繁荣做出一点贡献,哪怕是一丁点都没有。相反的,没有贡献的他,自从十几岁开始,就祸害这个都市,就成了这个都市中的一条蛀虫。

没错,认识周伟的人都叫他蛀虫,都叫他败类!

周伟的爹在九八年下岗了,下岗后开起了出租车,周伟的娘现在在一家国有企业当会计,福利待遇还不错,听说偶尔还能贪污点小便宜,当然,只是小便宜。比如说每个月报帐时剩下的零头,或者是外出买材料时多报一点帐而已。

日子虽然没有那些富得流油的富豪潇洒,但还过得去,有房有车(出租车),家里电器样样不缺,小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

周伟自从懂事开始,就特别活跃(也叫淘气包子),那时候还流行‘像皮筋弹弓’,周伟六岁的时候就在脖子上挎个弹弓,一直挎到了十五岁。古时有刀客,刀不离身,他是弹弓不离身,睡觉时都不摘下来。

他家居住的那个老居民楼内,十家得有七家被他的弹弓光顾过。

当然,淘气归淘气,周伟那小子特别聪明,什么东西都能一学就会,就是学习差,差得一塌糊涂,每次考完试都是第一,倒数的……

也许是放任周伟的缘故,十岁时,周伟由于太淘气而爬上了七楼楼顶,并且从上面掉了下来,不过还好,被一楼李大爷家弄的花棚挡了一下,没摔死,但也昏迷了整整两个月才醒,从那以后,他们就很少管他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自从那次摔下楼,周伟对世界观的认知也就改变了,并且他的大脑深处发生了异变,很变态、很要人命的异变,这个异变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包括他的父母。

从那以后,他也知道自已有一种能力,并且查找了相关知识,叫做特异功能。

父母对周伟的顽皮无可奈何,怎么管也不行,就是不学习,整天就是东跑西颠,不务正业。所以在周伟上初中后,父母就基本上不怎么管了,甚至有时候周伟夜不归宿,他们都不找了。

老人们常说,淘小子有出息,别看小时候淘,但长大了说不定出息成什么呢,但周伟却恰恰相反,都二十二岁了,还没出息呢,没工作,没收入,整天跟个‘二流子’似的瞎忙呼。

不过有一点周伟的父母很满意,那就是周伟别的能耐没有,在找对象那方面却是一把好手,他的父母清晰的记得周伟十六岁时就已经带女孩子回过家了,而且换得也频繁,没两年时间,换了六七个。

自从第八个开始,周伟的父母就已经绝望了,三令五申,再也不许带女孩子回家,他父亲咬着牙的吼道:“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骗女孩子,老子打

断你的腿!”

他父亲为什么这么喊?你儿子有女人缘,你应该偷着乐呀,还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腿呢?

原因有一,那就是周伟换完了一个又一个后,那些来过他们家的女孩都会再次跑到他们家哭诉,请求他父母帮着说说好话,要再回到周伟身边。

所以他父母绝望了,有儿如此,怎不操心?

——

太阳从东方升起,周伟这两年基本上不在家睡,而是和一个死党发小同居在一间破旧的民宅内,那发小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整天打架斗殴,不学无术,现在给一家迪吧看场子,月薪三千大元,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货!

“虎子,我走了啊,晚上肯定赚回一千大洋,房租就交给我了……”周伟拍了拍虎子那滚圆的屁股,又照着镜子吹了个口哨后,哼着小调跑下了楼。而那虎子则像死猪一样,鼾声依旧震天响。

‘爱说英语公司’是一家位于上海浦东区一栋写字楼的英语学校,这公司刚刚成立不久,由于需要创出品牌,所以公司招收了大量的业务人员,这些业务人员的唯一业务就是发传单去各学校门口‘拉生源’,只要拉过来一个学生,并且让那学生家长花钱把他们的孩子送到公司学英语,那他就会得到最少五百元的奖金,拉到两个奖历一千五,三个两千五,以此类推,如果你一个月内拉来十个生源,收入保低六千块,年底还有额外的奖金补助什么的。

嘻皮笑脸的乘电梯直接上了公司所在的十六楼,此时十六楼公司大厅内已经站满了人,全都是二十几岁朝气蓬勃,努力上进的年轻人,有大学毕业生,有外来打工妹,还有一些找不到工作的‘啃老族’。

“周伟,你怎么才来?”一个穿着牛仔裤,梳着直板长发的女生轻轻的拽了周伟一下,这女孩叫谢雨,是周伟的介绍人。

周伟色眼一咪,眉毛一挑,心里暗暗嘀咕道:“娘的,今天三点穿的都是红色花边的,半个月啦,老子憋了半个月了,今天一定要拿下他。”

心里色归色,但周伟却是一脸不好意思的笑道:“堵车了,嘿嘿,堵车了。”

“堵车?你出家门不就是地铁站吗?怎么能堵呢?”谢雨是刚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对于社会经验基本为零,此时她并没有因为周伟的撒谎而生气,相反却问得郑重其事,心里也以为周伟没坐地铁,坐的是线车。

“啊,地铁堵了,听说动物园里跑出一只猴子钻到了铁轨里,害得地铁等了半个多小时。”周伟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撒谎道。

“哼,又骗我,不理你了。”谢雨这次是真听出周伟在撒谎了,所以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了一边。

周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这撒谎的毛病随口就来,也没考虑一下真假呀,不过真也好,假也罢,他来这公司本就不是为了挣钱而来,半个月前在街边晃**,无意中发现这么一个绝色胚子,周伟气血一热,主动的跑到谢雨身边搭讪,聊得投机后,脑袋又一热,就加入这个公司了,做起了一个小小的业务员。

现在已经和谢雨接触了半个月,半个月来周伟一个业务都没完成,净围着谢雨身边乱转了,把谢雨每天哄得眉开眼笑,两人的关系一下子近了

许多,有时候周伟甚至装作不经意的动手动脚,占点小便宜。而谢雨虽然知道周伟在占她便宜,但女人的心思就是令人无法理解,明明她有男朋友,但这个滑头占她的便宜,她心里还是产生一丝丝涟绮,并没有恼怒和反感……

“小雨,晚上我请你吃饭啊,今天我生日……”在培训老师在台上讲话的时候,周伟开始了他的猎艳计划,很无耻很下流的猎艳计划。

“啊,今天你生日?真的假的?”谢雨疑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我骗你干嘛?”

“哦,好啊,晚上再给你一个生日礼物,不过你可要努力了,其它同事可都发展了一两个名额了,你也要抓紧时间了。”

“嗯嗯,在谢大美女光辉的照映下,周伟同志一定努力,争取今天发展一个名额。”周伟志气满满的回答道。

“呵呵。”谢雨被周伟逗得一笑,就继续听课了。

——

夕阳西下,霓虹灯下的夜上海歌舞生平,周伟整整一天不见踪影,明明答应了谢雨要去跑业务的,但却在早上签过到之后,人就没了,一直到晚上六点的时候,电话才打了过来。

“谢大美女,长宁区唐宫维景店,我包了一桌,你打车直接过来吧,车费报销,快点来呀,等你……”周伟一口气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根本没有给谢雨询问的机会。

谢雨既然已经答应了周伟,所以打电话和男朋友请了个假之后,就打车直奔长宁区唐宫饭店。

此时的周伟正坐在唐宫的一处包厢里接着电话,并且悍然的用着一口东北腔,明明是个上海人,却非要装作东北腔调,这显得周伟似乎整天除了骗还是骗。

“李老板,我不是说了吗,每月只赌一次,时间由我定,今天已经赌完了,下个月再说吧……什么?不行,我这个人是有原则地,大赌伤身,小赌才怡情,再说我又不是赌神,哪能天天赢?好了,不说了,过几天我要回东北了,下个月再给你打电话吧……”周伟不耐烦的挂断电话后,马上又拨了一串号码。

“喂,郝老板吗?对,我是伟哥,嗯,你那间别墅三天之内千万不要去住人,三天之后住进去,你的运气更旺,我敢保证,不出两年你家肯定添个胖小子。行,钥匙在我这里,还有一些风水摆设没有弄好,三天之后就好了,嗯,三天之后再见……”

周伟和这个郝老板刚刚通过电话后,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并且对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伟哥,我听说拉灯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发现了,上面有伤务,让咱们下个月去阿富汗,而且这次报酬特别……”

“滚,去你妈的,拉灯死活关老子什么事儿?老子不去,不去,爱他妈谁去谁去,老子打死也不去那鬼地方……”

“嘟嘟……”电话传来了一阵盲音,周伟差一点把手机摔喽。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谢雨就露个小脑袋看了进来。

“啊,谢大美女,我真是激动啊,二十二岁了,你是第一个给我过生日的女孩呀,我……我……”周伟夸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憋得通红,眼泪在眼圈打着转,并且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谢雨身边,拉住了谢雨的纤纤玉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