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来吧!记得温柔点。”冷君煜一听,双眼放光,将浴花丢到她的手上,松开她的脚,转过身不要脸的等着某女给他搓背。

夏安浅咬牙切齿的挤了沐浴露搓出泡泡,粗鲁的闭上双眼重重的搓着某人的背,随之是一阵撕吼:“啊!夏安浅,你要谋杀亲夫啊!”

“是啊!就是要谋杀你,我就这么粗鲁,不要我搓算了,我自己洗了出去了。”说着,夏安浅就自顾自的搓起来,同时趁着某人发呆之际抢过喷头,冲了几下,将浴花扔到他的头上,“种猪,慢慢地洗吧!”

冷君煜顿时想要暴走,怎么有这么拽的女人,怎么有这么没有形象的女人,真是白长了一张娇媚的脸蛋,一具完美的身材!

夏安浅仿佛听到某男在心里骂她,突然转过头妩媚一笑,炸了一个飞吻,“你在里面慢洗吧!”

冷君煜顿时感觉毛骨悚然,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打了一个寒噤,就自顾自的洗起澡来,同时乐呵的吹着口哨。

夏安浅淡扫一眼,冷冷的哼一声,让你再得瑟一会儿,穿上衣服,扎好头发,走出了洗手间,在阳台上,看了看水管闸,使了劲向下一扳。

果然不出三分钟,洗手间就传来一声尖叫:“啊!夏安浅,怎么会没水了!夏安浅!”

同同仿佛都听到了鬼叫,打开门,小心翼翼的探了头进来问:“夏安浅,你们还没搞定吗?我怎么听到有人在鬼叫……”

夏安浅耸耸肩,整理了包厢里不该出现的东西,“哪有,同同你听错了。冷君煜在里面洗澡,怎么会有鬼叫声,你先出去,我把包厢清理一下。”

同同狐疑的看了看洗手间的门,再看了看偷笑的夏安浅,几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乖乖的缩了头回去。

冷君煜气得在洗手间发火,怎么狂吼,夏安浅那个女人却装作没有听到,气得他想扒门顶着泡泡而出时,结果水来了。

但是……

烫到死,怎么调温,都滚烫,顿时明白了过来,“夏安浅,你这个巫婆,你用得着这样整我吗?”

夏安浅可爱的打开门,探头进去,“别叫我巫婆,我是白雪公主,冷先生你慢慢地洗好,本公主不奉陪了。Bye-Bye!”

“夏安浅!”冷君煜痛苦的抓了抓发,要疯了简直。他也终于明白,同同为什么会这么鬼,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的遗传,终于见识到什么是老巫婆了。还不要脸的说什么是白雪公主,啊呸啊呸!

夏安浅不管冷君煜那声音叫得有多么的惨,完全无视,甩了甩额前的斜刘海,抓过包包打开包厢的门,抱过同同:“同同走吧!应该回家了,有的事情也应该好好的算一下了。”

“啊?什么事要好好的算一下?”同同看到他家的妈咪眼睛一亮,同时闪过一丝的精光,就知道要干嘛了。不过他才不怕,他有把柄在手。

“当然了,你知道妈咪说过的,亲母子清算账!”夏安浅笑得牲畜无害,那么的纯真,一旁的Jeff还羡慕的看着,同同有这么美丽的妈咪,还这么体贴。

可是只有同同知道,他妈咪鬼起来,是他的三倍!

夏安浅抱着同同与Jeff一同走出了夜樱,同时狠心的将冷君煜扔在了包厢里,那可以烫猪的热水之下,想着就十分的爽快,终于报了仇。

然……

三人刚刚走出去,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就出现在了眼前,见到她出来,三个保镖走上前,恭敬的说道:“夏小姐,莫森殿下说您该回家了。什么事情也应该办完了。”

同同的手下意识的紧抓了夏安浅的衣服,警惕的看着保镖,又看了看加长版的林肯。

她的心咯噔一下,看着林肯,淡淡的问:“殿下过来了吗?”

“过来了。在车上等小姐。”保镖退后一步,打开车门,莫森淡漠的面容就出现在了车里,他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那种不好的预感十分的浓烈,回眸扫了一下夜樱,抱着同同想要坐上去时,保镖却突然拦住了她,“小姐,同同少爷不可以上去。”

夏安浅的脸色惊变,看着莫森,没有犹豫说道:“我的儿子不能离开我。”

“那带着他坐后面去。”他淡漠无感情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话音未落完,车门就被他无情的关去,夏安浅的瞳孔微缩,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定是。

同同小小的手紧紧地握住她衣衫,昂起头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她什么也没有说,摸了摸了他的小萝卜头就转身走向后面那辆黑色的宾利。

Jeff去了停车场,开自己的车离开。

坐在车上,夏安浅一直没有说话,眼神飘忽,一直到司机发动引擎,车开始缓缓前行,她不住的转过头再次看了看夜樱,却只看到他奔出来,满面复杂之色的神情。

同同的手紧紧地扣着车窗,盯着冷君煜挥了挥小手,然而车远了,他仿佛赌气的背对夏安浅,一句话不说。

她知道,但是没有去哄同同,也没有说话。

回到了假日酒店,莫森并没有说要马上飞回英国伦敦,而是将自己关在了总统套房里,夏安浅亦没有去打扰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呆呆的站在窗前,俯瞰这个城市的美丽景象,同同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妈咪,我们不要回伦敦好不好?”

“不可以!妈咪过一阵子要和殿下订婚了,所以必须回伦敦,而且可儿阿姨还在英国,需要我们的帮助。”夏安浅转过身,抱着儿子的头,有些无奈的说着。

同同的脸色晦暗,忽而从海绵宝宝口袋里拿出一张光碟,“妈咪,这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全部录了下来,如果你和那个男人订婚,我就把这张碟放上互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