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悠儿知道,让她告诉你就行了。水云他一时一刻见不到我就会想我,我要去找他,你放开我。你们两夫妻有什么话慢慢说,我就不做电灯炮了。”杨花说完又想溜,她伸掌拍向水缘,可惜不是水缘的对手。

水缘最后干脆点了杨花的穴道,“花儿,我不是在开玩笑。你给我解释清楚,当初的你,怎么跟悠儿说的?”

“干嘛还要我说呀,你自个儿跟悠儿说不就行了?反正这是你们两个的事,跟我无关——”见水缘瞪着她,杨花很没志气地哆嗦了一回,对我说道,“悠儿,其实呢,当初是水缘说要放你出去游玩一番。有一个期限,也就是你怀孕的时间。等你生了孩子,就要跟他回宫。再说了,你以为小六为什么能跟你走?笨蛋,当然是在水缘的允许下才能让你把他带走呀。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副德性,不只以前欺负我,现在还欺负你,所以咧,就没把这些事情给说出来。悠儿呀,你千万别怪我。反正不是我的错,有错,也是因为水缘。他对你不好,我才不要对你说实话。”

一鼓作气说完,杨花扯开嗓门大喊道:“水云,你老婆被人欺负,赶快来救我啊!!!”

下一刻,水云果然出现。瞬间把杨花提出了内室,只剩下我和水缘大眼瞪小眼。

“你也听到了,是花儿没对你说实话。我一早的打算,就没想过放你离开。但知道你不喜欢宫中的生活,还有皇宫的那些勾心斗角,怕你和孩子出事,才让他们两把你带在身边。我给你的时间,就这么多。现在时候到了,你自然要跟我回宫。”杨花才走,水缘又重拾刚才的话题。

不知道杨花为什么让我误以为自己永远摆脱了水缘,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有小六,还有女儿,我此生,足矣。水缘的皇宫,我不想去。

“水缘,我不能跟你回宫。”想了想,我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

对于水缘,我早就把对他的一丝眷恋给斩断。现在的他,充其量是我孩子的父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现在想想,杨花她故意把水缘的信息遗漏,大概是希望我心无旁鹜地做自己。无需每天都担心水缘会来找我,如此,我也无需时时想起他。随着时间流逝,我便慢慢将他给忘了。

“这可不是你能不能的事,我既然来了,就要把你给带走。悠儿,你出来的时间不短。等你做完月子,就跟我回宫。”水缘斜睨着我,根本不把我的话听进耳中。

我故作沉思,而后才道:“既如此,你先回皇宫吧,随后我就回宫。你是皇帝,国家大事要紧,不能因为其他不重要的事而担搁。”

水缘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下一刻,他向我靠近了些,灼热的呼吸喷哂在我的颈项间。我顿时心生防范,反射性地想把他推开,却被他抓住了我的手,“悠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如果我回宫,你就能想办法逃跑了,是不是?”

“你想太多了,我是为你好。你可是皇帝,不是一般的平民男子,不能意气用事。”我没有惊慌。虽然水缘说中了我的心事,我也不能因此被吓倒。只要能躲过进宫的命运,我什么方法都不妨试试。

“不是意气用事。悠儿,这么长时间,在花儿的熏陶下,你是不是很少想起我?”水缘突然转移了话题,问我道。

我不懂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直直地看着我,似乎正在等我的答案。

“我比较忙,忙着要胎教,还有跟姐姐聊天说笑,确实没多少时间想你。”真正的实话,是我从出京城后,刚开始几天有想起水缘,后来几乎不曾想起。不过为了他这个皇帝的薄面着想,我不能把话说得太绝。

“果然如我所料。本来我还想着,如果你有经常想起我,那不妨让你在宫外多住一段时间。你这样说了,我可不能再冒险。如果我经常想你,你却不想我,我是不是太不划算?”水缘朝我暧昧地眨眼,笑道。

我极力忍住,才没有将枕头扔向他。谁说我一定要跟他进宫?把我逼急了,我带着两个小的逃跑,或是直接向杨花求救。

杨花说了,女人不能总被男人欺压,否则会让他们养成很不好的习惯。当然,那是对于相互属意的男女来说。我现在觉着,杨花的这套说词用在我和水缘身上,是一样的道理。

我侧转了身子,打算好好休息。如此,才能尽快养好身子,对抗恶势力。

不想我才躺好,身后传来悉悉唆唆地脱衣服的声音。正当我疑惑水缘要做什么的时候,下一刻,他已躺在了**,自我身后将我抱住。

我的身子一僵,正在想着要怎么制止他这种无礼的行为时,他的声音传来,“悠儿,我真的很想你。一早我就想来找你,却又因为答应给你喘息的时间,所以迟迟未动身。知道你大概生产的日子,我才风尘仆仆地赶到。现在我有点累,有什么话,等我休息的时间够了再说,好么?”

他说罢,沉稳的呼吸很快传进我的耳中。如他自己所说,他在赶路,看起来有点累。这不,才说完话,便睡了过去。

可是他这样,我反而睡不着。

刚动了动身子,想从**爬起来,他抱着我的手便紧了紧,“别动,乖乖地躺在我的怀中,哪里也不能去。”

我顿时不敢再动,打算等他睡熟点再走出他的控制范围。可每当我以为他熟睡、想要从**爬起来的时候,便被他率先知晓,于是我只能睡在他的怀中。

一个小时过去,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喊道:“姐姐,我好饿,要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