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无力地停下动作,没用的,现在的她,只是这个无耻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故意忽视他的手在她身上制造的火花,身子轻颤,下一瞬间,她便被上面的男人彻底占有……

夜很长,男子像是不知餍足的动物,径自在女人身上卖力地耸弄。而他身下的女人,则像破娃娃一般,承受着男人的凶猛需索。

又是一整晚,男人终于在凌晨时分才放过女人。

一天,两天,三天……

很快,半月过去。

雾清宫每天都会上演同样的剧情,同样的场景。男人需索无度,女人则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冲刺。

女人脸上由刚开始的愤怒和茫然,变成木然,眼神越发的空洞。大大的眼眸,只剩下浓浓的黑眼圈挂在上面,她的下巴,越显瘦削。

这一晚,水缘照旧在她身上发泄完,拥着她汗湿的身子。刚碰到她柔软的胸部,他的又再度袭来。

他吻上她娇嫩的红唇,而后是颈子,刚想继续往下,却发现这具身子一动不动。他睁开眼眸,却见她紧闭着眼眸,唇色变得苍白如纸。

他知道她瘦了,但为了想要孩子,他便一次次地占有她,故意忽略这个事实。如今仔细一瞧,才发现她的手臂,只剩下皮包骨。而她的脸颊,仿佛只剩下五官,如同在纸上画上去的一般。

她是不是生病了?还有她的呼吸,怎么如此轻浅,似会随时断了一般?

水缘伸着手探向她的鼻息,还好,是温热的。虽然轻浅,却沉稳如昔。只是她,像是昏睡过去一般。眼眸下面深黑的眼圈,证明她已经累到了极致。

是他需索无度,没给她足够的时间休息。而且她每日吃得极少,这样下去,就算怀上孩子,她的身子也会受不住。

这大半月过去,他每晚这么努力,她的腹中,是不是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或许,他应该给点休息时间予她,让她休息些几日才是。

想到这里,水缘才闭上眼,双手不再对她不规矩。抱着她,满足地睡去。

杨花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雾花宫?怎么回事?她不是在雾清宫,那个禽兽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吗?

如今这会儿,怎么回到雾花宫了?

“姐姐,醒了吗?喝点参汤,补身子。现在你的身子太弱,再经不起折腾了。”悠儿端着参汤进了室内,便发现杨花正坐在床沿,两眼无神地看着某一处。

杨花收回游离的思绪,接过悠儿手中的汤,喝了两口便搁下。

“姐姐,多喝点,你这样下去不行。”悠儿见状便端起碗,打算来喂杨花喝汤。

“悠儿,放下吧,我不想喝。等到想喝的时候我再喝好了,现在没胃口。”杨花阻止了悠儿的动作,说道。

现在的她,真的什么也不想吃,她只觉得自己的后半生无望。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天。

“悠儿,我有些冷,你找些被子给我盖。”躺在被窝里,杨花还是觉得凉嗖嗖的,是不是因为秋天到了的缘故?

见杨花冷得直打冷颤,悠儿暗叫糟。她快速找来棉被,盖在杨花身上,而后对着外面大声叫道:“希儿,去找御医过来,姐姐病了。”

希儿赶紧应声而去。果然,娘娘一日瘦过一日,她是不是终于支持不住了?

御医很快来到雾花宫,不只如此,水缘也很快来到。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快为花儿诊断病情。”水缘一声大吼道。

他见到躲在被褥下面的人只露出小脑袋,紧蹙着眉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花儿,你还好吗?御医这就帮你诊断,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杨花听到水缘的声音,立刻惊吓地往被子里钻了钻。她很不舒服,这个时候,更不想见到这个人,听到这个声音。

如果可以,她想将自己藏起来,以后都不见这个男人。

“皇上,娘娘身子虚弱,再加上受了风寒,便畏寒。还不是很严重,出了汗,再喝了药,便会药到病除。”御医很快诊断完毕,回道。

杨花听了直皱眉,她不想这么快把病医好。如果病好了,这个男人又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她不要这样,她要趁这个机会摆脱这个男人,即便这病永远不好也无妨,只要摆脱这个男人就好。

她悄悄转过身体,不想对着那张脸。

水缘看到了杨花无言的抗议动作,他很气恼,却又深知现在的她是病人,不能再受刺激。

“希儿,去把药熬制好再端过来。记得要亲自监督,不能有任何差池,知道吗?”水缘对站在一旁的希儿叮嘱道。

“是,皇上。”希儿赶紧退下,拿了药方去药膳房抓药后,便开始熬药。

悠儿见水缘还坐在床沿不走,便冷下脸说道:“皇上,姐姐现在不想看到你。若你希望她的病好得快一些,麻烦你移步。”

如果可以,她想杀了这个男人。是他害杨花落到如厮地步,她每天看着杨花受着身心煎熬,却无法帮她。

她恨自己,居然会帮不了杨花。

水缘看向悠儿,对于她的无礼苛责,并没有很大意外。他一直知道她们主仆情深,就连这个以前曾对他动心的女人都开始厌恶他,那么杨花呢?怕是恨透了他吧?如今他达到了目的,为何他并不快乐?

不是爱,即是恨,杨花如他所愿记住了他,而他,还是会不甘。

“花儿需要静养,你好生看着她。若她好不起来,你罪责难当。”说着,水缘便甩袖而去。

他想守在杨花的身边,但悠儿说得对,杨花不乐意见到他。如此,她的病定好不快。为了令杨花尽快好起来,他只能暂时让步。

见到水缘的身影走出内室,悠儿才坐在床沿,说道:“姐姐,皇上走了,你别怕。”她感觉到杨花的身子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水缘,还是因为怕冷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