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你怎么一副心虚的样子?

这一天,也不知怎么的,上官凌浩总说要带着白涵馨和Eric去逛街。

一家三口扫**了各个商场。

吃喝玩乐等等。

现在Eric扶着东西就可以自己站起来了,越是这样,他似乎就越喜欢站。

“完了,你太胖了,妈咪都快要抱不动了。”白涵馨轻轻地捏了捏小家伙肥乎乎的小脸蛋,虽然很轻,但是他的皮肤很细嫩又很白,还是出现了红痕,“以后不要给他吃那么多了,万一以后长大了瘦不下来怎么办?”

她看着上官凌浩说道。

上官和爸爸一顿给儿子吃吃吃,什么好的补的都给吃,小家伙的食量又大,浑身就是肉了。

“有当妈咪那么说话的吗?”上官凌浩笑着说道,伸出手将儿子抱了过来,给他喂吃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家都没有胖子,小宝贝长得了肯定也跟我这个爹地一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外加后宫选贵妃、一个周换一个chu女?”白涵馨冷飕飕的声音传来。

上官凌浩:“……”

他默默地给儿子喂食,乖乖地不接话……以免被翻旧账!

有时候,他想了想……她不开心了就扇他耳光,会不会是……

会不会是死死地记恨着他当初扇她一个耳光了?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十分有可能!

自己这样,是不是也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想什么呢?”白涵馨瞟了他一眼,“怎么一副心虚的样子?说!”

“老婆,没有、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心虚什么。”他抬头看着他,俊脸无比淡定。

白涵馨瞧着他,然后才吃东西,“儿子以后要是像你这么多情风流,等到他的天敌出现,我让人家虐死他!”

话罢,她低头吃东西。

鸡先森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我就说吧——

你平时动不动就虐我。

原来是记恨着的啊。

儿子以后像我,你都让儿媳妇死虐他了,那我……

鸡先森顿时觉得以前自己偶尔遭受“家-暴”,原来真是有原因的。

估计是白涵馨每每想到他以前跟谁谁个女人睡过、或者是想到他跟很多女人睡过……就心底一阵火大,然后就随便找个别的理由,虐他一顿泄气。

上官凌浩轻轻地拍拍儿子的背,暗道:小宝贝,不风流,负少年;但是你以后玩女人别让你妈知道呀!免得你哪天真心看上了哪个媳妇儿,你妈怂恿人家虐死你。

一家三口一直在外面玩耍到了日暮之时才回家。

等到晚餐之后,因为Eric在外头也跟着他们一块儿玩了一天,这会儿晚餐都还没有吃饭,他就窝在他爷爷的怀里睡着了。

可怜的小宝贝——

所以,上官凌浩和白涵馨就是完全的二人世界了。

两个人饭后散步回来的时候,就见上官风彦和拉玛正在客厅里摆着酒喝着。

少数民族的一些女子,都是比汉人女子还好爽的,喜欢喝酒。

拉玛的酒量很好。

当初,上官风彦流落到了他们山寨的时候,竟然喝输给了她。

为此,对她也是刮目相看,一个注意,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拉玛样貌又好看,就不免有些心思。

如今,却是旧有重逢,追忆时光。

“你们也过来喝一杯吧!”上官风彦朝着白涵馨他们招招手。

等到他们过来坐下的时候,上官风彦拿了一杯酒递给了上官凌浩。

拉玛拿了一杯酒递给了白涵馨。

四个人一同喝了起来——

只是,在拉玛将酒递给了白涵馨的时候,上官凌浩的眼神是有异的,不、正确来说,他们三个人的眼神都有异色——

只是白涵馨没有多想,自然也就没有多注意到那些了。

白涵馨一杯酒下去,就跟他们说说话。

她对酒不太热衷。

只是长辈发话了,自然要陪陪他们而已。

过了一会儿,她就莫名地觉得累了,一股困倦感袭来。

“涵馨,怎么了?”上官凌浩坐在她的身边,伸出拥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脸色,“我们在外面玩了一天了,我看你是累了吧?我们上去休息吧,爸、拉玛你们喝着我先送涵馨上楼。”

两个人相携着离开。

白涵馨觉得有点困,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困了,等到回到了房间,她就急忙倒上了床。

几乎是一沾床就沉睡了——

甚至来不及去想她怎么突然就那么困,只是觉得奇怪了。

还以为自己太久没有碰酒了,一下子不习惯了呢!毕竟都是自家人喝酒,总无法联想到别的东西的——

“涵馨。”上官凌浩坐在床边,伸出手轻抚着她的睡颜,眼眸沉沉的,宛如深潭的水,却又像一面明镜。

如此看着她,将她的身影揽入自己的眼底,从此以后,牢牢地铭记着。

过了一会儿,外头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他缓缓地将手抽了回来,起身就去开门。

等到门被打开了,是萨丝和拉玛。

“进来吧。”

拉玛和萨丝走了进去——

接着,萨丝就坐到床边。

没一会儿,又有人按了门铃。

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女佣,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三颗煮熟的鸡蛋,还有三根没用过的红线和一根被消毒过的细针。

萨丝伸出手接了过来,将盘子放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把红绳子绑在鸡蛋上。

一旁的拉玛转头看了上官凌浩一眼,“如果你觉得不忍心,可以先出去等着,这里还有我。”

上官凌浩眸子微微一沉,站在床的另外一边,眼神专注的凝视着白涵馨。

意思很明显。

不会走。

拉玛不再说什么,只是将白涵馨从大床往边缘拉了过来,躺在床边,方便行动。

她伸出手撩开白涵馨的衣服,此时,萨丝拿针尖刺入了白涵馨的左手中指。

白涵馨蹙了蹙眉,可是,没有醒来。

迷药的药效没有过去,她不可能醒得过来。

萨丝拉着她的左手,让她手指上的血滴到鸡蛋上。

血滴到鸡蛋上后,融在了红绳子上,萨丝又把鸡蛋放在了白涵馨光洁平坦的肚子上至胸口之处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