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根马鞭,陆依依的脸上没有了一点血色,全身筛糠一样瑟瑟发抖,趴下去拼命磕头:“老夫人,求求您放过我!求求您!求求您!”

“放过你?”冷雅琴仰头哈哈哈大笑了几声,转头对徐芊芊说:“芊芊,我没有听错吧?她叫我放过她?”

徐芊芊恭敬地说:“干妈,您没有听错,陆小姐的确叫您放过她,可能是她觉得她已经和佟总订了婚了,她很快就是佟夫人了……”

“放肆!”冷雅琴将桌子猛然一拍:“她是佟夫人,那你是什么?你才是我承认的儿媳妇!她一个贱女人想嫁进佟家,门儿都没有!”

陆依依拼命磕头:“没有,没有,我没有想嫁给佟总,我不嫁他,求求您放我走!”

“放你走?你想得倒美!”冷雅琴站起来,拿着马鞭一边往陆依依面前走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迷得我儿子神魂颠倒,害得我儿子身败名裂,居然希望我放你走?”

冷雅琴扬起鞭子就要打下去,陆依依吓得转身就跑。

“小贱人!还想跑?”冷雅琴吼道:“把她的腿给我绑起来!”

两个保镖过来抓住陆依依,把她的腿绑了,扔在地上。

“小贱人,敢跑,老娘先抽五十鞭,再跟你算其他的帐。”

陆依依逃不掉,看着她高高扬起的鞭子,魂不附体地闭上了眼睛。

“干妈!”徐芊芊突然跑过来拉住了冷雅琴的手。

冷雅琴怒声吼道:“芊芊,你干什么?”

徐芊芊在她耳边悄声说:“干妈,您现在打她,一会儿佟总回来了怎么办?”

冷雅琴停了下来,一个月前她和儿子的冲突至今记忆犹新,如果现在佟少澜突然回来,他一定会维护这个女人。

冷雅琴想了想,对一个保镖说:“佟钢,去把地窖打开。”佟钢应声跑走了。

徐芊芊有些不解地看看冷雅琴,她在佟家走动有一、两年了,对佟家的一切可以说已经了如指掌,上一次她知道佟家有一个地下室,但从没听说还有一个地窖。

不一会儿,佟钢回来了,说地窖已经打开了。

冷雅琴说:“把这个贱人给我押下去。”

两个保镖带走了陆依依。

冷雅琴想了想,叫过佟钢说:“你去告诉大家,我生了几天病,现在要多做善事冲冲晦气,叫他们都出去替我做善事,一个都不准留。”

佟钢答应着吩咐了下去。

对于佟家的佣人和保镖来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们长年被关在这幢大院里,过着与世隔绝一样的生活。

现在得知老夫人要放他们出去做善事,虽然不解,却也开心,于是眨眼间跑了个干净。

冷雅琴叫过另一个保镖佟金:“你在院里巡逻,万一少爷回来了,就说我带那个女人进寺庙敬香悔过去了。”

佟金答应着走了。

徐芊芊明白,冷雅琴这样安排,佟少澜就算突然回来了,也只能看见佟金一个人,他会以为冷雅琴真的把陆依依带出去了,绝对想不到陆依依被关在地窖里受酷刑。

不过徐芊芊又想起了一件事,问冷雅琴:“干妈,如果佟总下午回来看见那个女人身上有伤怎么办?”

冷雅琴答道:“他不会看到,下午我们回来的时候,这个贱人已经逃走了。”

徐芊芊恍然大悟,等到

下午佟少澜回来的时候,冷雅琴已经把陆依依弄死了,并毁尸灭迹,她就对佟少澜说陆依依逃走了,那佟少澜也没有办法了。

徐芊芊不由对冷雅琴佩服得五体投地:“干妈,您好厉害啊!”

冷雅琴冷淡地说:“这点事算什么。”

对于二十多年前在加国名声赫赫的黑道千金冷雅琴来说,这一点算计的确算不了什么。

一切安排妥当,徐芊芊跟着冷雅琴走进了那个神秘的所在。

徐芊芊一走进地窖,就不由头皮发麻,心里直冒寒气。

这个地窖其实就是一个刑场,四周摆满了各种刑具,这些刑具触目惊心,只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陆依依看到这些刑具,已经抖得站不起来了。

冷雅琴说:“把她的外套扒了,吊上去。”

两个保镖不顾陆依依挣扎,把她的外套扒掉,身上只剩了内衣,然后把她的双手锁进吊环里吊了起来。

冷雅琴手里拿着马鞭说:“贱人,你听好,我让你受刑受个明明白白。”

她在陆依依面前一边走一边说:“你是我儿子花一千万买回来的,从他买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佟家的佣人,你伙同外人陷害主人,我先对你实行家法惩治。”

她扬了扬手里的马鞭,说:“这就是佟家的家法,按照佟家家规,你要挨五十鞭。”

陆依依心惊胆战地看着她手里的鞭子,说不出话来。

冷雅琴接着说:“你背叛主人,又不肯招供那个野男人是谁,已经选择做佟家的敌人,对于不肯招供的敌人,我只有一个办法……”她用马鞭指着屋里的其他刑具说:“让你尝遍每一种刑具,直到你招供为止!”

“你要尝的第一个刑具,是铁掌烧。”她走到一个装有木炭的铁盆面前,说:“佟钢,把烙铁烧红。”

佟钢答应了一声,走过来点燃炭火,把一个方铲形的烙铁放进炭火里烧起来。

冷雅琴走到第二个刑具面前,那也是一根鞭子,与她手里的马鞭不同的是,那鞭子上有许多倒钩。

冷雅琴拿起那根鞭子说:“这一根鞭子是专门用来抽打敌人的,每抽一下,这些倒钩能把你身上的肉皮拉一串下来。”

徐芊芊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被烙铁烧和带倒钩的鞭子抽打的惨景,她激灵灵打了个寒噤。

陆依依的眼里全是恐惧,身体剧烈地颤抖。

冷雅琴把所有刑具都介绍了一遍,然后走到陆依依面前,拿起马鞭说:“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就算你想招,也等我用家法惩罚了再说。”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马鞭就飞了出去,“啪!”的一声。

陆依依“啊”的一声惨叫,她的衣服就像破麻布一样齐刷刷撕开了一道口子,白晰的皮肤上露出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看见陆依依身上的血痕,冷雅琴停了停,眼里露出兴奋而嗜血的光茫:“我很喜欢用马鞭,今天可得好好练练。”

说着,她手里的马鞭接连不断地挥了下去,陆依依的身上很快就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等冷雅琴抽完五十下的时候,她已经昏迷过去了。

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体本来就还没有复原,现在又惊又吓,又被冷雅琴这样疯狂地抽打,神经早就抗不住了。

徐芊芊心惊肉跳地看着冷雅琴,这个

五十五岁的老女人不仅容貌和身材保持得很完好,连身体都如此健康,连抽了陆依依五十马鞭,她竟然没有累瘫倒,只是有些脸红气喘。

徐芊芊急忙跑出去给她端了一杯茶进来:“干妈,快歇歇。”

冷雅琴摇摇头,叹道:“唉,老了,不中用了,二十多年前,我用那根带钩的鞭子把一个女人连抽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喘口气,现在不行了。”

徐芊芊的眼前又出现了幻影,她仿佛看见一个女人被吊在这个恐怖的地窖里,冷雅琴拿着那个带钩的鞭子抽得她全身皮开肉烂!

徐芊芊又打了一个寒噤,冷雅琴不满地看她一眼:“你抖什么抖?这点就吓着你了?”

徐芊芊急忙摇头。

冷雅琴冷笑:“我年轻的时候,哪个女人敢看小澜她爸爸一眼,我都抽她个半死!你这么心慈手软,怎么能得到小澜的心?”

徐芊芊无言以对,只能在心里不服气地嘀咕:又不是我没有努力,问题是要他肯接受我啊!

怕冷雅琴再说什么,徐芊芊转过头看看陆依依,问:“干妈,她会不会死了?”

冷雅琴瞥了一眼,说:“我没让她死,她想死也死不了。佟钢,把她弄醒。”

佟钢应了一声,立刻出去端了一盆冷水进来,兜头向陆依依泼去。

陆依依被冷水刺激得醒了过来,浑身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冷雅琴慢条斯理喝完茶,站起来问:“贱人,说吧,那个野男人是谁?”

陆依依摇头:“没有……我不知道……”

“是吗?”冷雅琴微笑,笑得很和蔼,但说出的话却让陆依依心胆俱裂:“佟钢,把烙铁拿过来,我要把她胸部的肉一层一层烧开,直到她的心子露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佟钢拿起烧得红通通的烙铁递了过来。

冷雅琴接过烙铁往陆依依面前走,说:“我上一次就是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多活了一个月,这一次,我要把你变成彻底的丑八怪,我看你还能拿什么来迷惑我儿子。”

冷雅琴还没有走近,陆依依已经感到了烙铁上散发出的热气,她的两眼惊恐地放大了。

徐芊芊不敢再看,将脸转到了半边。

佟钢和另一个保镖就像两个木偶一样,对冷雅琴的动作视而不见。

冷雅琴将烙铁停在陆依依的胸前,只有一根手指头的距离,陆依依的胸被炙烤得热气腾腾,浑身的汗水如雨一样流了下来!

冷雅琴盯着她:“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你为什么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偷男人?是谁指使你接近我儿子的?”

陆依依的脸上满是惊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胸前的烙铁,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不……不……不知道……”

她真的想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可是她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名字啊!

冷雅琴勃然大怒:“贱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的手一扬,手里的烙铁猛然向陆依依的胸前印去,陆依依吓得发出一声惨叫,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冷雅琴手里的烙铁继续印向陆依依的胸口。

“住手!”地窖口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小石子飞过来打中了冷雅琴的手腕,她的手向右一偏,拿捏不住,烙铁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