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蜕皮

我和毛子最后赶回了小区,找遍了周围都沒有见到付队长的下落,我不由得看是替老板娘担心起來,于是忙告辞了大娘,飞奔着赶往省城里边,毛子这家伙见我要走,说什么也要跟我走走,我本來就不想让他再卷入这件事里面,谁知道这丫的还跟我斗气,说什么不让他去就是看不起他,还说要是我不让他去就不是兄弟之类的话。

我当时就火了,说:“你这家伙说的什么话呢?不要你去也是为你好,再说了大娘也需要你照顾,你去瞎折腾个啥啊你。”

毛子被我的话说得也是吹鼻子瞪眼睛,说:“反正都已经到了大半路上了,你总不能现在将我丢在这荒山野岭的吧。”

我顿时无言以对,他说得也不错,现在车子已经开到了大半路上了,我也总不能将他撂在这里啊!铁拐李和蒋大夫在一旁看着我两不禁笑了起來:“小兄弟,你两的命格中注定了会有一段奇遇,而你们也绝非池中物啊!”

“我说蒋大夫,你就别逗我们了,就我们这样,还非池中物呢?呵呵..”我笑道。

“哈哈..”蒋大夫看了眼铁拐李,失声笑了起來,就连铁拐李那家伙也跟着笑了起來,真不明白这两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唉...

不知不觉,咱们到达省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不过省城就是省城啊!大半夜的街上还是那么的热闹,一阵阵扑鼻而來的肉香让我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要知道从中午到现在,我们都只是简单的吃了点面包啊。

最后蒋大夫做东,请我们去小吃一条街的麻辣烫里面猛吃了一顿,毛子这家伙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打包,手里拿着羊肉串边走边啃,那吃相简直就像猪八戒吃西瓜一样惨不忍睹啊。

我们径直來到了老板娘所在的省医院,刚一踏进医院门口,便遇上了那晚的保安,我随便问了一些老板娘的情况,那保安说老板娘已经完全康复了,并在昨天就出院了。

于是我们掉头又赶往了老板娘的大排档,此刻正是半夜生意正旺的时候,那些个下班族都是在这个时间段出來宵夜的,只见大排档里面是人山人海,那店小二忙得是不亦说乎,见我们一进去便招呼道:“几位爷,请里面做,咱们这里的菜可是....”

话说到了一半,那小二才认出了我,于是改口说道:“你怎么來了。”

我很是疑惑的看了眼店小二,心想这丫看我的眼神咋就那么奇怪呢?难道咱就不能來了啊!我于是说道:“我是來找老板娘的,有点急事想找她。”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饭桌上面传來了客人的声音:“小二,给我上几瓶啤酒,要山城的。”

“马上就來...”小二侧身回应到,然后对我们低声说道:“老板娘有点不舒服,刚刚已经回去休息了,你们去她家里面看看吧。”

说完,小二便继续招呼客人去了,而我们却像傻子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老板娘的家事在哪里啊!我只知道这大排档就是老板娘的家,真还不知道还有别处,心想莫不是这小二存心在骗我们不成,不行,咱得进去看看。

我径直就往大排档的后院走了去,要知道咱们四个大老爷们就这样直直的闯进了人家后院,那些个客人看见了纷纷瞪大了眼睛,要是不知情的定还以为咱们是來捣乱的呢?小二见我们一声不吭的就向后院子走去,情急之下忙将我们给拦了下來:“你们这是要干啥啊!我刚刚不是说了老板娘回家了吗?”

我刚刚在麻辣烫的时候就喝了点酒,现在一瞧这店小二咋就那么讨厌呢?于是一把将其推到了一遍,道:“你他娘的就别婆婆妈妈的了,这里不就是老板娘的家么,还在跟老子耍花样,是不是不想混了。”

小二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大声吼道:“你们再敢进去,我就报警了。”

这话可把毛子惹火了,只见他大步流星的跨了上去,掕起小二的衣领就大口骂道:“你有种就报警啊!看你毛爷爷不弄死你。”

那小二顿时吓得直打哆嗦,大概也是被毛子凶神恶煞的样子给吓坏了。

“得了,你们就别闹了,我看着后院里面妖气挺重的,咱们还是小心为妙。”蒋大夫插过话來。

毛子一把将小二给丢了出去,那小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然后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后院里面,有一口石磨,里面还放着一些黄豆,一滴滴乳白色的豆浆从磨子里面渗了出來,滴在水桶里面,看那样子刚刚应该还有人在这里拉磨,只是此刻后院空无一人,就连大排档里面嘈杂的人声也都消失了。

因为上次來过这里,所以相对熟悉。

我径直推开房门,带进去的风将桌子上的煤油灯吹得左右摇晃。

我们四处查找了一番,老板娘沒有发现,倒是在**发现了一张毛乎乎的皮子,皮子上的毛发呈金黄色,摸起來有些湿漉漉的,拿在鼻尖一闻,真他娘的恶心,不光腥臭无比而且还有股子的骚味。

“那是黄皮子的皮。”身后的蒋大夫说到,我很是愕然,这屋子里面怎么会有黄皮子的皮了,蒋大夫说,黄皮子素有黄大仙之称,不光可以迷惑人的心智,而且还能附于人体之中,他们在附身人的时候,都会将自身的皮毛给蜕下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可就懵了,他娘的这黄皮子也太恐怖了一点吧,我忍不住将那恶心的皮毛扔到了一边,然后问道:“蒋大夫,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那被黄皮子附身的人啊!”

“只要咱们将这身皮毛火化,那黄皮子便会献出原形。”蒋大夫说完,然后拿起那身皮毛在鼻尖嗅了嗅。

事不宜迟,说做就做,毛子忙从口袋里拿出火折子点了起來,但是那黄皮子的皮太潮湿了,根本就沒有那么容易点着,真不知道那皮毛上面粘的是些什么,这也难怪黄皮子会那么放心的将皮蜕在这里。

这时铁拐李将桌子上的煤油灯给端了过來,道:“这玩意应该有用吧。”

他揭开灯芯,将里面的煤油尽数倒在了皮子上面,然后点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