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以蛊治蛊

?最后我们在离青竹林不远的一个山坳里发现了那位村民的尸体,然而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尸体除了蛋蛋被咬掉了之外,体内还有一只尸蛊。这一点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看来尸蛊的繁殖能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最后我们将那位村民的尸体给烧了,最后又叫人通知刘书记,去看看周扒皮的尸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我们最后跟随着尸体沿路留下的血迹,终于在三里坡下的一个土窖中发现了‘毛’子。当我们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蹲靠在土‘洞’中。双眼血红,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番。

这个土窖是当地的村民用来储存红薯的地方,也就是一个土‘洞’的形势。里面还有一些已经腐烂掉的红薯,土‘洞’口并长满了茅草,还布满了几张大大的蜘蛛网,看得出很久都没有使用了,一股腐臭顺着风溜进了我的呼吸道中,我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二叔问道:“你们苗巫擅长用蛊,而且尸蛊也是你们祖师所养,可否有办法救这个人?”

严松睁大了那一双老鼠眼,大为所惊,遂摇头叹道:“此人中蛊已深,恐怕已经无‘药’可救了啊。”

我听严松说‘毛’子已经无‘药’可救了,于是急道:“怎么会,你撒谎!这尸蛊是你们养的,怎么会没有办法!”

“本来尸蛊是可以解的,但是...”严松‘欲’言又止。

“什么但是,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像个娘们一样!”我顿时急了,如果治不好‘毛’子,恐怕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安心,而且他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要是她知道‘毛’子出了事,肯定会痛不‘欲’生的。

严松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本来在竹林的时候我那一锄头就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听二叔说过此人心‘胸’狭隘,城府极深,必定会伺机报复。

“严松,到底有什么话不防直言!”二叔冷冷的说道。

严松看了看二叔,顿时搬出个笑脸,道:“尸蛊在形成初期是有办法的治疗的。”

我听到有办法治疗,心里的石头顿时放了下来。但是严松又继续说了一句,如果尸蛊一旦吸食了人的‘精’血,恐怕就只有苗巫祖师,也就是他的祖师爷才能救得了‘毛’子了。听他说完,我心中为之一震,道:“你们祖师爷现在连骨头渣都被烧掉了,你这不是耍我们吗?”

“小子,我并没有耍你,要想解这个人的蛊毒,就必须找到祖师爷遗体内的尸蛊母体,因为其余的尸蛊都只不过是尸蛊母体的幼虫,只要以尸蛊母体做‘药’引,便可以解这个人的蛊毒。”严松随即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或许在他的眼中我只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小子吧。

“你是说白仙体内的蚰蜒尸蛊?”我疑‘惑’道。

严松一听我提到了蚰蜒尸蛊,脸‘色’顿时一变,惊道:“你怎么会知道尸蛊母体是蚰蜒?”

“我亲眼看到的,是不是只要找到蚰蜒尸蛊,便能治好‘毛’子体内的蛊毒?”我问道。

严松惊讶的点了点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只要能够治好‘毛’子体内的蛊毒,就算再去一次老君‘洞’咱也愿意。毕竟‘毛’子也是因为我的怂恿才去盗尸,否则也不会中了尸蛊。严松最后告诉我,蚰蜒尸蛊是苗巫不外传的养蛊秘术,就连他也不曾见过,关于以蛊解蛊的说法,他也是听他师父所说。蚰蜒尸蛊喜好极‘阴’之地,所以百年前的苗巫祖师便选择明月沟中的极‘阴’宝地老君‘洞’,如今老君‘洞’‘阴’气尽毁,蚰蜒尸蛊必定会另觅栖身之所。当下我们要面对的就是寻找另一处极‘阴’之地。

听严松说完,我于是将在周扒皮‘女’儿的空坟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我叙述完,严松和二叔均大喊不妙,要是以我所说,如果让蚰蜒尸蛊多存活一刻,那人们就会更多一份危险,尸蛊的繁殖速度我们早已经见识过,不光是人,就连牲畜都有可能会被附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其并将它杀死,否则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最后我们将‘毛’子带回了村子里面。严松拿出一根大绳子将‘毛’子死死的捆了几圈。我本来是想阻止他的,但是二叔并不赞成我,最后为了村民的安全,也只有先委屈一下‘毛’子了。

此时的明月沟,已经‘乱’作了一团。早上从三里坡跑回来的村民纷纷说见到了尸王,于是十传百百传十。到了我们耳中又成了另一种版本了,说什么因为有人之前去老君‘洞’偷过东西,所以惹怒了太上老君,太上老君一怒之下,便派尸王下来惩罚明月沟,当然这种‘迷’信说法并不让我们相信。但是有一点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人说周扒皮曾去过老君‘洞’,并从里面带出来一个土罐,这一点倒是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因为有了各种‘迷’信传说的渲染,村民们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离开明月沟。刘书记顿时急了,挨家挨户的做思想工作,宣扬科学思想,叫大家不要中了特务份子的挑唆。当然这只是他老一套的说法了,因为已经死了人,所以淳朴的明月沟村民还是相信了尸王的传说。

刘书记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家中,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在明月沟生活了几十年,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啊,唉...”

当时我和二叔都在刘书记家里,因为‘毛’子现在的情况,必须要几个强壮的汉子轮流看守,否则跑了出去,那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最后我们又将‘毛’子的娘接到了刘书记家,起初‘毛’子娘死活不愿意去。后来听我们说找到了‘毛’子,才勉强过来了。她见到‘毛’子满眼通红,恐怖狰狞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但是母爱终究还是伟大的,‘毛’子娘抱着‘毛’子就痛哭了起来,现场的气氛真是让人大肆的感动了一把。让我不禁想起了老爹,于是泪自打心里冒了出来。

刘书记见到此种情景,于是叹道:“今年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居然发生这么多的事端,唉...”

二叔随即想起了周扒皮的事情,于是问道:“书记,有的事情科学不一定能够解释,但是也不定是‘迷’信,你们去看周扒皮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刘书记顿时捶了捶自己的后脑,自责道:“哟,我还差点忘记了这件事了,我这就去看看。”

听刘书记这么一说,二叔脸上顿时‘露’出了焦急的神情,而我的心里也隐隐感到了不安,于是便和刘书记等人一起前往周扒皮的宅院。二叔因为受了伤,而且‘腿’部已经开始发炎了,便留在了刘书记家。二叔本想叫上那个方形脸严松跟我一同前往的,因为其好歹也是苗巫传人,对尸蛊还是有其独特的了解,到时候万一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还可以相互照应,但是这家伙从我们回到明月沟开始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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