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没有灵魂?这个问题困扰人类数千年,争论不休,却一直没有定论,宗教相信,人死灵魂不灭,或升天堂,或下地狱等等说法。

也有科学思想家,把灵魂看成一种特殊物质,就像关灯之后,电弧效应,当意识消散,会被异空间吸走。

贾瑞、郑金瑶、许宁、宫丽娜四个女孩子,都在二十五六岁韶华年纪,谁也不想死。

为了使四女的情绪安定下来,有一点的自信,我们首先就否定了鬼魂的存在,把它当成了人为谋杀案件,只不过,元凶比较狡猾,施展不留面,而且把跟他有关的联系都掐断了,查不到他的踪影。

那个人,就如同一个幽灵,躲在幕后,一双冰冷可怕的眼角,盯着世俗的市民。

“你们看到了游戏主题背景,幽魂古宅的那个大宅院,是真实存在过的,翟家,警方已经去寻找了,那里发生的故事,我们已经通过宗卷查到一些那个旗袍女子的生平和经历,故事是这样的……”我缓缓讲述,为了不吓到这几个女孩子,我把其中一些灵异成分都去掉了。

“她真的叫顾芷蔓,有这个女人!”

“翟家大少好痴情啊,竟然娶了已经死去的女尸,跟她生活多年。”

几个女孩子都是在谈恋爱的年纪,多愁善感,听到这样痴情的富家大少,的确被打动了。

“后来呢,警方如何得知这些的?”

“因为翟子秋和顾芷蔓的墓被意外挖掘了,发现女尸不腐,所以进行了解剖试验,后来,尸体消失了,这个案件不了了之。”

“女尸被人抢走了?”贾瑞询问。

“不是,挪移走丢失了。”我找了一个借口,因为后来牵扯到科研所人员离奇死亡,还有神秘的古玉,只会让她们更加担心,从唯物主义走向唯心和宗教,那就适得其反了。

“楚警官,听说你擅长对梦境和死者的记忆

进行研究,我们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被自己的梦吓得崩溃呢,有没有办法自我控制?”

我点点头,回答说:“有,最主要是你要及时意识到,这是梦,然后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虚幻,看到再恐怖的事,不要轻信,统统当成幻觉,这样才不会被吓倒。”

郑金瑶提出了疑问:“楚警官,我很想知道,梦究竟是什么,为何会产生呢?我们平时碰到许多奇奇怪怪的场景,是大脑虚构的,还是某个空间的反应?”

我停顿了一下,思考一下,然后说:“梦的产生,分很多种,不能一概而论,是大脑神经在无意识地运转,折射、释放信号,有的因为最近压力大,担心的事往往入梦;有的因为住的环境,有特殊的磁场、气候变化,对人有影响而做梦;有的因为亲人病故、意外、喜事等,那一种血脉感应,也会有预兆地做梦;还有未来要发生的事,比较重要,对人有重大影响的,多少会以梦的形式提前预示;反复思考的事,在入睡时候容易出现梦里;或是极其渴望的事也会出现,总之,有许多种原因,只是用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还有国内《周公解梦》等等,是不足以概括的。”

四女都有些茫然,有的能多听懂一些,有的根本就不怎么懂,毕竟这是很抽象的话题,是哲学范畴。

“为什么我们总是梦到那个旗袍女子,就是顾芷蔓,她喊什么还她尸体,难道她的尸体下落不明,她阴魂不散?”宫丽娜提出一个可怕的问题,让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冷了几分。

我解释说:“不是阴魂作祟,这是一个游戏设定,很可能是幕后元凶故意这样设置,来吓唬玩家,他肯定也知道了这个故事,所以才会借助这样的情节片段,来作为‘梗’,恫吓你们,千万不要当真!”

郑金瑶忽然开口说:“难道,这一切不会是真的吗,有人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社会的人帮助找顾芷蔓的尸体,

也许找到尸体,我们就会没事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意见:“即便找到尸体,凶手不可能真出来投案自首,顺便帮你们去掉脑海里的强加意念,我们还是得依靠自己,战胜心魔,意志强大,不被吓到,才能活下去。”

“可我们能做到吗?”许宁不耐其烦地怀疑。

“放心吧,我们心理医师、刑警都在陪着你们居住、生活,外面有二十四小时监控,不可能真的有阴魂过来作祟,你们只要再梦中,让自己不被吓得崩溃,缓解精神情绪,就算自救了,要知道,有一半的受害者,都是因为经受不住每天的恶梦纠缠,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一心求死,渴望解脱,这些人都是弱者。”

贾瑞一脸的担忧:“可是,我们现在都不敢睡觉了,恶梦太可怕,这样下去,我们真的会崩溃、抑郁。”

我笑着安慰说:“你们需要给自己找到精神信仰,比如马克思主义,唯物科学观等等,告诉自己,世界是物质的,客观存在,意识和物质的关系等等,或许更好一些。”

郑金瑶也被逗笑了,说道:“拜托,那些都是政客学的,我们又不是党员,即便信了,能得到马克思的庇佑吗?再说,他也不是神,遇到这种主观方面的问题,还是宗教管用,比如耶稣,还有菩萨之类,更能让我心安。”

陈雪春说道:“这样吧,我们可以破例,去江州寺里请来一位高僧,做一点法师,并借用一尊菩萨像来镇宅,让你们心安一些,许多时候,都是心理作用,当你意识里有了安全感,就不会被轻易击倒了。”

我也点了点头,虽然这样做,不合组织规定,有点宣扬迷信的色彩,但是,许多时候,唯心主义还有宗教哲学,对一个人的心理作用影响非常大,比客观主义更让人盲目去相信,镇定心神,让心之所安,只要能挽救四女,我们也得使用多种办法,不能完全的教条主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