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由于邢剑和谢金峰又重创几名三黄帮的兄弟,城里已经无法继续呆下去了,谢金峰尚可,由于戴着头盔,没有人认得他的面目,而邢剑则不同,至少那个三黄帮的红毛他是见过他的,如果他将此事告诉给三黄帮的老大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伙人便会找上门的,因此,邢剑只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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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暂避风头

望着谢金峰骑着摩托车消失在远处,邢剑信步走进了江边的公共公园里面,他面对着江水,望着江中来往不息的大小船只,不由得又想起了女友谢雨晴来,她就是跳进面前这条江而自尽的。

其实,他早已经想好了,在郊区,自己还有一个家,那里也是他的出生地,现在那里的房子还空着呢,他决定回到那里去,先暂时的避一避眼下的风头再做打算。

他没有告诉谢金峰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差点儿变成小舅子的人受到过多的牵连,如果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将无颜面对死去的谢雨晴。

他决定回到郊外的老家之后,便将手机卡号换掉,现在的手机号不用身份证便可以随便的办理,很方便的,只要你高兴的话,可以打光一个就换一个,不过对于做生意或者有固定工作的人来说,则不提倡这种方法。

谢金峰的工作效率就是高,别看他年纪不大,社交方面还真是挺广的。

周一便与他所说的那位做房产评估的朋友联系好了,并打电话给邢剑,让他在家里等着他们,那个朋友准备上门亲自看过之后才能给他报价的。

四十分钟后,谢金峰用摩托车载着那位朋友到了他家里,双方见面之后,免不了相互介绍一番客套之类的话,这里就不再说了。

这人的年纪与谢金峰和邢剑差不了多少,所不同的是,他给人的外表像是某大学的学生一样,戴着一副眼镜,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皮鞋也擦的能照人了快,一看就是有素质的人。

那个朋友在看过了邢剑的家之后,便说道:“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周哥你这房子能卖到35万左右吧………。”

邢剑闻言一喜,连忙说道:“那就请李哥你费心了………对了,你们的中介服务费是多少?”

那个姓李的小伙子闻言,推了推近视镜,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大家都是朋友,邢哥,你是金峰的好朋友,金峰又是我的同学,所以我是不会收取一分钱的,………我明后天就差不多能给你联系到买家的?”

邢剑给他两到了杯茶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李哥………。”

“都是朋友,不用客气的邢哥,事情就这么定了,最迟后天,我便领买家来看房,希望你后天能在家里………。”那位姓李的年青人说道。

邢剑连连点头答应,反正这几天自己也不想出门招风去,留在家里收拾收拾要拿走的东西也行。

送走了谢金峰和他的那位朋友,邢剑便将里外的防盗门全部锁好了,他找出了两个旅行用的那种大号的箱子,将一些衣服鞋子之类的往里面塞着,一些是自己个人的小物品也一并放了进去。

还有一些个物品他将它们临时放在小卧室的抽屉和大衣柜子里面了,他准备过些日子,郊外老家的房子收拾好了之后,再回来把东西全部搬过去。

他来到母亲的卧室,看着床头上母亲的遗像在对着自己微笑,好象在说:“阿宾,妈妈现在很好,你不要担心

我,你自己一定要保重,注意身体…………。”

邢剑的眼晴渐渐的被泪水模糊了,他几乎看不清面前母亲那慈爱的面容了,他喃喃的自语着:“放心吧,妈妈,儿子一定会为你和小晴报仇的,一定会………请你和小晴一定要暗中保佑我。”

他给母亲和谢雨晴每个人都上了香,磕了几个头,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妈……小晴,我准备先回到效外的老家去,我先过去把那边打扫干净,然后再把你们接过去…………。”

中午的时候,到楼下的小饭店吃过了午饭,便又返回了楼上取下来一只大箱子,原本应该带上两只来着,但是单个箱子的份量也有五六十斤。最后还是放弃了。

由于自家的地址较为偏辟,根本不通公交车,甚至小中巴也不路过那里。

在路边他伸手拦下了一辆兰色的捷达出租车,开车的是一位年近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怕驾驶室放不下东西,司机将后备箱给打开了,这才勉强放进去。

从城里到他家郊外的住处要走上两个多小时左右的车程,尽管外面的景色宜人,邢剑此刻也无心欣赏了,他的心里有事儿,一路上几乎没有和那位开车的司机说上两句话,始终是愁眉紧琐的样子。

下了车,付过了车费,那辆捷达便在马路上挑了个头又往城镇的方向开回去了。

邢剑拖着箱子走过一条几十米宽的马路,来到了对面,幸好这种拉杆箱带有轮子,在平地时拉着走也没费什么劲儿。

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土路,邢剑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路,这才远远的看到,在众绿丛中的那一排熟悉的建筑的影子。

抬头望将过去,自家的两间半的大砖房高高的耸立在一道近三米高的红砖围墙之内,在这个偏辟的山野之处,到显得颇为壮观起来。

黑色的铁大门上面,一把生了黄锈了大锁头在很尽职的看着家。

家的后面便是一片面积不知道有多大的树林子了,左右两侧远离着数百米的地方,还住着星星点点的几户人家,由于离得远,相互之间从来也不来往,谁都不认识谁,甚至连生活了几十年的上年纪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左右的远邻姓什么叫什么,家有几口人。

邢剑知道,自己家在这里还有十几亩地呢,如今也没有人来耕种了,早就荒草铺地,一片杂草丛生了。

绿意的高大杨树,将自家给包围了起来,茂盛的各种植被在这种环境下也疯狂的生长着,甚至连红色的砖瓦上面都长着几棵随风摆动着的野草,在诉说着这里无尽的荒凉。

黑色的铁大门足足有两米五高,铁门的板材厚度约在3毫米左右,漆着防透的底漆,一把铁将军被用油布包着,显然是为了防止雨水淋到而生锈作的措施。

幸好用油布包着,否则真的不会这么容易打开锁头。

打开那把大铁锁,推开了那道尘封了许久的大门,不由发出一阵另人毛骨悚然的吱嘎声。

院子里面也长满了杂草,高低差参不齐,左一片右一片的连绵着向十几米外的房子跟前伸展过去。

当年爷爷盖这栋房子的时候,将地基打得很高,看来他老人家是有意这么做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没有人知道内情,一条三米宽的水泥台阶向上至房门处。

这是一整排的房子,最西边的那间是用来存放杂物和工具的仓房,中间的和东侧的为正房。

他打开了房门,将行李箱放在了里屋的卧室里面,一些讨厌的蜘蛛在里面结了

很多的网,人走在里面,要不停的用手去划拉才不会被蛛网粘到头上脸上,地面上也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人走在上面,便会留下清晰的足印子,而那些灰尘也会被带起,在屋子里飞扬着。

他现在没有时间和心情收拾这些,因为下午还得赶回到城里才行,于是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将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部放在了上面,箱子肯定还要拿回去,还有一些个衣物没有拿过来。

忙完了这些之后,稍做休息十几分钟,便拉着行李箱,重新把门锁好后,又捡起那个自己刚刚扔掉了油包,将铁将军重新包好,他可不想下次再回来的时候,锁头锈死了而无法进门。

他很庆幸,自己的家没有被那些梁上君子们光顾,也许是小偷已经翻墙而入过,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又走了呢,反正已经快四年了,从未有人回来过。

他沿着原路又来到了公路旁,要想回到城里,只能在这里等过往的车了。

他在路边吸了两根烟,才发现不远处过来一辆小中巴,于是将烟头扔到了地上用鞋子踩灭掉,向着小中巴招了招手。

车上的人并不多,我找了个离门近的座位坐下了,将箱子放在了一侧,转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他此刻忽然间想到,自己搬到这里的话,出行肯定不方便了,应该买台车子,哪怕是旧车都行,至少行动方便得多,完全依靠双腿或者是坐公交也真的是折腾不起,于是他想好了,等房子卖掉之后,便到二手车市场买来一台差不多的二手车代步用。

小中巴的速度绝对没有出租车跑得快,比起出租车来,起码要慢上半个小时的时间。

邢剑是下午四点半才到的城里,又在街上买了些吃得喝得东西,便急忙往家里赶。

看着母亲与谢雨晴两个人的遗像,他欲哭已经无泪了,有的只是复仇的怒火在燃烧着,想不到短短的一年之内,与他最亲的两个人相继离他远去,任他的精神有多么的坚强,也有些吃不消了,他心里明抓,造成如今这种结果的罪魁祸首,就是三黄帮,只要他们一天不清除,他便一天不得安宁。

果然,谢金峰次日便带着他的那位姓李的朋友,再一次的登门造访,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与他们两个同来的还有两个中年人,两个人的年纪看上去都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一看便知道是夫妻,也就是那个姓李的眼镜所说的准备要买房子的人。

通过介绍和户型的对比,那对中年夫妻非常满意,并当即交了5000元的订金,以示诚意,并声称三天后准备把东西搬过来,余款会在次日打到邢剑的建行卡上,临走时向邢剑要了手机号码和建行卡的帐号备用。

邢剑留了个心眼,在回来后,便将母亲和女友小晴的遗像全部收到了柜子里面去了,他知道谁买房子都会计较这些的,供着死人的房子不好出手,即使是出手了,那么在价格上也将大打折扣的。

邢剑将自己有些个东西暂时放在屋子里的事儿和那对中年夫妻说了,没相到,那对中年夫妻非常的开通,并要开车帮着邢剑将他的所有东西都送到乡下去,不过被邢剑谢绝了,因为他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现在要去的住所在哪里,因为下一步,他准备在自己的乡下新家建地一个秘秘的武器生产基地。

就连谢金峰都感到奇怪,心想这是怎么了姐夫,有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利用,偏偏要自己费劲儿八拉的倒腾,有时真让人想不明白,见他持意不肯,也就只好作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