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彼岸花开

彼岸花,开彼岸。这是死亡的花朵,只有在死亡的彼岸边上,你的灵魂只有在通向幽冥之狱的路上才可以看见它的美妙。

藤哉鬼宿的一出生,就带着一朵妖媚的彼岸花,左脸颊上那狭长而妖媚的彼岸花伴随着他的成长,他的一切。

藤哉鬼宿在小时候经历的一切让他不在相信世界的温暖,他只知道,生存的一切只有权力,在这个嗜血的黑道之路中,只有踏着别人的尸体高高在上,才能生存下去,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

他原本就是一个嗜血的人,无论外表如何的妖媚,也掩埋不了从他内心里透出的杀戮。他一直都没有温度的,就算血液在流动那又怎么样,那也都是刺骨的冷血。这么久这么久,冰冷的血液流动在体内已经是种习惯,可是此时的他却想要这个人的温暖?

躺在**的藤哉鬼宿看着身旁的人,他因为发烧而绯红的脸颊,体温也比正常人高一些,不知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是体温偏低的原因,一直都抗拒着自己触碰的他,此时却稳稳的窝在藤哉鬼宿的怀里。偶尔还会因为同一个姿势太久,导致没有了皮肤上的冰凉感,而发出了不满的低喃,这样的他到让藤哉鬼宿不禁有些无奈的嗤嗤笑了。

身体触碰着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就连一直以来都冰冷的心,都开始迷恋上了这样的感觉。感到下半身的欲望早已经蓄意待发的状态,藤哉鬼宿露出了邪魅的一笑,用磁性的嗓音在名濑顺耳边低语道:“顺,刚刚我在帮你降温,现在轮到你了吧……”说完,并不理会半昏迷中的名来顺的反应,便栖身而上低头吻上**着他的唇瓣。

手指游走着,一路撩拨着名来顺的敏感点…。

“呜……”感到有些不适的名濑顺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样的触感。可是他怎么知道这样的反应反而更加激发了藤哉鬼宿的欲望,当藤哉鬼宿听见名濑顺模糊的低喃时,原本就游走在爆发边缘的自制马上瓦解了。

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顺着皮肤的线条滑下至名濑顺的欲望处,带着些许狂野的揉捏着。

";嗯……”名濑顺模糊的发出又一声低喃,带着舒服的声调,刺激着藤哉鬼宿。藤哉鬼宿放纵着自己的本能,双唇覆那溢出呻吟的红唇,燥乱的吞噬着一切,牵引出一丝丝晶亮而**靡的津液。

名濑顺的欲望也在藤哉鬼宿手中慢慢的苏醒,越发的炙热,藤哉鬼宿可以感受到名濑顺的欲望也顶在了自己的腹中。他手放名濑顺的欲望,抬起了名濑顺的一只腿,压制着,指尖顺利来到渴望已久的幽密的穴口处。

一只手指试探的伸了进去。啊,又紧又热,这种美妙的感觉包裹着的藤哉鬼宿加深了手指的进入。他不满于单纯的插入,开始加多了手指,进行**,直到名濑顺的欲望处流下了白浊的精液湿润了穴道,混合了体内肠液,到处充满了**靡的味道。

受到刺激的名濑顺,扭动着身子。他想摆脱,但是身体好累,放过我,放过我……名濑顺一直想要说出来,无奈生病的身子无法让他再有多余的力气叫喊,反抗的语句变成了一声声的呻吟,扭动的身子变成了刺激的邀请。

藤哉鬼宿看着名濑顺微睁得眼眸中,泛着湿意充满了朦胧的欲望。他用舌尖舔舐着名濑顺媚人的眼眸,然后再封住柔软的唇瓣。手指一下抽离湿润而柔软的穴口,下身的欲望在一鼓作气的冲刺没入,在着紧致而又湿润的花径中,藤哉鬼宿保留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名濑顺的体内充满了自己的体液,他心满意足的抱着名濑顺熟睡下去。

热,很热。是什么在燃烧着,吞噬着自己……

“顺……”

是不是有人在叫唤他,是不是他?那个“赐予”他名字的这个人?

我要起来,不然他会生气的……

不!不用了,我现在不在他身边了,是谁?是谁在叫我……?

“顺……”滕哉鬼宿在满足的睡眠中被身边的人那高热的体温所惊醒?看着身边的人焦躁的扭动的着身躯,喃喃自语着。这样的举动不禁要他有些慌张,连续唤了几声那人的名字,也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难道是烧坏了。

手心覆上了熟悉的肌肤,滚烫的触感让他有些恐惧。

“顺!”在唤了一声那人的名字后,滕哉鬼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该死!”压低声音却狠厉的咒骂了自己一声:“我怎么忘记了要喂他药!”滕哉鬼宿透过钟表上的时间才发现,自己已经占有了名濑顺一宿,然而就在几分钟前还错过了他的吃药时间,真***该死!

一面咒骂着自己,一面不敢马虎的下了床。把放床边上一直在保温瓶里的水倒进杯子中,在从一个装着胶囊的药瓶中倒出一颗药囊,此时的动作焦急而温柔。

药囊拿在手上,滕哉鬼宿坐在床边,托起了躺在**的名濑顺,还仔细的调整他的姿势,让他能舒服的躺在自己身上。

“顺,吃药了……”声音不同于以往的魅惑,让人惧怕。而是温柔的诱哄。就算是这样的场景,在“清野组”中部下看来,也带着异样的威胁。

滕哉鬼宿用手指打开名濑顺殷红的嘴唇,把药囊塞进口腔中,看着晕迷的名濑顺借着本能的吞咽能力,把药囊咽到了咽喉处,滕哉鬼宿才把水杯伸到名濑顺嘴边。

药效起的很快,没有一会,名濑顺那燥热的体温已经降了不少去,而且也不在喃喃的胡语。这样安静的躺在怀里的名濑顺,让他原来急躁的心安抚了不少,忽略自己背上的冷汗,滕哉鬼宿反而温柔的把名濑顺平躺在**,而自己又去到浴室里那出湿毛巾帮他擦拭。

在复杂的擦拭过程结束后,滕哉鬼宿拨通了内线,让部下准备冰枕,心里唯一想的完全就是要让这个人舒服一点。

片刻,门外规则的敲门声。“少主。”那是一个平淡而清冷的声音。

“进来!”

推开房门,娇小的身躯穿着白色的衣袍走了近来,手里提着一个金属的箱子。

“少主,是不是没有喂顺少爷药?”询问的声音并没有很大的起伏哪怕是一件极小的事情,在像少主汇报或提问的部下无不带着些许情绪,然而清野水奈她不会和别人一样,她依旧是平平淡淡,就像是风,看不见却会留下痕迹……

藤哉鬼宿没有搭话,反而神情有些愧疚,看着**的名濑顺。

清野水奈无声的走到床边,把金属的箱子放下,“咔嚓”一声打开了箱子,里面放的是医用的听诊器,小型冰枕,以及一些装着药囊的瓶瓶罐罐。

只见清野水奈把听诊器挂在颈上,在拿出冰枕。待把小型的冰枕放在名濑顺额头上后,开始检查名濑顺的身体情况。

藤哉鬼宿视线不时的看着清野水奈的动作,注意着有没有给**的人儿带来不适。

清野水奈似乎是检查完了,停下了动作对上藤哉鬼宿的眸子。“少主!”

纵使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声“少主!”的语气明显不搭,严肃的让藤哉鬼宿微皱起了眉头。

“少主,顺少爷身体情况不妙,要用到医疗器具,我们要送顺少爷去住院才行。”

“不行!顺不可以离开我!”藤哉鬼宿一听,厉声的拒绝。没错,他也知道,名濑顺的身体状况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是要让他离开自己身边,自己做不到。

清野水奈星眸也不转的看着藤哉鬼宿,“少主,您要是需要顺少爷死,我可以帮您,痛苦一些也好,痛快一些也好,我都能帮您。”

“水奈,准备车子!”沉默了片刻后,藤哉鬼宿凝望着名濑顺后下了决定。

(穆宅)“枫,那人有消息了吗?彬的怎么样了?”宏泯梁靠着穆枫,担心的询问着。

刚过了一天,那个神秘的人一天也没有什么消息,这个让他原来希望的心带上了黯淡。

“笨蛋,谁说让我们相信他的,怎么才一天就忍不住了?”穆枫勾宏泯梁的下颚,亲吻了一下宏泯梁的鼻尖,轻松的回答着。

湿热的触感透过肌肤渗进心底,宏泯梁眼帘抬起,晶亮的目光带出了他的安心。“嗯。”

“泯梁,枫……!”一阵只闻声音不见影的叫喊,让原来缓和一些的气氛又紧张起来,没一会声音的主人宁涛涛匆匆忙忙的出现,“枫,泯梁。快,快、婉芸阿姨……”

不知是不是太急了,宁涛涛的话一段一段的,让穆枫和宏泯梁一时反应不过来。“涛涛,婉芸姨怎么了?”

穆枫的表情顿时一脸凝重,看着宁涛涛喘着气,就是接不上话。

“她……她…”看的出宁涛涛一路是很焦急,难道有什么不测。

宏泯梁看着好友上接不接下气的,担心又是焦急的上前拉起宁涛涛的手。

“不要说了,一定是婉芸姨出事了,我们快去医院!”

“不,不是的!”终于喘上气的宁涛涛出声了。“婉芸姨没事,不,是好事,婉芸姨醒了。”

顿了一下,穆枫和宏泯梁两人相视一眼,醒悟过来。“真的!”宏泯梁转回视线,带着激动的而闪亮的眸子盯着宁涛涛。

“嗯,是真的。”宁涛涛十分用力的点着头,说话的力度也加重了。

“哇~~,太好了,太好了。”兴奋的跳跃后,突然间又莫名的一种心情涌上心头,宏泯梁便抱着宁涛涛,头靠着他的肩头。低语喃到“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真的!”

感到肩头滴滴的凉意,宁涛涛拍了伏在肩头的宏泯梁,同样的低语回应着,“嗯,是呀。”

从天而将喜讯,是否带着接下来的希望,这是个好兆头吧,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