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我当然不是什么尊贵的身份,但他又有什么资格用这种高姿态责问我,虽然答应了为他的娱乐和生活服务一个月,但并不代表着我要在这段时间内失去该有的基本尊严。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所以,当他用强硬的语气责问我忘记了自己身份的时候,我立刻甩手就走,如果可以,我真想当场脱下他刚买的衣服,坦坦****地回到我原来的位置。

“荷花,站住。”他的声音过于凌厉地浮**在空中,旁边有不少游客盯着我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定位我俩的关系,男同志,还是正在斗嘴的兄弟。

但是,一切无关紧要,我只想快点离开,离开所有灼人的视线。

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臂膀,我回过头,刚好对上阿涛烦闷的双眼。

“喂,又生气了。”

“是——又怎么样。”我故意在中间停顿了一下,以示我生气的程度。

“就说你太自卑太敏感,老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钻牛角尖。”

“你……”我极力想甩开他,可是他却抓的越来越紧,直到我吃疼地泛出几滴眼泪。

“你再敢走,我就在这里吻你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到他眼神里的坚定,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好,既然已经在咖啡厅里就做出当砧板上鱼肉的决定,我也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

当然,我并不是说可以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吻我的小事。

更何况,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并不是一件小事,我只是想认清楚自己的身份,阿涛口中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奴隶,还是其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我要尽快还了他的手机。

——这才是解脱的唯一方法。

阿涛的手渐渐松了下来,他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妥协思想,厚重的腕力变成了轻盈地拖拽,我只能脑袋空白地跟着他进了车子,但心里依然还纠结在他关于我自卑的评论上。

经过南大街的时候,一个大型超市前面搭了一个硕大舞台,上面站了一个两个主持人,好像在做什么活动。

“我想去看看那个。”我用手指指上面的漂亮女人,引来他好一阵白眼。

“又想去看美女?”他不悦地抱怨,但车子还是停在了大商场附近,我们下了车,挤进人流之中。

“下面的朋友们,只要你们是男女朋友,只要你们能获得游戏的第一名,你们就能拿走舞台上的这份礼物。”

“现在已经上来五对情侣了,还有一对,在哪里,千万不能错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