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星期两次’的承诺即将打破,却在雄起之时被阿涛的觉悟悬崖勒马。

“哎!”阿涛叹了一口气,可怜兮兮地抱着他,准备睡一个回笼觉。

“后悔叫小杰回去了。”荷花顶着鼻子,醋劲十足。

“笨蛋,我的欲-望是因为看到你才提起来的,你再胡思乱想,我要生气了。”当年荷花不在身边,他还不是禁-欲了将近一年多,不过,他得承认,自己曾经在GAY-BAR里面和人发生过419。

荷花放心地闭上眼睛,每天早上起来锻炼的意志力,就在阿涛的温柔乡中全盘崩溃,只要阿涛用上怀柔政策,他一辈子也别想逃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临到中午,急促的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两个人,荷花从屏幕中看到肉球和志峰的脑袋,按下开门的按钮。

“你们两头猪,快下来准备年货。”后天就大年三十了,他们几个什么都没准备,没有家长在,年过的不像年。

幸好,有朋友在身边,而更幸运的,是有彼此相爱的人在身边。

食品市场上人潮如海,荷花自得其乐地沉浸于shopping的乐趣中,甩下后面三个人在各个小店之间打游击战,在交叉口处,却不期然地撞到一个男人,逼仄的气息扑面而来,转过头,赫然看到自己最不愿见到的瘟神。

“好久不见。”啤酒肚男人持着猥-亵的眼神打量他,走近几步小声赞叹,“长的越发诱-人了。”

“阿涛!”他转过头,幸亏不是在拍日本的诡异片,猛一转头,即能看见被挤在人群中的阿涛。

他仿如抓了救命稻草般往回跑,差一点抑制不住地扑进他怀里。

“干嘛跑这么急?”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上次在车上遇到的那个?”

“嗯。”

“别乱跑。”

他不怕被揍,但他怕自己荒唐的过去会连累到阿涛,如果啤酒肚男是义乌人,那么他的势力势必会像洛阳那些地头蛇般强大。

阿涛心疼地看着他煞白的脸色,揽过他的肩膀安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我在,怕什么?”

“又是兵又是水的,发生甚么事了?”志峰和肉球从糖果店里走出来,只听到他们谈话中的一部分。

“没什么,”阿涛看到他们手里一盒盒精装品,好奇地问,“买到什么了?”

肉球得意洋洋地举起几大盒礼品袋,自豪地说:“你看,义乌三宝。”

“什么东西啊?不会是人参、貂皮、靰鞡草吧!”荷花仔细辨别上面的图案,实在分辨不出那些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宝贝。

“那是东北三宝,白痴。”

“我说怎么像地理课本上的东西。”肉球还在纠结那些名称,傻样足以媲及荷花,在志峰和阿涛眼里,肉球和荷花就是一对愚蠢至极的活宝,难怪当初,他们两个再怎么磨合也无法揉搓到一块!——这一点,倒是让阿涛庆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