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峰跟我是一样的。”荷花轻声反驳他,志峰感兴趣的人绝对不是他,他看见阿涛有些心虚地喝了几口稀粥,就大略猜出他们俩的关系有猫腻。

“我先去睡觉了。”志峰听出荷花的弦外之音,收拾了自己吃的碗筷,拿着倒水的杯子出了房间。

关门的声响拉回了两个人的思绪,荷花瘪瘪嘴想问他和志峰的关系,一抬头看到阿涛正对着他的笑脸,骤然觉得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于是安安静静地喝完最后一口粥,帮着阿涛一起收拾了,走进浴室,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冷水浴,不自jin地打个寒颤。

“还在怕啊?”阿涛开了热水,看着他的发呆的脸,担忧地问,“今晚就不洗了。”

“不是,就刷牙洗脸,没什么。”拿起杯子接了点热水,刷了牙,洗了脸,刚想出门,已经被阿涛抱在了怀里。

“今天,我们还没……”

他的双颊瞬间染上两抹红晕,像染了霞光的浮云,手指指向床,小声嘀咕:“我们去床-上啦。”

虽然急欲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很善解人意地问上一句:“感冒会不会不行?”

“现在问这句,会不会太迟了。”说完,转过身,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一边逗着亲吻他一边退到大床边上,身体往后一倒,就被阿涛压在了床-上。

……

第二天,感冒果然更加严重,害的阿涛不得不待在家里,连工厂那边也只能叫志峰和肉球去。

宇恒听说他生病了,很有良心地从药店里买来一大堆阿莫西林,却被阿涛训斥了一顿。

荷花生长于孤儿院,从小营养不良,造成了他体质虚弱,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的事,每一年的流感盛行期,他一定无一例外地中标。

今年,流行HINI,大有当年席卷而来的恐怖架势。

“感冒了十几年,第一次发烧。”荷花头上顶着一块湿毛巾,两眼迷茫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早饭吃了一点,立马吐的一干二净,差点没把阿涛恶心死,宇恒不怕死地陪在一边,接他的话,“要不去医院看看,说不定中猪流感了。”

“小子,那你还不赶快躲远点。”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得猪流感,如果不是昨晚玩的太high,估计自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但这种少-儿不-宜的理由还是少说为妙。

“染上了又不会死,大不了向学校请假。”

他忽然想到昨晚莫名其妙地引-诱一幕,腆着脸向他道歉:“昨晚对不起啊,我喝了酒,人就有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