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肉球留下的。”他重新整理一遍混乱的思绪,戴上佻-薄的面具,在阿涛愤怒地要去开门教训肉球之际,抓住他的手,妩-媚地搭上他肩膀,“如果你也喜欢这个,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留下‘爱’的印记。”

“荷花?”阿涛眼里的愤怒渐渐褪去,继而涌上不可置信的神情,“你是自愿的?”

“sadomasochi****,”这一个拗口的英语单词被荷花诠释的相当富有想象力,这还得归功于阿涛的言语发音训练,整个场面瞬间变成了美剧里的同志片,一个伤痕累累的masochi****正在引诱英俊的男子进入他的****乐园。

“你给我恢复正常。”阿涛言辞厉色地训斥他,他接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反复无常的戏弄,“你是不是受了肉球的胁迫?”

“是!”荷花有些矫作地扑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地说,“你要给我做主。”

虽然心里略有疑虑,阿涛还是将他搂进怀里,但他已经没有了初始的愤怒,他只想看看荷花要玩什么把戏:“那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

“好。”

洗手间外偶尔响起敲门声,但里面的两个人充耳不闻,荷花双手掐着阿涛的脊背,耷拉在盥洗台上的双腿划到了玻璃的碎屑。

疼……

却依然装出一副销-魂的表情!

……

下午五点钟左右,荷花坐上肉球的车,白色裤子上沾了几滴血。

“你裤腿上红红的是什么?”肉球拉动手刹,转头瞥了一眼。

“被某人打的呗。”

“刚才给你擦药的时候,没看见有破皮的。”肉球愧疚地瞟一眼,愤怒来临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等冷静下来,又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不已,“要不去医院看看?”

“算了吧,这幅德行,医生看了也要吓一跳。”荷花转头望向窗外,看到志峰和阿涛上了同一辆车,他注意到志峰脸上的笑容,竟然夹杂着几分娇羞,“志峰是同类吗?”

“什么意思?”肉球还没意会出荷花话中的意思。

“志峰是GAY吗?”

“不知道,看气质应该是。”他抓过荷花,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腿上,一面开车,一面摸他光滑的脸,“如果阿涛不结婚,跟志峰倒是挺配的,不仅事业上可以相互扶持,在感情上,阿涛也会有个依靠,志峰怎么说也比他成熟稳重许多。”

“听起来好像不错。”

“你吃醋了?”肉球的语调又开始升高,怒气已经一点一点涌入他的身体,捏他脸的时候手上明显地加了几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