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 100、终级弱受

100、终级弱受

卡洛琳来过一回之后,魔王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牵着上官清容的手,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卧室,又亲手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上官清容心中如痴如醉,任由魔王带着自己坐下,注意力全数在他身上,并不分神去看身周事物。魔王见状微微含笑,温柔软款地挪到他身边,叫侍女们上来服侍他们。

那些侍女自然和休伯莱家训练有素的女仆不同,都穿着几乎遮不住丰满上围的小衣,一进门来就挤到上官清容与魔王身边,将自己**在外的肌肤直蹭到两人身上。魔王坦然享受着侍女们的服务,眼睛却没离开上官清容,想看看他此时的反应比起之前见到魔女卡洛琳时有什么不同,是否能再带给自己一番乐趣。

可没了卡洛琳的魔力打搅,上官清容的神智就被魔王牢牢压制着,根本就分不出神注意自己身外是又多了人还是又少了人,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魔王,两手紧捉着他的袖子,还如两人共坐时一样,浑然不觉沙发上又挤上了不少美女,其中更有好几个正在他身上光明正大地爱抚甚至亲吻。

虽然没有在魔女面前那样生涩可爱的反应,但魔王心中也是相当满足的。想当初他化身成上官清容二弟时,可是被他压在地上,差点一肘子拐死的;可如今换了自己的身体,就被他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须臾也不肯离开。

这样天差地别的待遇,令魔王十分自得,忍不住挥手拨开了挡在他与上官清容之间的侍女,一手挑起上官清容的下巴逗弄起来:“命运之子,你在看什么?”

得到了魔王的命令,上官清容才能开口说话,迷迷糊糊地答道:“主神,我在看您。”

魔王更加满足,将他的脸又托近了些:“不要叫我主神,我的孩子。你和外面那些人不一样,只要叫我主人就好。”

上官清容心中此时只有一个魔王,魔王刚一停口,他就立刻叫了声:“主人。”

魔王脸上笑意愈浓,放柔声音,哄劝道:“好孩子,告诉我,你爱你的主人吗?”

上官清容闻言就要点头,只是下巴被魔王托着动不了,只好开尊口应了一声:“是的主人,我爱您。”

这一声带着毫不保留的爱与忠诚的表白终于换得了魔王的欢心。他放下手,揽住上官清容单薄的双肩道:“非常好,我的孩子,你的忠诚会得到奖励的。等到你为我们黑暗一族夺取到了马吉斯大陆,我会给你一个足以令你满意甚至惊喜的奖赏。不过现在的你还太弱,需要抓紧时间提升你的魔力和战斗技巧,明白吗?”

虽然上官清容现在基本只会傻笑和点头了,但魔王一点儿也不嫌弃他,又把他亲自送到了另一个训练厅中:“这里是黑暗神族常用的训练场,每次训练时长在三天到一个月左右,你是普通人类,不能像黑暗神族一样连续训练,所以三天之后我就会从外面替你打开这个训练场,强行放你出来,等你休息好再进行下次训练。什么时候你能凭自己的力量从里面走出来,我就先给你一样奖励,好好努力吧,我的孩子,别让我在这里为你担心。”

魔王低沉的声音和温暖的气息犹在耳边,上官清容心中一片懵懂,根本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要去做什么,却义无反顾地迈步前行,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魔王要奖励他,只要他能从这里面出来,就能得到魔王的特别奖励。

推开大门之后,他就进入了一片黑暗空间,就连脚下也失去了踏实的感觉,仿若走在云端一般。空间地奇异地没有一丝黑暗气息,无论是元素还是神力都无法感应到,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不知哪里是出口。

魔法一时断绝,上官清容的头脑也渐渐清醒,想起方才被魔王控制时的情态,顿时生出一片羞惭之心——幸亏魔王还嫌他魔法斗气不足,未曾向他出手,不然这一身清白只怕也要难保了。可他只要一接近魔王就会失去神智,被对方控制,这样实在太过危险,须得趁着此时魔王不在身边,想出个什么对策来。

他想到这里,也不急着再找出路,打算先就地休息一阵,考虑怎样才能在魔王手里保住清白。就在他身子即将落地的一刻,身周忽然燃起一圈火焰,烧得他魔装下摆燃起了一道道黑烟,周身炽热无比,犹如置身火炉之中。

这一热一痛,激得他彻底恢复了正常,水系魔法咒语在他脑中快速闪过,一道水龙压着火圈砸下,转眼就把火焰浇灭,只余几缕青烟。还来不及庆祝这回的胜利,他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浑身冒火的红色角马,那马冲他低了低头,一道手臂粗的火线就自那只角上向他直冲了来。

上官清容转身让开了火线,不退反进,也迎向角马那里。他脚下运上轻功,一步跨去有数丈之远,直跑了约有数十步,才到了角马跟前。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先前他看着这马和别的马差不多大小,是因为与它离得太近,这地方又不片黑洞洞看不出距离。到了眼前再看时,这马身子就有一层楼高,再加上长颈和角,比他足足高了三四倍有余。

角马并不给他思索的时间,头一低,张口又吐了一道火龙向他身上。上官清容调出水龙迎向那火,一进激得漫天尽是白气,丝丝烫人,落下的水珠不等到地面就化在了空中。这火如此灼热,水系魔法竟然无法克制,上官清容立刻转换魔法,唤出一条巨大的冰龙缠了上去。

那条冰龙支持的久了些,缠到角马颈上时,竟冻得它皮肉白了一片,高仰起头不断甩动,一时顾不上攻击上官清容。

一击得手,上官清容心中就有了底,正要再用冰系魔法时,脑中忽然闪过米洛奇疲倦而憔悴的面容。军营分别那日,他在微暗的屋中画下了足以堆满一张桌面的冰系卷轴,亲手交到了他手中;他还说“战斗时节约魔力是很重要的”……

上官清容轻轻阖上眼,抹去心中不合时宜的思念,从空间戒指里抽出两卷卷轴扔到角马身上,看着寒气陡然弥散,将整个角马冻在其中,摸着另外一张卷轴有些毛燥的边缘,却舍不得再打开。

卷轴的力量竟比上官清容使出的更为强大,两个冰墙术叠加之下,角马被牢牢困在其中,一身火焰也冻得比先前短了几分,它用力拿角撞着冰墙,却是说什么也无法在上面造成一道裂痕。上官清容看了一阵,终于又解开了手中那张卷轴,用一道水龙裹住它送入了两道冰墙之中,将角马整个埋住,叫它再不得动弹。

眼看着角马身上的火焰几乎全数压灭,四肢微微打颤,角上喷出的火焰也是一丝细过一丝,对冰墙全无威胁,上官清容才默默吐了口气,忧郁地望着眼前透明的冰层,垂下双眸,将头转向后方,右手回手一拍,十层功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将一间小屋大小的冰层连同当中冻得发白的角马一并拍成粉碎。

血透过层层冰屑,漫到上官清容脚下。他不忍再看角马的惨状,缓步走出血泊,手中接着白雪般飘飘洒落的冰屑,低声吟哦着贺铸的《半死桐》:“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

没等他抒发够对米洛奇的思念,身后又是一阵劲风响起,重新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上官清容以右脚为轴,身子滴溜溜就地一转,用目观瞧,发现方才那只血肉模糊的角马早不见踪影,眼前却有一名穿着和他差不多软甲的大汉,双手握着一把重剑,剑身正堪堪从他右肩外划下。若非他坚持减肥了这么多年,半条胳膊就被砍下来了。

大敌当前,上官清容也只好抛下了那些伤春悲秋的心思,从埃姆拉之链中随意抽了枝魔杖出来当作短棍来用,单手抖得嗖嗖作响,封住了重剑的来路。他虽然以前动手多是用拳掌,但一窍通百窍通,魔杖也使得有模有样,不只能扛能挡,更能用杖尖点削戳刺,招招不离那魔人周身大穴。

右手抵挡重剑的同时,他左手也不闲着。米洛奇给他做的卷轴还有半个戒指空间,随手抽出一张,趁着两人杖剑相抵,纠缠难分的当儿,就把卷轴贴到了那人身上,脚下一踹,就把个成了形的冰块儿踹出数丈。

打那角马是如何打的,打这魔人上官清容就想也来这么一招,孰料他掌风还未扫过去,只听那冰块立处喀喀作响,竟被魔人从中劈成两半。那魔人就似未受过伤一般大步跨出,再度向上官清容举剑劈来。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上官清容再想不到敌人这般难对付,一时手脚不利落,被那魔人欺身攻了上来,重剑当头砍下。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得将真气调至最高,双手高擎魔杖,挡了这一回。可惜魔杖终是由木头制成,虽然由他内力充实,却仍是挡不住重剑一击,断成两半,那剑又直直落向他头顶。

上官清容双手一抛,两段魔杖直刺敌人面门,同时身子一低,折了个跟头自那人跨下钻过,翻身立起,右手骈指如剑,点上他命门、肾俞大穴。那人身子向前抢了一抢,竟还没倒下,反身又将长剑向上官清容划来。

上官清容失去魔杖,只好以手格住他持剑的手,左手放出冰系魔法,出其不意地冻住了敌人双腕,随即右腿运力,用膝盖顶上被冰封之处。只听一声脆响,那冰块碎得四处迸裂,魔人双手被扎得血肉横飞,长剑一个握不住,脱手而出。

好容易觑了这么个空子,上官清容不敢再放过,右手一长,接住飞到半空的长剑,一刀斜劈下去,将对面的魔人劈成两半。黑红的血溅了他一身,浓厚的血腥之气熏得他头昏欲呕。然而他知道,此时不是他能松心休息之时,眼前这个敌人也许会像之前那匹怪马一样忽然消失,然后变成一个更具威胁性的可怕敌人。

他将长刀扔下,自埃姆拉之链中抽出另一支魔杖当手手杖撑住身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身前的一切都已消失无踪,就连那令人作哎的血腥气都似不能存在过一般。周围空间一片干净,无光无声,无色无味。

也许这战斗是永无休止的,直到他倒下,或是魔王放他出去才会结束;又或许魔王早知道他没有被黑暗魔法完全控制,就想借着这个幻境空间杀了他。上官清容警惕地望着周围一片漆黑的空间,一面等着下个敌人出现,一面在心中猜测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然而敌人并没有再出现,眼前的黑暗当中,却忽然亮起了一丝光明。上官清容不多犹豫,飞身向光线所在处跑去。那光似近实远,不知跑了多久,上官清容只见眼前光亮越来越大,走到那光明尽头时,赫然竟是一间装得十分奢华的房间。

看房间的形制,陈设十分精洁,周围摆设看着也都古拙稚气,富有意趣。屋内不知何处燃了熏香,甜香温暖,门外挂了副水精帘,风吹过铃铃作响。整间屋子看着就像把这片大陆的陈设与前世宫闱殿阁杂揉而成,又不显凌乱繁杂,也不知是何人布置,确实是花了心思。

他正立在墙下赞叹,却听门外环佩叮咚,笑语晏晏,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水精帘后转来了一个窈窕婀娜的人儿。

上官清容抬目观瞧,更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不知是谁家玉人,怎么能长成这般神仙体态!”

进来的那人头戴白玉冠,穿一套白地明光锦制成的长衫,一头黑鸦鸦的长发束在脑后,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整个人犹如白玉雕成,美不胜收。

那容貌身材,赫然正是上官清容转世之前的模样。

再度看到自己真正的容貌,上官清容几乎不忍移开眼目,越看越觉得自己那般模样才称得上是弱受。再看现在这副身体,虽然瘦是够瘦,白也是比前世还白,可相貌就不能再提了。更兼之魔武双休,手里提着魔杖就能杀人,不提魔杖也能杀人,哪比得了前世吟风弄月,品竹调丝的风雅格调。

和他原身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弱受轻开檀口,就连声音如金玉相击,和上官清容也是毫无二致。

“我就是你。”他羞怯地低了头,不敢直视上官清容:“其实,我就是你心目中最为理想的……呃,终极状态。我有一切你最想得到的东西,所以,只要你能打败我,你就能离开这里出去。”

上官清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我会成为你吗?”

另一个上官清容答道:“只要你不断努力,你就一定会成为我的。我是补全了你一切缺陷的你,所以说,我是完美的。”他用手绢擦了擦额角,身子懒懒地倚到了美人靠上,又掩口咳了几声:“好了,我能告诉你的一切都告诉你了,下面就看你要比什么了。是弹琴还是画画,又或者是比吟诗、舞蹈?我都愿意奉陪。”

上官清容沉吟一阵,忽然问道:“你是弱受么?”

那人微微一笑,颇为自豪地应道:“我当然是弱受,我和有负弱受之名的你不同,我的身子极为娇弱,就连承欢一夕之后,都要缠绵病榻数日。但是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为我倾倒,他们都不惜为我抛弃江山。为了争夺我,已不知有多少人……”

他的话没能再说下去,因为他胸口已被一根带着血的法杖当胸刺透,殷红的鲜血浸透了雪白的长袍。那双明如寒星的眼犹未能合上,呆呆望着正擦拭法杖上血渍的上官清容。上官清容俯身替他合上眼皮,怜悯地说道:“我也想和你一样只要等人怜爱就好,可现在还不行。我若就这么干等着,绝不会有人来爱我怜我,顾我救我,我还得凭自己的本事先闯出一条生路,再等他们来救我。”

上官清容手下一空,那个和他前身一模一样的弱受早已烟消云散,眼前的房间也化作无物,四周黑暗之中,又亮起一丝光明。他停了一停,正要再走下去,却见那一丝明光不断扩大,最后化成一道门,门外映出的,正是他来试炼之前那道走廊。

走廊之外,站着一脸震惊的魔王:“我的命运之子,你是怎么通过试炼的?难道你现在就已经到了大圆满境界?还是说,你的力量已经实在太强,我的试炼室所模拟出来的人还达不到你现在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