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讨厌啦~(脸红)举牌 “我是卷子!” 第93训

作者有话要说:宅长:混蛋!都两更了,主角我怎么没不出场????去切腹吧作者!!!

继续揍扁猪脚,反复踩踏之,把手拍干净,吹一吹,于是,依旧依旧是主要配角简介.

李清正---铁云派骨子里除了暴力加热血就是热血加暴力的功夫少年。

张白水---表面平庸无能,实则韬光养晦,为察出真相而暗暗努力的铁云派弟子。

柳砚芝---表面正派温文君子剑,实则阴险狠毒,与魔教有着紧密联系。

林云泽---武林盟主,铁云派掌门人,疑为被魔教的人所伪装。

煜采昔---好色,早熟,喜欢给人乱取名,有点任性的金毛正太。

煜暝---重度文艺情结,妻管严,着装没品,有点傻气的金毛大叔。

云桢---煜暝手下(?)

紫瑛---女刺客,煜暝手下

陆岿安---被长方脸揍成百度验证码的被罢免官位的某文官,曾在戚九生手下做过事。

戚九生---稳坐当朝最大最贪最坏最变态最残忍最没人性狗官宝座之首的某狗官。

柔轲---火华教右使

林伯---龙虎街旁卖茶老人,曾传授宅长武功。

魔君褚离---原魔教教主,后失踪数年,不知所踪。

一股强劲得仿佛能把人吹离地面的山岚,穿过檐牙高啄,气象宏伟的大殿,残叶翻飞间,扫过排排乌瓦,苍茫的松树随之狂猛地摇动着怒发,回旋于擂台四周,将象征着各大门派的五彩旗帜,倒腾得哗哗作响。

“今天的风,还真TM大啊啊啊!”

“什么?你妈她怎么了?你刚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辛苦?我妈她不辛苦,谢谢你,也代我问候你妈!对了,你妈贵姓?”

......

“齐义观穆文华道长到!”

“石群寺悟之时大师到!”

“九煞门秦越派少门贾从敏到!”

“素淡山松峰派主六代长老甄白慈到!”

随着主席台上武林VIP们一个个入了座,台下原本嘈杂得连根星之魔杖掉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也听不清的各色江湖人士,终于安静下来。

……

由那名头戴乌纱,腰配大刀的冷面侍卫守在身侧,戚九生懒洋洋地靠在椅上,也坐在各大武林首脑中间。他肥硕的身躯上的那身行头,比起上次见面时更添了几分节日气息,衬着白日射下的光辉,一出场就夺走了所有人目光。

最后,一个身着玄服的中年男子,气宇轩昂地站在了台前。他面貌儒雅,神情淡然,开口时,却是实实在在地震慑了全场。虽然这山上,风大得像浦东国际机场,但那飘忽而悠扬的语声,通过强大内力的催动,却恍若是从拥有全方位立体环绕效果的降噪耳机中传来。在说了些类似“我谨代表铁云派的广大干部职工,向云藩城杯武林大会参会的全体人员致以衷心的感谢和真挚的问候!”云云没有营养的话后,在一片欢呼声中,决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第一轮比赛,上场的分别是松峰派赵汴与铁云派李清正。

以下乃本次比赛现场实况。

松峰派赵汴射出孔雀翎,铁云派李清正一个侧扑MISS

铁云派李清正击出黯然**掌,伤害松峰派赵汴230点

铁云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阴白骨爪,伤害松峰派赵汴1360点

松峰派赵汴发出小李飞刀,铁云派李清正飞身跃起MISS

松峰派赵汴射出孔雀翎,铁云派李清正一个侧扑MISS

铁云派李清正击出黯然**掌,松峰派赵汴勉强曲身MISS

松峰派赵汴射出孔雀翎,伤害铁云派李清正1353点

铁云派李清正击出黯然**掌,伤害松峰派赵汴162点

铁云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阴白骨爪,伤害松峰派赵汴856点

松峰派赵汴发出小李飞刀,伤害铁云派李清正2248点

松峰派赵汴射出孔雀翎,铁云派李清正一个侧扑MISS

铁云派李清正击出黯然**掌,伤害松峰派赵汴804点

铁云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阴白骨爪,松峰派赵汴侧身MISS

松峰派赵汴发出小李飞刀,铁云派李清正飞身跃起MISS

铁云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阴白骨爪,松峰派赵汴侧身MISS

松峰派赵汴发出小李飞刀,铁云派李清正飞身跃起MISS

松峰派赵汴射出孔雀翎,伤害铁云派李清正687点

铁云派李清正击出黯然**掌,伤害松峰派赵汴661点

铁云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阴白骨爪,松峰派赵汴侧身MISS

松峰派赵汴发出小李飞刀,伤害铁云派李清正829点

铁云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阴白骨爪,伤害松峰派赵汴110点

松峰派赵汴发出小李飞刀,铁云派李清正飞身跃起MISS

铁云派李清正使出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致命一击伤害松峰派赵汴1447点,.!

……

下一组的比赛还未开始,忽而,一群身着道服的铁云派弟子跑到了台前,齐声高呼道:“师傅,不好了!不好了!刚刚有飞鹰派的人把宝物盗走了!”

坐在林云泽身边的柳砚芝,霍然长身而起,喝道:“岂有此理,还不赶快把人给我捉来。”

一听是宝物被盗走了,台下一片议论纷纷。

过了不多时,一个小道士一路小跑而来,疾呼道:“抓到了!抓到了!”

少顷,五个身材壮硕的铁云派弟子,将一个身形高大的玄服男子押了上来。

当人被带到台前时,柳砚芝便一挥袖,抽出长剑,来到双手被束的男子跟前,严厉道:“应玄天,这次你来得正好!你杀害秦越,松峰,颍顶三派长老,威胁我中原武林,今日我就代表诸位……”

“哦??动手之前,你怎不先看清了手里的人是谁?”柳砚芝忽然被从人群中飘来了的一阵宏厚男声所打断。

而恰在此时,那被大汉押着的男子徐徐抬起那一直低垂着的头……

“张白水!你!”

张白水双臂一振,立刻将钳制着他的人探开了数里,身形半转,面向台下众人道:?“诸位!在下铁云派张白水,方才你们也已听到了,柳师弟连我的样子都没来得及看清,便把我唤作‘应玄天’,柳师弟还真是天机神算,未雨绸缪啊!”

边说他边转身错步,避开柳砚芝反转而来剑锋,手臂如匹练般反撩他的手肘,长剑随即被打落在地,柳砚芝慌忙闪身,以掌还击。

在两人针锋相对之间,原本空无一人的擂台前,跃上了一名黑衣男子。

“敢问来者何人?”

“应玄天。你们要找的人。”男人一边步履稳缓地向前迈近,一边自信而平稳地道,“我已遵守约定,孤身一人前来,想不到戚大人竟如此不给在下面子,那也就休怪我不给你们好脸色了。”

刚待他解下围在颈上遮了半张面的长巾,冷面侍卫的大刀已带着劲风,急削他的左肩。应玄天随不带利刃,双手却快如鹰爪,一将猎物逮住便将之无情地扯裂,撕碎,动作流畅如一气呵成,下手残暴而不流余地。

一来二去,拿着大刀的冷面侍卫已衣衫碎裂,遍体鳞伤,手无寸铁的应玄天却依旧毫发无伤。

见状,戚九生缩着脑袋避到了林云泽身后,浑身颤抖地向他责问道:“你们不是说他武功已大不如前,人人皆可擒之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回应戚九生的问话,坐在边上一直不动声色的林云泽,忽而起身,向台前的人道:“台下的诸位,今日若有人能擒住应玄天这魔头,老朽就将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让与他!”

闻言,沾着血的俊颜上,依旧不起波澜。一把拧断还在反抗的侍卫的手臂,仿佛在说一个老掉牙的笑话一样,冷漠而慵懒地道:?“对了,还有一事,我忘了告诉诸位,座上的这位武林盟主,正是我魔教失踪多年的教主魔君褚离。”

台下立刻喧哗一片。

柳砚芝一边与张白水缠斗着,一边面色阴狠地大声喝道:?“诸位,休听这邪教之人满口胡言!谁知这张白水不是和魔教勾结,联手来辱没我铁云派之名。”

一把扔下手里满身血淋已无力挣扎的男子,应玄天俊逸而冷酷的脸上,如邪神般低笑道:“若不相信我这魔教中人,那敢问阁下,若他真是盟主,站在那里的又是何人??”

循着应玄天所转向的方向,一个灰衫男子走上了台前,他的样貌近乎与座位边上的林云泽一模一样,一时之间,真假难辨,令台下的人们再一次淅淅簌簌地议论起来。

那男子身后,一个满脸伤痕的年轻人搀扶着一个身穿铁云馆道服的老人跨到了台上。

那老人一上台前,便直指那座上的林云泽,道:“就是他!就是这个魔教的人伪装成六弟,他说是我们逼死了六弟和他亲妹妹,对我们下蛊,还杀了二师兄和四师弟!”

那位老者正是张白水的疯师叔,此刻他终于恢复清醒,全身颤抖着,悲愤地宣读着那人的罪状。

其间,座上的林云泽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并没有反驳,反倒是已在一旁与张白水打斗得气喘吁吁的柳砚芝,立刻激烈地还击道:“老家伙,你口说无凭!休得再侮辱我派掌门!”

“我可作证!”一个声音就在柳砚芝话落不久,闯了进来。

座上被情势搅得一头雾水的其他门派的掌门,纷纷疑惑地问向来者。

“阁下是?”

“在下煜暝。”

言毕,男子撤下那一头乌发,金色的发丝如夏日金色的溪流般,在白日下闪闪夺目,而白生生的面上,那碧绿的眼眸里却冰凉得不带一丝温度,在严肃的神情映衬下,显得威仪如神。

一见来人,戚九生怔半晌,挂满汗珠的肥脸上才勉强地扯开一抹谄媚的笑,道:“原来是煜皇陛下,不知陛下会来访中原,微臣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金发男子脸色温润了些许,然而眼中依旧凝着寒霜,“戚大人何必如此多礼。我此次前来不过是想一赌中原武林盛事。途中倒是邂逅了不少老友与新知,我来为你们介绍,想必这位你一定熟悉,吏部尚书云桢,云大人,还有这位,在此地例行公事的暗行御史......”

“李清正?”人们惊讶地望着从男子身后走出的少年,刚还在激烈交手的柳,张二人,也同时吃惊地停下了手。

那是个年龄不过十五,样貌平凡无奇的铁云派小弟子,唯一有些特别的是,他虽然有一头乌亮而略显杂乱的头发,却有一双灰蓝色的眼眸。

“怎么可能?小李他是我们的师弟,怎么会是什么什么使的?”

“就是啊!”

不一会儿,在场的铁云派弟子们便纷纷质疑起煜暝的话来。

见着了吏部尚书,戚九生内心已大呼不妙,一听这里来了个朝廷特设的隐没于民间,专惩贪官污吏的暗行御史后,更是慌得汗如雨下,连连向身边的林云泽递了好一几个的眼色。

终于,林云泽上前一步,不慌不忙,彬彬有礼道:“这位煜皇陛下,请恕在下无理。您说的这人乃我门下弟子,多年来,老朽一直未曾听闻他入朝为官一事。”

此话一出,金发男子便向身边的儒服男子点了点头,那名叫云桢的男子,便上前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清正御使素以一双能迷惑人心的异眼而著称,其人亦善施摄心术。不信的话,诸位不妨仔细想想,这少年是何时入了你们的门的,又是为何而来?”

经一番苦思冥想,铁云派里,有人说少年是十年前拜的师,又有的人或说是三四年前,却没有一人能确切地描述他入门时的情景。

神情庄重的少年,显得老成了不少,他郑重地道:“在下李清正,二年前奉皇上之命,调查戚九生私运军火之事。追查中,发现戚九生与铁云派有密切往来,我便在一年前潜入铁云派。经几番试探与跟踪,确实了戚九生勾结魔教,而这位武林盟主,正是魔教教主,杀害三派并嫁祸飞鹰派,并企图利用武林大会之名,煽动江湖人士剿灭飞鹰派,以帮助戚九生销毁贪赃枉法的罪证......”

少年方说了一半,台上的戚九生,便怒得暴跳如雷,道:“够了!什么煜皇?什么御史?在中原,就是我戚九生的天下,即便是皇帝老儿也关不到我头上!来人啊!把这些人统统给我抓起来!一个都别想跑!”

戚九生一声令下,一个个穿盔戴甲的带刀侍卫,如潮水般不断从殿门后涌了进来,密密麻麻地围列在台前。

“你们都是怎么了?还愣着作何?这群废物还不给我......你们?”戚九生前一刻还嚣张跋扈的肥猪脸,被齐刷刷围指上面前的大刀,硬生生地打压成又干又瘪的僵柿子。

过了良久,虽已猜到了几分,却仍是无法确信的戚九生,又故作镇定地呵斥道:“你们是反了吗?这是作什么?放开我!”

为首的侍卫忙道:“恕难从命,吾皇已下了旨命吾等将大人抓拿回京。”

“什么吾皇?那毛头小子还未登基,你们就给我造反了?”

云桢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和声解释道:“厄,这就是戚大人你不对了,吾皇圣明,早知你有谋反之心,自你来到此地,便立刻下了道密旨封锁了云藩城所有关于他登基一事的消息,为的就是安心请大人归京......”

说着,戚九生已面无菜色,丢了魂一般跌到了地上。

云桢立刻面色一凛,不复温文,向那些带刀侍卫,硬声道:“你们跟随戚九天欺君犯上,密谋造反,论当处斩,近日若擒贼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把他给我押下去!”

“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