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番

我摊摊手说:“你们认错人了,我是添斤饭,这是我儿子悟饭,不是你们说的什么于鼠牛。”

帅哥摊开大手,说:“那你手里为何会有此物?”

我说:“哨子?路边摊上买的啊。”

一边的美男立时冷哼一声,“哼,这蛊哨一被人吹动,我手上的母蛊就会响应,而这哨中的蛊虫已食过你身上的血,若是一离开你身边,感应不到你身上的血气,我手上的母蛊就会死去。三年了,虽寻不到你的尸体,而这蛊虫也没有死,怀着这一点点希望,我们觉得你没有死,一直四处找你。今日母蛊终于又有了响应,而蛊哨又在你手上,这又作何解释?”

没想到小小的银哨,也那么高级啊。

望着银哨有些出神,美男忽而在我耳边喊道:“于鼠牛!”。

“什么?!!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只是,只是,来看房的……”我越说越小声中。

帅哥凝起坚毅的眉,低沉道:“我不知道这些年来你是怎么想的,既然还活着,为何既没有回来找我,也没有去找他?”

“我,我。”

为什么不去见他们呢?

为什么?

我没有勇气。

爱情有没有比较级?

我是爱他多一点,还是爱他胜过了他?

不知道。

每日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这问自己。

可拷问了无数个夜晚,答案终是。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没有更爱,没有比较爱,有的只是,爱,或不爱。

我爱他,我也同样爱着他。

到最后,无论是选择了他,或是他,我还是会挂念着另一个。

不管是怎样的抉择,最终伤害都是他们两个。

不如放弃。

放弃,或许这对我们都好。

我一直相信爱情的味道会随着岁月的冲刷而渐渐淡去……

三年已足够让我们懂得放下。

那时候,我就能从容地像旁人一般与他们擦肩而过。

三年……

可当他们再次站在我面前,我的心还是会止不住地躁动不已。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终是垂下肩膀,低声道了句:“让你们,久等了。”

……

当晚,我和悟饭住进了原来的院子。

虽然三年里,我们几个都有很多话想说,但都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我提议,天色不早了,还是先吃饭吧!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吃饭的时候,玄天给我夹他做的红烧肉,刚到碗里,烨就立刻把肉抢去塞自己嘴里。那块红烧肉刚进他嘴里,他又“噗”地一口把肉全吐了出来,说:“这菜难吃死了!”之后,我被烨硬填了一大嘴巴他家特制的酸酸甜甜可就是不辣牌辣白菜后,晚饭才在一阵尴尬中继续。

到了晚上,我们还是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我又提议,天色很晚了,大家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接着,他们两个都提议说要睡我卧房里。

可床就那么点大,于是,玄天提议说把宝贝安**,我们像以前那样改打地铺。

可悟饭从没和我分床睡过,我一把他放**,他就“哇哇”地大哭。

没办法。

结果,哄完了小的,我又把两只大的一起轰了出去。

……

到了后半夜,悟饭都会想嘘嘘,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我的生物钟就会自动把我闹醒,我忽地起身,抄起边上的儿子就往茅房的方向跑。

可前脚迈出,后脚就觉着卧室的窗户“嗖”的一下,进了什么人。

但我也没多大在意,小金库我都随身带的,何况最贵重的宝贝就在我怀里吮手指呢。

我大度地想道:偷就偷吧,有胆量拿我房里的那点破东西去卖还不活活赔死他!狠狠~

陪宝贝方便完以后,我正打算抱他回房,只见远处,卧房的门“吱呀”一声,朝里关上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如今小偷竟如此猖狂,盗个窃还带家属,把我家错当民政局搞结婚登记来了?

把悟饭安在饭桌上,在他欲哭的小嘴里堵了颗粽子糖后,我改道去了厨房。刚抽出一把菜刀,结果我感情一投入,刀柄是□□了,可刀子还在砧板上呢!于是又换了一把,这下,拔是□□了,但我还是把它放回了原处。毕竟,家里就剩这么把锅铲了,弄折了怪可惜的……

勺也不是,碗也不是,最后,我只得抄了一口铁锅,就从厨房冲了出去。

“大胆小贼!于大侠在此,看你们还往哪里逃!哇压压压压……”

应声,卧房里头稀疏的声响悄然停止了。

我顺手点着了案上的蜡烛,想看清小偷的面貌。

……

屋子里亮了。

我也跟着傻眼了。

那两人,一个帅,一个美。

可这是什么呢?

我一下子觉着抽象了。

**的两人一动不动,像在玩“一二三我们都是木头人”一样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烨和玄天两个人都衣衫零乱,前者把后者压在**。两人的样子很是亲昵,一时只让我觉着再进去是不是会耽误了人家的好事?

就在我条件反射地想转身出去帮他们把门关上时,忽然有人喊: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就在我想,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的时候,烨的一记老拳已经揍在了我的右半边脸。

会痛,就不是梦。

烨扔下一句“在**的为什么不是你啊?”,便夺门而去。

“小于,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玄天温和地捧起我的脸,低头要给我吹气,又只听门外一声:“不准碰他!”,刚出去的烨又杀了回来,一掌拍开了玄天搁在我面上的手。

玄天一把反抓住烨的手,一改方才的温声低语,他严声吼道:“你凭什么动手打人?快向小于道歉!”

“道歉?你又凭什么碰他?”

“那又如何,他又不是你的?”

“也不是你的!给我放手!”

“你敢命令我?”

“我还敢杀了你呢!”

“凭你……?”

“喂!你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那么好,我也忍了你很久了,今日你我就在此做个了断!小于你先离开这里!”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我插都插不进去。结果,我只能像那青春偶像剧里的纤弱女一号那样十分紧张又十分没魄力地冲两人毫无底气地喊着“你们快给我住手!”NN遍直到单手托面,无力地和他们打商量道:“我要睡觉,你们给我出去打,成吗?”

这一次,他们终于听话地照做了。我便把悟饭抱进屋,顺手把门关上。可是,外面“嘿嘿哈哈”的半夜都不给人清静,搞得人好心烦啊,这要让我家悟饭还怎么睡?

好吧,虽说事实上,边上的小家伙已经睡得口水流了半边脸,但再一想,这万一被吓得夜惊了,那还了得?于是,我一鼓作气地又从**起来,双手托举着那口铁锅,冲出去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若是把谁弄死掉了,老子和他同归于尽!”

“小于!”

“鼠牛!”

原本手里抓得还稳稳的,听他们在喊我名字,就那么心一颤,手一滑,还有点份量的大铁锅就这么“DUANG”的一声,正中天灵盖。

终于……世界清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濑:主角已死,有事烧纸。

宅长:喂喂,4月1号早过了,猩猩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某濑:想不到……变聪明了么,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于是说, 4月2日智人节快乐唷~!小牛牛~~(戳戳脸

宅长:- -|||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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