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故事

雷准备编造出一个故事,一个心已经支离破碎有关浪子的故事。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您说的没错,我刚才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去朋友的饭店里打工这件事情是骗你的,其实我来此地真正的原因是为了散心,忘掉一些事情。”

“忘掉一些事情?忘掉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安娜充满了好奇,她总是想记起来一些事情,没有想到世上还有人想忘掉一些事情。

“忘掉一些痛苦的回忆!”雷也是一个老特工了,做为一个老特工就跟一个有丰富经验的老戏子一样,脸上的表情说变便变,感情说来就来。他有些忧伤,声音有些低沉,缓缓道:“这些痛苦的回忆是有关感情上的,或者说是有关爱情上的。现在回想起来,我这人可能天生脑袋上就顶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注定要一辈子孤老。”

“绿油油的帽子?头顶细油油的一顶帽子怎么了?”安娜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问了一句。

“我们东方人跟你们西方人有些不同,我们东方人都是感情启蓄的人,不像你们西方人那样感情奔放。绿油油的帽子就是说一个男的他老婆背着他与另一个男的发生性行为。或者说一个男的他女朋友背着他与另一个男的发生性行为,这样的事在你们眼中或许不算什么,可在我们那里是一个男的最大的耻辱,会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们西方人也很在意这些!”安娜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

“是吗?我倒没有看出来!只是记得曾经看过一本书。好像是法国的大仲马写的吧,书名叫三剑客,那里边的男女关系可真够乱的!”雷解释了一句,开始自己地讲述:

我年青时候,那时还在上学,班里有个漂亮的女孩。你们没有过那种经历,那时我们国家是个贫穷落后的国家,被你们这些发达国家的人看不起,所以我们发愤图强的读书,信誓旦旦要在不久的将来超过你们。为中国的富强而努力读书。那个女孩很漂亮。像她那么漂亮的女孩有很多人追,就像一坨死一样总会惹来成群的苍蝇嗡嗡而至。每天下学,我都留在教室演算微积分,而与我一同留在教室的还有她,她则在看成摞成摞写着甜言蜜语地情书。

我很奇怪,她为何就不能把时间用在学习上,偏要把时间浪费到做这种无聊地事情人,所以打心眼里瞧为起这种虚度光阴的人。终于有一天。也不知怎么搞的我竟喜欢上了她,而且彻彻底底的喜欢上了她,每天只要见不到她,心里便空空落落,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般。我展开恋爱的攻势,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终于赢到了她的芳心。

三年的高中生活我们俨然就是一对小情侣,可我们的关系十分地纯结。好像纯净水一般,仅停留在互相之间拉拉手,偶尔接一个吻之类。作为男人,有时候我会很冲动,希望能够得到她。而她却会十分冷静的劝我不要冲动,说她始终会是我的人,要把最美好的回忆留到结婚那一天。我信服了,更加的爱她,每天拉一拉她的手就会感到幸福的不行。

可有一天。我与几个朋友一起吃饭。酒喝到一半我上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雅间里边传来一阵放肆地笑声,我没急着进去。站在外边听了起来。一个朋友(如果办了那种事还能被称为朋友的话!),在向其他朋友炫耀,他是如何把我女朋友搞到手的,而我女朋友又是如何在他跨下呻吟。他还说,我就是一个傻B,都谈了三年了,我女朋友竟还是一个处女,而我的女朋友好像也喜欢上了他,每天中午都要去找他搞上一搞。

我如五雷轰顶,站在那里顿觉天晕地转,收拾了破碎的心情压抑着满腔地怒火进了房间。他闭了嘴,其他人也收住笑声,充满同情的看着我。那一天我不知如何回到家,第二天当我询问她时,她却一口否让,质问我为何不相信她,竟要去信那些人的故说八道。我相信了她,以为他们都是胡说八道,并与那些所谓的朋友一刀两断。终于,当有一天我亲自捉奸在床后,她显的很冷静,只是冷冷地道:“我们分手吧!”

我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她一耳光,之后便离开那座城市那个伤心地地方。过了大约半年,我从别人口中听到她与他分手了,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很快,我在一个新城市中认识了另一个女孩,一个热情洋溢地女孩。跟她在一起我们有着很多愉快的回忆,并且订了婚,眼看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

就在结婚前的两三天吧,我给她打电话,让她跟我一起去置办结婚的用具。她说她有点事,让我一个人去办,并约好晚上一起出来吃饭。我很高兴,一人开着车去大街上买东西,正走间见到临街的一个西餐厅里有个熟悉的背影,仔细看了看,果真是她。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对面,小手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对面的那个男子脸露**笑与她有说有笑。

他们很快便从餐厅里出来,我头脑发懵的跟在后边,用可杀人的眼光看着那男的搂着她的蜂腰摸着她丰满的屁股。走了没多久,两人来到一家酒店,相拥着上了楼。

我站在两人开的房间外边冷冷的等着,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房间门开了,她见到我在门外站着先是惊愕,接着便平静下来,解释道:“再过两天我便是你的人了,我可以保证结过婚后再也不乱搞。可现在我还没结婚,还有人身自由,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能够理解?我狰狞着表情,抬起巴掌想狠狠的打下去,可看到她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突然感到一种悲哀。以为这种人不值的我下手。我不知道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一扭身回到家中把结婚用地东西能撕的撕,能摔的摔,不能撕不能摔的就扔到了大街上,直奔机场来到了菲律宾,只是想散散心。

安娜的脸上滚出两颗晶莹的泪珠,站起身走到雷的跟前,捧着雷的面颊轻轻吻了一下。“你会碰到真正的爱情的!”她地声音有些哽咽,松开手转身正欲离去。

雷伸出一手,紧紧拽住安娜如藕地手腕。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迷茫。盯着安娜的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朝安娜的身前压了过去。安娜就如一只被吓坏了的小兔子,想往后挣脱,可被雷拽着手腕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朝她压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安娜道,还想再说些什么,小嘴已被雷盖上。她浑身发软。彻底瘫倒在雷的怀里。

雷俯腰把安娜抱起,心中得意这个女子今天是再也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往卧室进经过窗口的时候他还特意的往楼下看了看,路上跟踪地车辆三三两两停在楼下,从车内忽明忽暗吸烟的情况来看,今天来的人不少。

“你们就在楼下凉快着吧,而我却要享受美人了!”他在心中暗想,把安娜往怀里一紧。安娜在酒精的刺激之下,此时情到浓处伸手把他的脖子紧紧搂往。

雷腾出一手,把卧室的房门打开,将安娜轻轻放在**。在他的印象之中,外国的女人都是些性观念开放地女子。上初中时可能已偷尝过禁果,所以心中对安娜丝毫没有敬意。解开了安娜的衣服,胴体横陈的玉陈在**,俯下身一丝一点的轻吻起来。

安娜彻底的动了情,嘴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雷把屋内的灯全部关掉。一番缠绵之后。当灯再次开亮,雷却哭了。雷发现安娜竟然是个处女。而他却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套取情报,心中产生深深的自责,所以哭的很伤心。

安娜把雷抱在怀里,并不明白雷之所以哭地真正含意,还以为雷只是因为想起负心地两个女人而哭,劝慰道:“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雷就像一个孩子,在安娜地怀里翻来覆去又哭了一会,抬起头泪眼迷蒙的道:“你相信一见钟情的事情吗?”

安娜是个西方人,本身性观念就比较开放,这么多年来所以一直没有男朋友,只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搞的她心烦。而且害怕别人知道她父亲的真实身份后会看不起她,所以虽然长的十分漂亮内心深处其实暗藏着深深的自卑,没有敢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找一个来当男朋友。这时,她一人独身在菲律宾,雷的遭遇又是那样的让人同情,而且胡子又与父亲极象,心中情不自尽的想与对方交好。此时,又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对方,冥冥中已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了对方,于是伸出手把雷脸上挂的泪水全部擦尽,笑道:“我相信,你我不就是一见钟情的例证吗?”

“说真的,我一见到你就觉的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好像我们上辈子便认识一般。你愿意一辈子爱我,对我不离不弃吗?”雷开始一步步展开自的计划,抚摸着安娜白净的小肚皮,道。

“我愿意!”安娜含笑而道:“那你愿意一辈子爱我护我不让我受一点的委屈吗?”

“我愿意!”雷顿了顿,突然把头从安娜的怀里抬起,与安娜并排靠在**,道:“不如我们结婚吧!”

“好啊!你说什么时候?”

“当然是越快越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好像是在小孩子开玩笑过家家,但言语中充满了真情。雷因为想得知实验室的具体所在而充满真情,安娜是因为可从雷的身上找到家的感觉而充满真情,虽然两人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但表面上看起来两人已如热恋多年的一对恋人,如胶如漆,谁也离不开谁。

“越快越好?那不如就明天!”安娜伸出玉手替雷拨弄一下头发,然后与雷十指相扣,深情的道。

“明天,明天可以。但我们中国人办婚事最看重两件事,第一是父母之命,第二是媒妁之言。现如今,对于媒妁之言已经不是很看重,但结于父母之命仍是十分的看重。我没有父母,是一个孤儿,您的父母在哪里,我总得见他们一面,得到他们的首肯之后才能与你成婚!”

“结婚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偏偏你们中国人有这么多的讲究,非要父母插进来不可,那得担搁多少时间?”安娜把眉头一皱,道。马上,她又喜笑颜开,接着道:“不过我们两个的情况比较特,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所以也不用父母之命!”

“你也没有父母?”雷惊讶的道。本来他计划的很好,只要安娜把他带去见他的父亲,自然面然的他就会知道实验室的具体方位,可是他却没想到安娜竟然会骗他,说她并没有父母,这一下倒是难办了。他接近安娜是带着某种目地的,坏了人家的身子已是一项大的罪过,现在还有害人家的后半生,实在让他心中惶恐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怎么,你不信?我真的没有父母,如果要算长辈的话倒是有个爷爷。不过他住在美国,耳聋眼花,有时候我回去见他跟他说话他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所以也没必要让他来同意吧!”安娜笑道,将脸放在雷的前胸,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雷明知安娜在说谎,可是又不能揭穿,只得道:“那好吧,现在天色已黑,我们先睡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屋内的灯再次熄灭,沉寂了一会,安娜道:“明天我们六点钟起床,我给你做早餐,八点钟的时候去登记结婚,好吗?”

“嗯!”雷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安娜的提议,可他在心中异常的踌躇,暗暗问道:“明天?难道明天真要去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