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傻子凶手的身分

这话说的好听,可是却气得施毫脸色发青,心想着:“你,你怎么不把你那些受伤的弟兄杀了,怎么不早点为他们解脱?”。就在这时,只见杜鲁夫枪口所对着的那名警察在地上摸到了一把枪,他激动地把枪抬起来对向了杜鲁夫。别看杜鲁夫是面向施毫的,可是他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那名警察刚刚拿起枪,杜鲁夫就“砰砰”连开了两枪,那名警察惨叫了两声就把枪丢在地上死去了。杜鲁夫一开枪,四周紧张地气氛马上就又升了一级。施毫一见杜鲁夫在被自己用枪指着的情况之下又杀了自己的一位兄弟,他气的真想要了杜鲁夫的命,可是他担心那三名士兵会杀了佩耳之,所以就大声叫道:“住手,你快点给我住手,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杜鲁夫冲施毫笑了笑,装出无辜的样子讲道:“施毫老兄,你干嘛这么激动呢?你没有看到是他想要杀我的,如果我不杀他的话,那死的人就是我,所以这并不能怪我。”。施毫不得不承认杜鲁夫所说话的是真的,气得他牙痒痒却说不出话来。杜鲁夫见施毫不说话,就微笑着讲道:“施毫老兄,我劝你还是快一点把枪放下吧。”。说到这里,杜鲁夫又扭头看向了雷等人,嘴里冷笑道:“如果你现不把枪放下来的话,我想那里就会有人死去的。”。

那些士兵会意地把子弹推上了膛,做出要开枪的动作。施毫马上陷入了为难之状。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放下枪,如果放下枪地话,那他就会再次受到杜鲁夫的控制。施毫瞟了雷一眼,他把希望寄托在了雷的身上,希望雷能做出反应化解目前的局面,可是让他失望的是雷是一付无动无衷的样子。施毫无奈地向杜鲁夫问道:“难道我们就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了吗?”。

杜鲁夫没有回答施毫地话,而是随手把枪对向了雷等人。他也不看人站在什么地方,随手就开了两枪。两发子弹一颗打在了沃尔的脚前。一颗从沃尔地身边飞了过去,吓的沃尔大声尖叫了起来。杜鲁夫这才向施毫讲道:“老兄,我可不知道下一枪会不会打到人。如果你不想让他们有事的话,那你最好把枪放下来吧,不要让我再多讲一遍了。”。说着,杜鲁夫把枪口向旁边稍微移了一点,这时枪口正好对准了店主人。而且杜鲁夫的手指在慢慢地压动着板机。

施毫气的是青筋暴跳,自己的枪口明明对着杜鲁夫的脑袋,可还是受到了对方地牵制。施毫瞟了一眼店主人,心想着店主人死了不要紧,只要死的不是佩耳之就行,自己还有一点时间思考,他要快一点考虑清楚是不是要把枪放下。杜鲁夫看着施毫那难为的样子就轻轻地笑了笑,心想着自己这次又占了上风。如果自己再杀一个人的话,那施毫就一定会投降的。就在杜鲁夫要完全扣下板机的时候,只听旁边传来“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空中就传来轻微的“丝丝”声。

众人地目光本能地向声响处看了去,只见站在最外面的那名士兵脖子上面插了一把匕首,刚才那声痛叫就发自他的口中。而那丝丝声就是顺着刀身向外面喷出的鲜血所发出的。一个人影以快的不能再快地速度冲到了那名士兵身前,伸手就拽下了士兵脖子上的匕首,站在那名士兵旁边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匕首就插进了他的心脏。第三名士兵连忙把枪口移了过去,可是那人影一个侧踢,枪口就被踢歪了,紧接着黑影伸手就掐住了对方的脖子,用力一扭,对方的脖子就歪像了一边。人影把匕首从第二名士兵的手里面拔了出来,转身面向了杜鲁夫。一句话也不说。表情却冷的吓人。

突如其来的人影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从刚才枪战之中侥幸活下来地三名士兵就这样一个个倒下去了。看着被杀死地三名士兵,杜鲁夫惊恐地把枪对准了人影,历声叫道:“你是谁?”。接着杜鲁夫看到那个人穿了一身警服,就又把枪口转向了施毫,惊叫道:“你他地是他的手下?!”。

施毫这时却也是一脸的惊色,他把对着杜鲁夫的枪慢慢地放了下来,皱眉盯着来人诧异地叫道:“是你,你没有死?”。

店主人这时也是非常的激动,她冲来人叫道:“他爹,你怎么出来了?”。

雷等人也盯着来人看,这个身着警服,一出现就连杀三人的正是傻子凶手。此时傻子凶手没有回答店主人的问话,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店主人一眼,只是转身面向了施毫,沉声讲道:“没错,是我,我没有死。”。此时傻子凶手的声音和先前同雷等人说话时完全不一样了,听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正常,并不像是傻了。其实雷等人并不太清楚,傻子凶手此时确实不傻了,他这两天一直跟在后面,不断的盯着施毫看,尤其是经过了刚才的枪战,傻子凶手竟然想到了以前的事,也不在傻了。

施毫的表情依然非常的意外,惊讶地问道:“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怎么会没有死呢?”。

杜鲁夫这时可火了,他见施毫和傻子凶手不理自己,而在那里又说着莫其妙的话,于是就再次把枪口移到了傻子凶手身上,历声叫道:“他的!你没有听到我的话,我问你是谁?”。

傻子凶手瞟了杜鲁夫一眼,接着慢慢地讲道:“路伊斯,德国守宝特工。”。

杜鲁夫听的更加莫明其妙了,盯着傻子凶手叫道:“什么路伊斯?你是说你叫路斯?”。傻子凶手轻点了下头。以示杜鲁夫说地没错,而杜鲁夫却接着笑了起来。虽然傻子凶手穿着警服,可是他那蓬乱的头发完全露在了外面,还有那脸就像是十年没有洗过了一样,杜鲁夫夫看了看路伊斯的样模大声叫道:“你别让我笑了,就你?你会是他的特工?如果你要是特工的话,那我他的就是国防部长了!”。

显然杜鲁夫并不相信路伊斯所说的话。可是雷、郭伟、佩耳之却相信了,如果不是有特殊地使命。那路伊斯也不会在傻了以后还一心要阻止别人来寻找琥珀屋。看来当年德国把琥珀屋藏在这里之后,就暗中派了特工在这里守护着,不让人接近琥珀屋,而路伊斯就是负责在这里守护的特工。路伊斯并没有向杜鲁夫解释什么,而是盯着施毫讲道:“施毫,编号代码XKJD86465,也是德国守宝特工。同时也是我最好地朋友和搭档。”。说到这里,路伊斯显得有些激动了,一字一句地叫道:“可是!可是我这最好的朋友和搭档竟然背叛了组织,背叛了国家,背叛了他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我命大的话,那么我早在十年前就死在了他的手里面!”。

路伊斯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全转到了施毫的脸上,没有想施毫和路伊斯地关系会是那么的密切。同时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镇长竟然会是一名特工,而他的职责竟然会是保护琥珀屋不被别人找到。只见施毫脸上的肌内紧跳动了几下,突然向路伊斯叫道:“没错!你说的没错!我是背叛了组织,我是背叛了国家,我是背叛了最好的朋友!可是,可是这能怪我吗?”。路伊斯听后发出一声冷哼。而施毫趁机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接着激动地叫道:“我和你都是特工,我们负责同一个任务!可凭什么呀?凭什么你知道琥珀屋的所在地,而我却不能知道,这是为什么?而且在你死了之后,一直到现在,到现在组织也没有告诉我琥珀屋藏在什么地方,他们根本就不信任我!”。

雷等人吃惊地看着路伊斯和施毫,想着施毫也算是一个可怜的人,组织分给了他任务。可是又不相信他。雷由两人联想到了自己。自己和他们虽然所属国家不同,可都是特工。他想到先前组织一直派人追杀自己。其实与其说雷觉得施毫可怜,不如说是雷在可怜自己,他到现在也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而要组织这样地对自己。

杜鲁夫盯着两人看了看,轻声叫道:“你,你们两个真的是国家特工?”。

此时还有一个人在冷眼盯着路伊斯和施毫,他就是道尔夫,道尔夫正在想着要怎么才能除掉这两个人。如果施毫只是镇长的话,那么道尔夫还觉得好办一点,自己只需要拿俄大使馆的身份来压压他就行了,可是对方确是一名特工,这让道尔夫感到了棘手。道尔夫警觉地四下看了看,现在众人好像已经全把他给遗忘了,而他自己这时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把身边一名士兵身上的手雷弹取下来藏在身上,而后继续观察着眼前形势地变化。

施毫和路伊斯依然没有理会杜鲁夫,只见路伊斯盯着施毫冷叫道:“你这是借口!你好好想一想,国家是信任我们才让我们来这里守护琥珀屋的,可是你呢?你却想利用职务之便把把琥珀屋变为已有,你说国家能再相信这样的人,能把琥珀屋的藏身之地告诉你吗?”。

“哼!”施毫冷哼了一声,而后不屑地讲道:“既然他们不相信我,不告诉我琥珀屋的所在地,那我就不会自己找吗?”。说着,施毫瞟了一眼佩耳之,信心十足地讲道:“我一定会把琥珀屋找出来的!”。

路伊斯没有回头看就知道施毫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信心,因为他还记得佩耳之。只见路伊斯轻轻地笑了笑,向施毫冷冷地讲道:“我告诉你,你是永远也不会找到琥珀屋的。”。

“为什么?”施毫吃惊地叫道,但紧接着他就轻轻地笑了笑,随即讲道:“你想骗我,想让我放弃寻找琥珀屋,我告诉你,不管你说些什么,我都会把琥珀屋找出来的!”。

路伊斯冷笑了一声讲道:“随你的便。”。

路伊斯越是表现地无所谓,那施毫就越认为自己刚才地想法是对的,他忽然得意地笑了笑讲道:“路伊斯,我的老朋友。既然你十年前没有死,侥幸活了下来,你说你不好好的呆着吧,你又在这里出现干什么?”。

路伊斯沉声讲道:“你忘了吗?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阻止想要夺琥珀屋的人,就算是杀了他们也要阻止!”。

“哦?”,施毫轻轻地笑了笑讲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杀了我?”。说着,施毫就大笑了起来,得意地讲道:“老朋友,你难道忘了吗?十年前你败在了我手上,差一点被我杀死,十年后的今天你认为你能阻止得了我吗?”。

路伊斯又冷哼了一声,此时他又想起十年前自己最好的朋友向自己下狠手的场景,脸皮不觉得微微跳动了跳,接着讲道:“不管能不能,我都必须这么做。”。

“你不需要这么做!”施毫发疯似地大叫了一句,接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讲道:“路伊斯,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要劝你一句,你不需要这么做。路伊斯,你想一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就因为国家让你这么做的?我的老朋友呀,你也该清醒一点了,你想想你为国家付出了多少,可是国家又为你付出了什么?他们只是让你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得不到!”。说到这里,施毫停下来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路伊斯,接着讲道:“路伊斯,你再想一想。十多年前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那是算是因公殉职,可是你得到了什么,国旗盖体吗?我告诉你!你没有!”。说着,施毫激动地指着地上的尸体,大声叫道:“你看看,你看这些警察和这些士兵,虽然他们死的并不光彩,但是他们身上却能盖上国旗!而你呢?你甚至连身份都没有,在你死了之后,他们根本就不承认你这个人!又有谁记得你曾经做出过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