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谁下的迷药

鲁二狗被这残汤一激,猛的坐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眼谁干的,结果就看到施毫正黑着脸看着两人。普鲁二狗的气焰马上就被压了下去,两人看了一下还趴在那里众人,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施毫为什么会黑着脸看着两人了。虽然施毫没有明说,但是普鲁二狗也明白让他们两个去帮忙做饭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普鲁二狗当时也严加监视着店主人,担心她会在这饭里面做手脚,可这事还是发生了。普鲁二狗轻轻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天才轻轻地叫道:“镇长,我们”。

虽然施毫并没有受什么伤,也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可是遭人暗算也够让他火大的了。只见施毫的脸由黑变红,眼睛直直地盯着普鲁二狗,普鲁二狗一开口,施毫马上就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给我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普鲁二狗张开嘴又慢慢地闭了上,再次咽了咽口水,实在是想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了,只能壮着胆子回道:“对,对不起,镇长。我,我们兄弟两人不知道。”。

“啪!”施毫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怒叫道:“什么?你们两是干什么吃的,竟然不知道?!”。

普鲁二狗被吓的浑身一激灵,哆嗦地回道:“镇,镇长!我们两个可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并没有见到她做什么手脚。”。说着。普鲁二狗瞟了一眼还趴桌子上睡觉的店主,心想幸好你也晕倒了,要不然我们两个就玩完了。普鲁二狗接着回道:“看来食物早就被人做了手脚,我们两个实在是不知道这是谁干地。”。

“啪!”,施毫气的再次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也许是因为施毫和这普鲁二狗吵的太凶了吧,也许是因为施毫拍桌子的声音震动太大了,被打晕的佩耳之和郭伟先后醒了过来,佩耳之一边揉着被打过的地方一边摇晃着脑袋讲道:“这是怎么回事?”。

佩耳之问的怎么回事是问那凶手为什么要打自己。而施毫却以为佩耳之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吃完东西晕倒。这事施毫哪知道。他不正在询问着呢。一听到佩耳之的问话,施毫气地瞟了普鲁二狗一眼,现在当着外人地面,他也不想过多地追究两人的责任,冷哼一声向佩耳之回道:“不知道!”。

佩耳之这才发现施毫和普鲁二狗醒了过来,心里面一颤,暗道一声好险。幸好自己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雷这时也装着刚醒来的样子,他摇了摇脑袋向施毫讲道:“镇长先生,我们看来是被人吓了药,这是谁干的?”。

雷的话刚问完,道尔夫、沃尔母子就也先后醒了过来,道尔夫刚才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争吵,却听不清楚在吵些什么。此时醒来之后,道尔夫也是摇晃着昏觉的脑袋。环视了一下众人。又瞟了瞟桌子上剩余地食物,问出了千篇一律的话:“这是怎么回事?”。

施毫哪有心情回答道尔夫这话,他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店主人。看着店主人用双手正在不断揉动着太阳穴,施毫心想这可能不关老板娘的事,她不是也被迷倒了吗?施毫强忍了半天火,可最后还是张口叫道:“老嫂子”。

店主人抬眼看了施毫一眼,一见施毫的脸色,再加上道尔夫的话语,还有众人那怀疑的眼神,店主人马上就火了。只见店主人“啪”的一声拍了桌子一下,刷的一下拉着沃尔站了起来,紧接着冲施毫大叫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先前已经说过了,我说我不去做饭吧,可你还让我去做饭!现在可好,一出事你们就把责任推到了我地身上!”。说完,店主人瞟了普鲁二狗一眼,继续向施毫叫道:“做饭地时候他们两个也在,他们两个可以证明这是不是我做的,如果要怀疑的话,那他们两个地责任也跑不了!”。

普鲁二狗一听这话马上急了,两人站起来叫道:“嫂子!你”。

施毫白了普鲁二狗一眼,制止了两人继续说下去,接着自己换成一张笑脸向店主人讲道:“你看看,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我还什么也没说呢,你就这个样子了,我只是想问一下老嫂子你有没有事而已。”。

店主人瞟了施毫一眼,她当然知道施毫不会这么好心的,不过现在人家既然这么说了,而自己好像也显的太激动了,于是就怒冲冲地坐了回去,冷冷地讲道:“没事!谢谢你的关心了!”。

施毫笑嘻嘻地讲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施毫的眼睛又在沃尔母子和普鲁二狗身上瞟了瞟,虽然说大家都晕倒了,可事情总得有个主,饭是这四人做的,这四人的嫌疑理所当然是最大的。别看普鲁二狗是跟着施毫混的,而且刚才是施毫把他们两个派去的,可是施毫现在对两人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施毫现在是强压着火气不问了,可是道尔夫就不同了,他管你是谁呢,反正没有一个和自己有关系。只见道尔夫双目冷冷地看着在场的众人,可以说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最后道尔夫的目光落在了普鲁二狗身上,这两人对他来说嫌疑最大。道尔夫冷冷地问道:“两位警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全都晕倒?”。

普鲁二狗这时也火了,两人不敢在施毫面前发狂,可是在道尔夫面前就不同了。只见普鲁二狗一脸怒气地面向了道尔夫,恶狠狠地讲道:“道尔夫先生,你***是什么意思?你地意思是怀疑这是我们两个兄弟做的了?”。道尔夫冷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是你们两个是谁?普鲁二狗真想拿枪一枪崩了道尔夫,可人家必竟是俄国大使馆的人,两人现在还没有那个胆子,道尔夫的神情气的两人牙齿直痒痒,恨声叫

道尔夫先生,你的眼睛是瞎了还是怎么了?先前好像在你之前晕倒的。这我们就要问问你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两个会比你先晕倒,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道尔夫轻蔑地笑了笑,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回答了,只见道尔夫不慌不忙地讲道:“哼,凡是自以为有脑子地人,他们总是喜欢自做聪明。比如说,他们自己下了药。那他们会先别人一步倒下,以此来证明自己是无辜地。”。说完道尔夫还不忘又向普鲁二狗问了一句道:“两位警官,你们说呢?”。

“嗯?”普鲁二狗是一脸地惊色。如果论口才的话,那这普鲁二狗确实是不如道尔夫,可是两人也不会任由别人冤枉自己,一到没有办法的时候,那普鲁二狗就会乱咬人。只见普鲁二狗指着店主人叫道:“依你这么说,那下药的人是老板娘和活尔了?他们两个可是在我们前面晕倒的。尤其是沃尔。他可是第一个晕倒的!”。说完,普鲁二狗看到店主人的脸色变地发黑,两人又连忙加了一句道:“这可能吗?他可只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下药呢?”。

老实说,店主人这时有点心虚,拿眼睛瞟了雷、佩耳之、郭伟三人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丈夫是不是和这三人谈过了,如果谈过了,那脑子有问题的丈夫又和他们谈的怎么样?同时,店主人认为雷三人一定已经知道这事是自己做的了,所以才有点慌,怕这三人抖出自己。店主人在雷三人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来,于是就又把目光移到了施毫的脸上,施毫也正在看着店主人。虽然施毫刚才说不会是店主人做的,但是他的内心还是最怀疑店主人,因为普鲁二狗怎么主也是他的手下,这不是普鲁二狗做地就是店主人做地。只是施毫还有利用店主人地方,因此才没有撒破脸皮,这时见店主看着自己,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道尔夫看着店主人沃尔冷哼了一声,慢慢地讲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下个药又没什么困难的,只要把药混到食物里面就行了。”。

沃尔一听道尔夫说是自己下地药,马上紧张地摇头叫道:“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做的!”。

道尔夫脸上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历声叫道:“不是你那是谁?”,他想要吓吓看,看是不是能吓出一点什么来。沃尔本能地抬头看了店主人一眼,其实沃尔也不知道这药是自己老妈下的,他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想要寻找一点依靠而已。沃尔那一个眼神让道尔夫认为沃尔是在说是自己母亲做的,可是他必竟没有说出来,道尔夫就继续恐吓道:“喂!你最好老实交待,如果你不交待清楚的话,那么你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面度过吧!”。

沃尔浑身一颤,马上大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道尔夫发出一声冷哼大叫道:“那你快说,是谁干的?!”。

沃尔摇晃着脑袋叫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店主人这时不能不说话了,她冲道尔夫历声叫道:“道尔夫先生,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没有孩子吗?你这样会吓到我儿子的!”。

道尔夫冷冷地笑了笑,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店主人,慢慢地讲道:“哦,真是对不起了。老板娘,我只是觉得你儿子可能知道什么,所以随便问问而已。”。说着,道尔夫就又是一脸阴笑地冲沃尔问道:“沃尔,你最好老实地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店主人出于本能地把沃尔搂在了怀里,沃尔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鸡一样躲在妈妈的怀里,一双惊恐的大眼不断偷瞟着道尔夫,嘴里不断叫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店主人怨恨地看了道尔夫一眼,冷冷地叫道:“行了!道尔夫先生,你真的吓到我儿子了!”。

也许是因为沃尔那惊恐的眼神和语无论次的话语让佩耳之想起了那个有点傻的凶手,佩耳之心里想着,老子傻了,可别把儿子也给弄傻了。现想到自己和那个傻子凶手已经达成了协议,现在他们可以说是和沃尔母子站在一条阵线上的,于是佩耳之就冲道尔夫历声叫道:“道尔夫先生!你认为这样做能查出是谁下的药吗?”。

道尔夫瞟了佩耳之一眼,冷哼一声问道:“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佩耳之摇头笑了笑道:“我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我也不会像你这样在这里浪费时间。”。

“哦?”道尔夫有点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佩耳之冷笑了一声,装模做样的环视了一下众人,而后慢慢地讲道:“不管是谁下的药,我们必须想一下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说着,佩耳之盯着道尔夫讲道:“道尔夫先生,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从我们晕倒到现在为止,我们好像根本就没有移动过,而且我们好像也没有受什么伤。”。

道尔夫心里一惊,扫视了一下众人,刚才施毫一醒来就检查了一下自己,而道尔夫醒来到现在也没有注意过自己是不是有伤,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此时道尔夫本能地在身上摸了一下,在发现自己没有受伤,也没有丢什么东西之后,就疑惑地向佩耳之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佩耳之微微笑了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好奇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说着,佩耳之的眼睛向上瞟了一下,接着讲道:“也许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或者对方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目的。”。佩耳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是在说你身上的东西没丢,那房间呢?难道也没有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