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凰莫邪只顾着笑呆了,没有注意楼之画停了下来,硬生生的撞了上去,山路本就有些崎岖,一个没站稳。

“乖,把药先喝了,今天下午我就叫老头来给你拆纱布,如果今天你不乖乖听话,那就等你听话了在拆。”

看你听话不,这绷带他早想拆了,可是伤还没好完全,今日差不多可以了。

一听可以拆掉,这个让他,一直不能随便乱动的坏东西,邪气的眼眸里,闪着星光,漂亮的紧。

“娘子,真的可以拆么?”还有些不敢相信,前些时候,他就提出要拆,可是娘子就是不许的。

今天告诉子淳可以拆,娘子好好哦,眼睛里闪烁着崇拜和压抑不住的喜爱,看的楼之画都是醉了。

把热腾腾的汤药往前低递了递“给,喝吧”

楼之画想着,真是不容易,为了照顾他,什么方法都快用尽了,有时候他任性起来,她恨不得就地掐死他,想来她怎么就摊上个,摔傻了的帝王呢。

以前看的穿越小说里,穿越过去不是皇后,就是宠妃的,再不济,也是一皇亲国戚之女,在看看她,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有些无语的望望窗外碧蓝的天空,不禁想问这是为什么。

很不情愿的看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十分嫌弃的想把它拿远些,希望离他鼻子远远的,可惜就是身体不能动,好看的眼睛里,满是不情愿。

整张帅气的俊脸上,全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凰莫邪心里好心烦,想着为了能拆掉身上讨厌的白纱布,“娘子,我喝”

薄唇珉的紧紧的继续道“喝了,娘子你要记住给子淳拆这白布”说完。

“啊”张开了嘴,好像在说,来吧,你倒吧,我不怕。

“娘子,真的可以拆么?”还有些不敢相信,前些时候,他就提出要拆,可是娘子就是不许的

楼之画笑出声,趁热打铁,直接弃了汤勺,和着整只碗,放到他的嘴边,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思,喂了进去,忍着苦味。

咕噜咕噜的,全喝了下去,双眉皱的好似,可以夹死好几只蚊子,终于喝完,眼里也蒙上了一层雾气,看着可怜的紧。

从怀里拿出一颗,早就准备好的蜜栈,趁着不注意,喂了进去,凰莫邪只感觉,甘甜慢慢的侵占了整个口腔,整双眼睛盯着楼之画,幸福的好似要飞起来。

“酿子,尼振浩”嘴里含着蜜栈,说不太清楚,可是那幸福的小表情,可爱的好似曾经,在宿舍里养着的小仓鼠,萌化了。

脸上飘过一层薄薄的红晕,不在看他,端着空碗站起来“你先休息,我去叫老头来给你把纱布拆了”

凰莫邪高兴的眼角都快,触到后脑勺了,重重的动了动头“尼切吧,紫蠢等呢赖”

心里欢呼雀跃,终于可以自由拉,娘子的蜜栈真甜,满脸的享受。

踏出屋子,把厨房收拾妥当后,直奔老头的屋子,这也是嗜睡的主,重重的拍打着房门,果真没有反应,看

看头顶刺眼的亮光,都午时了。

就早上吃饭那会,见着他人,这时辰竟还在睡,踢门进入,果不其然,青色的被褥高高拱起。

露出年过半百的脑袋,睡的死沉,楼之画很是无语,早上还给他提过这事,看还真没放心上。

有些气恼,冲上前,一把抓住露在空气外的雪白胡子,狠狠的揪在手里,老头一个吃痛,咻的睁开了眼睛。

“痛痛痛,你这死丫头轻些,老头子我的胡子耶”红润的脸上竟是扭曲。

顺着楼之画牵扯的弧度坐了起来,心里那个悔恨哦,早知道这丫头要出这狠招,就不贪睡那一下了,他的宝贝胡子。

“我今早给你说的,那呆子伤差不多快好了,叫你去看看拆纱布,你都没听进去,从小半月前你就没在管这事,全扔给我,你这老不休的,哼”

大力的甩开手里握着的胡子“活该”

他的宝贝胡子,好不容易解救出来,用手揉了揉,被扯的生痛的地方。

“你这死丫头,这么对待我这老人家,不怕着雷劈呀”真疼。

这不是还没到下午嘛,在说最近这丫头医术进步的不错“你自己也可以拆嘛,又不是非要老头我”

“哈,你还敢说”楼之画气恼的更深了。

伸手在去想揪住他得宝贝胡子,老头立即蹦起,一瞬间闪身站在了屋外,护住自己的宝贝胡子,生怕在被摧残。

“是谁把那呆子全身扒光了在包扎的,这要是让我拆,不是全看见了么”

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脑门“怎把这茬忘了,丫头,你别激动,老头子我现在就去,弄好了叫你,别激动”顺势一个闪身消失在楼之画面前。

算你识相,随后也踏出屋子,准备今日吃的午饭,来到有些简陋的厨房,拿出前些日,上山采的野菜,还有老头昨日上山打的野味,准备着。

来到这里,本来厨艺平平的她,可谓在这方面突飞猛进,实在是那老头做的饭菜,太过难吃。

为了她这宝贝的胃,不得已,必须她亲自动手,一边准备着饭菜,心里一边哀叹,她最可怜。

碗筷也拿出来放好,却还不见有人过来,正想转身到屋子里,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老头走进客厅,看着吃的就两眼放光,兴奋的踏了进来。

“丫头,今天做的什么,怎么这么香,老头子我在药屋都闻到了”厨艺越来越渐涨,不错呀,闪身就到了桌边,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嗯。不错,下次再去猎几只野兔,真不错”吃的尽兴。

楼之画正想说凰莫邪呢?刚想踏出门去看,一个身着浅色青衣,却只到了脚踝处,看起来有些滑稽,青丝未束,因久未清洗,而有些油腻打结。

五官却俊美异常,眼眸看着她画眉弯弯,嘴唇也放出大大的微笑,糯糯柔柔的喊着“娘子”

直感觉那一刹那,笑容拨开了她内心深处,久在不散的阴霾,那声糯糯的娘子,软到了心坎,镶嵌进了身体里,溶为

了一体。

门外的太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楼之画第一次觉得,这人世间真有天使存在的说法,而他还是在她,触手可及之处。

冲击力太大,让人不禁有些呆愣,以至于凰莫邪什么时候,跑到身边一把抱住她,也不曾反应过来。

楼之画被撞倒在地,“斯”只感觉身后被摔成了几瓣,疼得抽气,清秀的双眉皱的与鼻子连成了一体。

有些慌了,凰莫邪紧张的看着,坐在地上疼的抽气的她,眼眸里迅速的积满了泪花。

心里也是十分的自责,这里路本就窄,都怪他脑袋抽了,发了呆。

要不是他,娘子也不会摔倒,不会疼的难受,“啪嗒啪嗒”晶莹的泪珠儿滚滚落下。

浸入了身前的衣襟,好看儿浓的眉毛,也皱在了一起,小心翼翼的把楼之画扶起来,侧坐在一边。

等疼痛的那股劲缓过了,秀眉微微展开,就见身旁哭的,像泪人的他,轻扯出笑意“摔的是我,又不是你,呆子,你瞎哭干什么?”

伸手细心的为他擦着,不停掉落的眼泪,但似乎怎么也擦不完,而且还有越掉越厉害的趋势。

整张俊脸皱成了小老头,看着面前带着笑意的女子,刚才明明看着,娘子疼的眼里都凝了泪花,现在还装着不疼,娘子好可怜,哭的更厉害了些。

边抽泣边道“娘子,对不起,是子淳的错,让娘子疼呜呜呜呜……”

撑着身旁的树杆,微微的站了起来,揉揉快摔成两半的屁屁,揉了揉,在看着眼前哭的比什么都伤心的凰莫邪。

有些头疼,早知道就不应让他跟着了,本以为这呆子安分了许多,果然这些全是她瞎想的错觉。

弯下腰,拉起了哭的比谁都惨的男子,狠狠的用手敲了下他的脑门,一个闷痛,哭声弱了下来。

睁着双邪眸小声抽泣着并不解的看着楼之画,好看的眼睛好似再说,娘子你又打我……

本想用衣袖再次把他脸上挂着的,几滴眼泪擦个干净,谁知一模,衣袖角边,已经润透了,无奈掏出怀里的擦汗布,擦尽了最后的几滴泪。

“不许在哭,呆子,你要是在哭,我就把你扔回去”实在太过吵闹,不得不用语言进行威胁。

凰莫邪听着要赶他回去,紧张的捂住薄唇,剧烈的摇了摇脑袋,不在出声,可那双明目里却充满了控诉。

不在去看他那,可怜兮兮的表情,背着竹篓,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可走了到小路的拐弯处,也不见身后有人跟来,奇怪的转过身。

只见他眼里含着泪,一脸的委屈,站在远处眼巴巴的望着她,像似被遗弃的宠物,迫切的等待着主人回望,等主人再次招手,跟随其回家。

也没多想,楼之画随心的伸出手,向站在原处的他招了招,只见刚才还一副可怜委屈样的表情,扯出大大的微笑,朝她跑了过来。

审核:admin 时间:06 6 2015 1:20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