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 做一鬼鸳鸯

凌月一行人,走出检查室,凌家的人,见凌少卿无事,心情也敞亮了,脸上也轻松一片。

而且,还得到了三个孙子将要出世的喜事,一家人悲伤是的来,喜笑颜开的离开。

这几日,凌月为了几个病患的事情,忙的一日也未离开,过了两日后,深夜时分,墨无尘趁朱鹰睡着,悄身来到皇宫,探看凌月。

这几日,他陪着朱鹰喝酒下棋,一日也未得闲,他也是今日才得到消息,说是肖敏,白延旭,凌少卿,祁红,四人身受重伤。

所以,到了深夜,他再也忍不住,偷偷潜进来看看他家小丫头。

这两日,这么多病患,没他在她身边监督她,她肯定又会没有吃好睡好。

凌月才刚刚入睡,就见到一个熟悉的黑影,潜进她房里来。

她娇美的脸上,嘿嘿一笑,身子连忙往里面靠去,把外面的位置,让给她家墨墨。

“小丫头,还没睡呢?”墨无尘的语气,有丝责备,这丫头成心要让他心疼,都这么晚了,还不乖乖睡觉。

他走过来,脱去外衣,鞋子,一个翻身利落的上床,习惯性的伸手一捞,把凌月给搂进怀里,嘴里,满足的轻吐一息。

“白延旭没事吧?”墨无尘黑眉微蹙,面露担忧,白延旭是他谈得来的少有的朋友,他可不希望他有事。

“嗯,没有生命大碍,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不过,内力会下去两成。”凌月习惯性的往墨无尘怀里钻,给自己调适一个睡的舒服的姿势。

“凶手是谁?”墨无尘眼中,一丝杀气闪过。

哼,敢伤他墨无尘的人,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

“是武林堂的江世武,慕容逸已经把江家给灭了,不过,他的小儿子和女儿被人救走了。”凌月眼中闪出一丝深究,这两日,她忙着没时间去思考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这表面看,都很值得深究。

墨无尘深邃的眼眸,闪出精明的光芒,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冷笑,“呵呵,能在忘忧宫手上救走人的人,江湖上,能有几人?”

“你是说……”凌月脸色一凛,脑海中想起地狱门。

江湖上,能从忘忧宫手上救走人的人,只有地狱门的人才能有那个实力,这件事情如果有地狱之门的参与,就更多了一层复杂。

地狱之门的人,并不是良善之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去救人,除非,朱家的人和江家的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墨无尘微微松开凌月,低眸看着她,一脸肃穆,道:“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调查。”

“好,若是真的,我会看着办。”凌月点头。

若是真的,朱鹰他,可知道这件事情?

“你回去以后,探探朱鹰嘴里的口风,看看他知不知道。”凌月小声叮嘱墨无尘。

墨无尘点头,揉了揉凌月头上柔软的发丝,柔声道,“好了,时间很晚了,该睡觉了,你呀,以后少熬夜,这对身子不好。”

“啰嗦。”凌月伸出手,轻点了一下墨无尘的鼻尖,娇嗔一句。

她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她的今生,能有他陪伴在身边,就算淌过刀山火海,她也无怨无悔,心满意足。

次日,刚到凌晨,墨无尘就起身离去,失去了墨无尘的怀抱,凌月也睡不着了,她起身下床。

凌月刚洗漱完毕,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凌月快步走去开门。

程少蓉的身影,冲了进来,顾不得行礼,急忙说道,“主子,白公子他……”

程少蓉的话还未说完,凌月的身影就如闪电一般飞了出去。

凌月一口气,冲进病房。

病房里面,跟疯了一般的白延旭,被任翼,穆子清,祁凛,慕容逸几人死死制住在**。

白延旭丝毫不服被禁锢,他拳打脚踢,双眼发红,浑身扭动,挣扎,一张俊美的脸,狰狞扭曲的可怕。

他身上的伤口,因为挣扎而被裂开,一身白色的里衣上面,斑斑鲜红血迹,浸透出来。

凌月飞速过去,手上几根银针闪现,对准白延旭身上几大穴道扎下去。

白延旭双眼一翻,晕了过去,在晕过去前,眼神瞪着凌月,满是愤怒和恨意。

几人见他晕阙,松开手来,任翼把他小心的放在**。

慕容逸面无表情,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白延旭后,越过凌月,回到肖敏床边坐下。

凌月看着白延旭,脸色特别的凝重,沉声问任翼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祁凛上前一步,一脸的恭敬,躬身禀报,“禀主子,昨夜是属下和少蓉值班,任翼他们正好过来换班时,白延旭在梦中突然像发狂一般,浑身抽搐,浑身气血倒流,人也跟着疯狂起来,看他毫无意识般,我们几人和慕容公子就连忙上前压制他,并叫醒他,我们本以为把他叫醒,他就可以自行运气调息,可是,没想到,他醒来后,看了一眼凌少卿,他身体里面的气血,倒流的反而更快,还好主子来的快,要不然,不堪设想。”

要不然,白延旭就算不死,也一定会气血错乱,成为一个废人。

凌月越听脸色越凝重,心下不觉暗骂白延旭。

这个死白痴,一旦认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现在心里是认准了她二哥会死,所以,在梦中都想要寻死,想要率先一步去阎罗殿等她二哥。

这个傻子,说他傻,还真是傻,怪不得他两次晕过去时,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恨意,肯定是以为她欺骗了他,又不让他跟随她二哥一起去做一对鬼鸳鸯。

白延旭,这个人对于爱情,太过执着,怪不得他前一任妻子死后,他会伤心过度,变成一个痴傻小儿。

现在,她该怎么办,这白延旭连做梦都想要去殉情,她总不能总他沉睡吧?

他这性子,看来是不相信人家说的话了,所以,不容别人说什么,只一心求死。

看来,心病还须心药医,他这疯病,只有她二哥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