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便说吧,已经没有什么是比现在更差的了”

看着风轻无所谓的笑容,芳菲抿了抿唇还是将关于风轻身世的整个由来说了一番,风轻的样子并没有芳菲想象中的那么难过,他只是摇着头笑了笑。

“没想到,我们三个,只有你才是那老皇帝的孩子,可你却没受到一丝的优待,反而受尽了磨难,这真是造化弄人”

芳菲疑惑的看着风轻问道“你也知道了言槿瑜不是皇子?”

“呵呵,没错,在你和言槿瑜知道不久,我也收到了风声”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呵呵,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之前不动我,而要在这个时候将我铲除,无非是怕我这个‘皇子’会将他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赶下来,可谁知……哈哈,算计来算计去,我们都成了皇权利益下的牺牲品了”

“风轻,我会让言槿瑜放了你的,我不会让他杀你”

风轻挑起唇角莞尔的笑道“没用的,即便这样,他也不会放过我的”

“为什么?”芳菲不解的蹙起眉。

风轻什么都没说,只是淡笑着摇摇头,他该怎么告诉她,他不是皇子,就意味着和芳菲已无血缘关系,他爱芳菲,言槿瑜不是不知,这样,他就更不会放过他,他怎能留下情敌一命。

“你放心,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让言槿瑜动你一根毫毛的,你是我叶芳菲的朋友,你的事,我管到底了,我今晚就会让他放了你……”

芳菲话音将落,只听外面一阵打斗的声音传入,风轻蹙眉冷声对着打斗中的某人道“不要难为他,有什么冲着我来”

子塞被擎苍的掌风一掌击倒在地,就在擎苍欲再补一掌时,芳菲紧忙跑了过去“不要,擎苍”

擎苍看着芳菲心下一惊“娘娘?你怎么会在这?”

“擎苍,是我逼着子塞带我来这里的,求求你别杀他”

“娘娘,你糊涂啊,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私下来探风轻,皇上一定会震怒的”

“这件事我自会处理,擎苍,我只求你放过子塞”

擎苍纠结着眉心收起利剑“今天就看在娘娘的份上饶你一命,你走吧”

子塞不甘心的看着风轻,不忍将风轻留在此处,可是风轻却面色黑沉的说道“还不快走,难道你还要梦瑶为你担惊受怕”

芳菲拍了拍子塞的肩“你放心的回吧,这件事交给我”

子塞看着芳菲坚毅的眼神,终于放心的离开,芳菲回首看向风轻“等我,我会救你出去的”

看着芳菲离去的身影,风轻释然的笑了,她爱不爱他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他爱她就够了……

当言槿瑜处理完事物回到寝室时,芳菲早已回来,且笑面相迎了来,言槿瑜挑了挑眉,假装什么都不知情的看着她,他知道,她今天出了门,而且还去看了风轻,这让言槿瑜很不悦,但是,为了维系两人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他还是忍住没有发火,只是语气平和的说道“菲儿,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

“我不累,我……我想同你聊聊天”

看着芳菲一脸的灿烂笑容,言槿瑜竟觉得十分的刺眼,因为,那样明朗的笑容根本就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这让高高在上的他很受打击,她的女人,心里还放了另外一个男人,这让他很难容忍。

“你想同我说什么?”

芳菲撒娇般的坐到言槿瑜的腿上“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回宫啊?”

“明天处理完一切就回去”

“那……风轻你打算……”

看着芳菲支支吾吾的样子,言槿瑜邪魅的笑着问道“他在你的心中分量不轻啊”

芳菲立即紧着秀鼻反驳“哪有,人家心里只有夫君一人,风轻是芳菲的朋友,芳菲对他绝对不会有超出友谊的好感的”

言槿瑜冷哼了声“呵,是吗,虽然我相信你,可是,我却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有什么歪念”

芳菲有些急了“夫君,你答应我,不许动风轻”

“不动他?那我有什么好处?”言槿瑜坏坏的笑着。

“芳菲愿意留在夫君身边一辈子,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听着芳菲郑重的话语,言槿瑜抱着芳菲的胳膊下意识的紧了紧,他要与她莲开并蒂,永不分开,只是,有他在,这个愿望还会这么顺利的实现吗,今日她已经见过他,想必,这会风轻已经知晓了他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他就更不会放弃她了吧。

就在芳菲想逼问言槿瑜的时候,忽然一阵睡意袭来,她浅浅的打了个哈欠,窝在言槿瑜的怀中说道“夫君啊,你可别杀风轻啊……”

看着睡熟在自己怀中的芳菲,言槿瑜原本就漆黑的眸,这会变得更加的深邃,更加的可怕,那是一种嗜血的眼神,杀意,就这样再次突起……

言槿瑜将怀中的小人放到**,又将特质的香料用竹签挑拨了下,这样,芳菲就可以睡得更深,直到他将所有事情处理完。

他知道她一定会怪他,但是,只要想到她极有可能会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他的心,就变得异常坚定起来,让她怪他,总好过让她离开他。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的芳菲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啊”芳菲起身去穿衣服,,当她走到外面看着婢女们在打包收拾包裹时,她紧忙拽过婢女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回娘娘,在收拾东西准备盛天都了”

“回盛天都?难道他要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那风轻呢,他有没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凸起,昨夜她原本是要威逼言槿瑜答应她放过风轻的,可是……可是她怎么就睡着了……”

“咔嚓”一个紫檀香炉被一个婢女不小心碰到了地上,婢女吓得颤抖着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

芳菲神色陡然变得嗔怒,那打碎香炉的侍婢吓得差点哭昏厥,生怕芳菲一声令下,自己的脑袋跟脖子就分家了,毕竟,这叶贵妃可是皇上的心头肉,谁敢得罪,可是芳菲竟绕过她走到了破碎的香炉旁,将那婢女完全无视。

芳菲将地上的烟灰沾了些在手指上轻嗅了下,一种无名怒火迅速蹿升到了脑顶,言槿瑜,他竟然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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