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睿宸,是你逼我的,言槿瑜忽然变得冷厉异常,且招招凌厉剑剑狠辣,似乎并不再留有任何余地给言睿宸,言睿宸武功虽不如言槿瑜,但好歹也算是个高手,一追一躲间,竟僵持了许久。

言睿宸紧蹙巍峨对着言槿瑜说道“不要在做徒劳了言槿瑜,本皇子的军队就要攻进来了,你们谁也跑不了的,哈哈”

听着言睿宸得意的笑,风轻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笑得太早了点”

就在风轻话语降落,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通报“报……攻城的炸药一夜间全部都受了潮已经不能用了,冲车和云梯全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

“什么?”闻此,言睿宸甚为惊诧的看向风轻。

风轻痞痞的淡笑着“看来,某人要抓狂了”

言睿宸厉眼看向风轻“好你个风轻,敢阴我”

风轻冷笑“有何不敢”

刘贵妃气的脸色煞白,语气凶狠的朝着风轻吼道“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我们母子”

“陷害?哈哈,怎么样,频临死亡的感觉不好受吧,那你可有想过皇贵妃在被你陷害死在皇上的剑下是何感觉”

“什么?……你……你是谁”刘贵妃闻言声音几近颤抖起来。

“哈哈……”风轻一阵狂笑“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没错,我就是皇贵妃的孩子,龙临三皇子”

“你……你竟是那贱人的儿子”刘贵妃似乎受了打击一个娘呛差点摔倒“我竟然轻信了那贱人的儿子”

“刘贵妃,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皇上已经封了本宫做皇贵妃,不久本宫就是皇后了,本宫怎么可能失败,本宫不会死,死的是你们,你们统统都要死”刘贵妃几近疯癫的指着殿中的人疯狂的笑起来。

风轻缓缓走向刘贵妃“之所以等到今日才杀你,就是想让你尝尝什么叫败落的滋味,一剑解决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你喜欢做皇贵妃是吧,那就去地下做吧,让皇上好好的加封你”

见刘贵妃已经疯癫,皇后不禁冷笑“自作孽不可活,死在你手中的那些亡魂总算是可以安息了”

风轻手起刀落,眼看着就要劈上刘贵妃时,言睿宸用尽气力甩开言槿瑜的钳制奔向刘贵妃“母妃……”

只听言睿宸一声闷哼,迎下了风轻的一剑,被儿子的血溅满脸颊的刘贵妃顿时傻了眼,呆愣在当下,她的儿子……为了救她……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皇后见此一声长叹“你作恶多端终是害了自己的孩子,不过你也是庆幸的,虽然你这般狠毒,但却有个如此孝顺的孩子,不过,你终究还是输了”

刘贵妃颤抖着双唇紧紧搂着已经气绝的言睿宸“宸儿……宸儿快起来,不要吓母妃啊……”

看着言睿宸一动不动的样子,芳菲忽然觉得心中有些憋闷,也许是之前芳菲的亡灵在心痛,她的爱郎终归是去了,也好,她们到了那边,不会再有权力争端,没有尔虞我诈,她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丞相见形势有些一边倒的倾向,自知再不采取措施,可能就等不到叶少阳的援助了,于是叶仲灵机一动,从腰间取出一颗小型烟雾弹一下子摔在地上,顿时,整个大殿霎时迷雾四起,言槿瑜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朝着芳菲原先所处的方位移去,可奈何烟雾遮住了视线,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或事物,只得开口喊道“芳菲……”

可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就在迷雾散去逐渐后,言槿瑜瞬间皱起了眉头,芳菲果然不见了,风轻也不见了,到底是风轻将她带走的,还是……就在言槿瑜疑云遍布头顶时,忽然看见大殿外有个素白身影正被人挟持着,言槿瑜二话不说立即追赶出去。

与此同时,风轻也闪身至叶仲的身前“老家伙,把她交给我,风某可以放你条活路”

叶仲冷哼“我的女儿为何要交给你,休想”叶仲并不傻,如今言睿宸一死,他再无任何借口在此称雄称霸,想要独大,只有等到叶少阳的军队杀进来,可眼下,叶芳菲也许是他保命的一枚好棋。

“放了她”言槿瑜也迅速赶来。

芳菲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震怒且怜惜的眼神,不禁觉得有些欣慰,她叶芳菲也不是很失败嘛,在这让她陌生茫然的异世,还有两个人在意她的死活,虽然他们都是她的至亲兄长,但是……他们对他来说,都是那样的珍贵,让她别样挂牵的两个男人。

“叶仲,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面对言槿瑜的质问,叶仲忽然冷笑起来“女儿?哈哈,没错,她是我的女儿,我想怎样对她是我的事,真没想到,不禁太子对这丫头动了情,就连江南首富风轻亦如此,这丫头真是好福气呢,既然这样,那本相就跟你们谈个条件,只要将皇宫的城门大开让本相出去,本相一定将她还给你们”

见叶仲并未说穿骨血的事情,芳菲总算松了口气。

言槿瑜紧了紧眉,犹豫许久,风轻见此对着言槿瑜怒道“还犹豫什么”

言槿瑜冷着脸冷凝的说道“你懂什么,城门一旦大开,叶少阳的军队就会一拥而上,那时整个皇城可就是他们叶家的天下了”

“哼,满嘴的皇权利弊,我不管,我只要芳菲活着,其它与我不想干”

赢啊和风轻坚决的语气,言槿瑜的心忽然被震撼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子,他的世界只有芳菲,就算皇室对不起他,可他毕竟也是皇族的一员,面对整个国家整个家族他竟能抛弃的这样云淡风轻。

叶仲显然有些不耐烦,紧握着手中的利刃死死的抵在芳菲的脖子上“你们两个到底商量好了没,再不打开城门,本相就杀了她”

随着利刃的用力相抵,芳菲忽然感到脖颈一阵疼痛,随即,一股温热血腥的**顺着脖子流了出来。